“噗嗤……”白映雪剛好在喝著晨雨遞過來的茶水,被她這麼一說,一口差連帶著笑容直接都噴出來了,“他不喜歡女子,難道他喜歡男子?沒道理啊,如果他是個短袖的話,那也不會天天惦記要圓房啊!難道他是男女通吃?”
白映雪有些邪惡的想著,但也不能怪她,誰讓這落月的話說的,還真是她想不多想都難。
“王妃說哪裏的話,王爺自然不是斷袖,落月說的不喜歡女人,是指他不會愛上女人,不限於男人該做該做的事情上!”
一聽白映雪這般說,落月一張臉都紅了,她怎麼也不能聯想到楚君墨斷袖的場景。
“不會愛上女人?”白映雪呆呆的看著落月,腦海裏劃過楚君墨的一個個熟悉的麵容,泛著桃花的眼睛在腦海中無線放大,丫的,自己都不會愛上女人了,還朝她放什麼電,若是他現在就在跟前,白映雪絕對是拿茶水噴他。
“或許是因為先皇後的事情,就是王爺母後的事情,王爺心裏留下了陰影吧!”落月一陣歎息,這些也是她猜的,“王爺曾說過,此生不定不會愛上一個女人的!”
“他這是想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吧!”白映雪不以為意的點點頭:典型的怕麻煩,現代社會這種男人挺多,獨生主義者也不少,這楚君墨還真是夠趕時髦的吧,“他怎麼沒本事連親都別娶啊!”
聽落月這麼說,白映雪也不知為何,自己竟這般的氣憤還很不爽!
“王爺怎麼能不娶親呢,這可是關係到血脈的大事!”落月低頭很是認真的說道。
嗬,果然如此,天天惦記著圓房不過是為了子嗣血脈,白映雪心底一陣失望:“行了,這事我知道了,時間不早了,都下去休息吧!”
“那王妃答應我的事……”
“自然事算數!”白映雪實在是想不通,這墨王府還有這破規矩,就像是有些企業不許談辦公室戀愛一般,奇葩至極。
躺在軟榻上,白映雪的腦海中來來回回不斷的縈繞著落月的話,說楚君墨不可能喜歡女子?這到底是受了什麼刺激還是傷害,難道是因為他的母親嗎?但是皇上寵愛先後,整個天盛王朝都知道,他又是為何?
白映雪躺在軟榻上苦思冥想,一夜無眠,直到第二天清晨才昏昏睡去……
楚君墨來西廂的時候,被晨雨告知白映雪才剛睡下,踏進臥房的時候,白映雪正合著眼躺在軟榻上,一雙眼睛緊緊閉著,雪白的肌膚因為失血過多有些蒼白,眉頭微微的擰著,好似遇到了什麼不開心的事情一般,是因為他昨天誤傷了她嗎?
楚君墨低頭想看傷口,卻發現一頭烏黑的發絲垂在肩頭,剛剛蓋住了肩頭,楚君墨伸手的撩開肩頭的長發時,白映雪眉頭皺的更緊了,頭像是感應了一般轉過去不再看他,楚君墨隻好收回了手。
“王爺,要叫醒小姐嗎?”晨雨感覺大楚君墨眼角的不自然,微微抬頭問。
“不必了,讓她睡吧,好生伺候著!”楚君墨跨門而出,然後走到門口又加了一句,“最近本王都不在,王妃就交給你們伺候了!”落月剛拿著調製好的藥進門,就聽見楚君墨說最近都不在,便開了口:“王爺是要去哪裏?”
“去辦點事情,王妃你給我看好了!”楚君墨看了一眼落月,“交給你本王放心!”
讓落月照顧白映雪他還是放心的,這丫頭不但聰明伶俐忠誠度高,主要還有一身好武藝,還是個女人,不擔心對她有非分之想,沒辦法,短短數日,對白映雪有非分之想的男人太多了,他不得不如此想。
“王爺放心,落月一定照顧好王妃!”楚君墨點點頭出了西廂,一連十幾日就再也沒有出現過了,白映雪肩膀上的劍傷在落月的調養和照顧下恢複的很快,很快就痊愈了,不得不承認落月用的藥材實在是太好了,不但痊愈了,連一丁點疤痕都沒留下,這讓白映雪還是很開心的,畢竟作為新時代的女性,對於這種疤痕還是在意的,又有誰不愛美呢。
“王爺沒說什麼是回來?”白映雪在西廂的院子裏活動了筋骨,忍不住開口問,他這一走,都十多天了一點音訊都沒有,外麵的人都在傳墨王爺和王妃不和,在家裏大打出手,誤傷了王妃,王爺還離家出走,這件事情連太後都驚動了。
“王爺臨走的時候什麼都沒說,隻吩咐落月照顧王妃!”楚君墨這次走的的確很神秘,連落月都沒有打招呼,連歸期也沒有提到。
不知為何,聽落月這般說,白映雪竟感到一陣失落。
“對了,築夢樓的小小姑娘派人來請你過去一趟,說是有事跟您相商,小姐您要去嗎?”晨雨想起沐小小差人過來的時候白映雪還在睡覺,就直接將人差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