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不要喝了,再喝你就醉了!”白映雪伸手奪掉他手中的酒杯,“這麼多好吃的沒吃,就醉了多可惜!”
醉了?楚君墨有些好笑,這女人還真是分不清男人醉了是什麼樣子?他這樣若是醉了,這男人還有清醒的時候嗎?不過她說他醉了,他就醉了,反正有些事情醉了比較好辦!
“本王不要吃好吃的,本王要吃雪兒!”楚君墨醉熏熏的奪回白映雪奪走的酒杯,然後滿上一杯酒,一飲而盡,隨手就把酒杯往地上一扔。
白映雪隻聽得哐當一聲,酒杯落地的聲音響了起來,下一刻,對麵的男人晃晃蕩蕩搖著身子起身了,白映雪那句小心還沒說出口,楚君墨就直接朝她一個踉蹌撲了過來。
“君墨……”白映雪連忙想扶住他,可惜手還沒伸出去,身子就架了空,楚君墨已經打橫將她抱起。
“你放我下來!”就他這副走路都晃晃蕩蕩的樣子,怎麼能抱得動她呢,白映雪瞬間慌了神,真怕他一個不小心,兩人都直接摔了。
“不放!”楚君墨很賴皮的賞賜了她兩個字,然後抱著她直接進了內屋的臥室,把她放在了軟榻上,連鞋都沒脫,整個人就直接覆蓋了上去……
被沉重的身子緊緊貼著,白映雪隻覺得胸前被他擠壓的有點疼痛:“君墨……你先起來了,你壓著我了!”
白映雪有些無奈的推了推身子覆蓋在她身上人,不料卻力道有限,身上的人一動不動的趴著,頭埋在她的香頸間,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淡淡的酒香攜著男子獨特的氣息充實著她的感官,這種迷惑的氣息從她的頸部往下移……
“雪兒,我想你……”楚君墨沙啞的聲音夾著著滾燙的氣息,酒醉的味道越來越濃,“我想你……我想你……”
楚君墨就像是一個賴皮的孩子一般,趴在她身上,喃喃自語的同時還時不時懲罰似的啃著她的粉頸。
白映雪:“……”酒精還真是個可怕的東西,對付喝多的人她還真沒有什麼經驗,一般喝多的人都不會接受采訪,出了推他,提醒她,白映雪確實沒有想出更好的辦法來。
“君墨,你還記得你答應過我什麼?”白映雪實在是沒忍住把他答應的不平等條約再次搬出來,希望能驅散他被酒精迷惑的大腦思緒。
“本王不記得,本王什麼都不記得,本王隻記得要和雪兒圓房!”楚君墨像是耐皮耐上了癮一般,不依不饒起來,一下一下的啃著她的脖子……
“楚君墨,這麼重要的事情,你就交給一場發酒瘋解決?”白映雪有些驚慌的看著他,看他的架勢是打算辦了她了,她是聽說了,這男人要是喝了酒君子也會變禽獸,況且這男人向來禽獸,這喝多了也隻能是禽獸的禽獸,“楚君墨,你有種就拿出點自信來,要用強的就清醒的時候來,這算是哪門子的事!”
白映雪一邊氣憤的說著,一邊心情也複雜起來了,如果此刻的楚君墨是清醒著做現在同樣的事情,那她答應還是不答應?原本一直很清晰的答案,此刻竟模糊了起來。
不知道是因為酒精的力道慢慢散去,還是被她這麼一吼的緣故,壓在她身上的人動作漸漸的慢了下來,最後幹脆停了下來,隻是趴在了她的身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迷迷糊糊的喊著雪兒,不一會兒便再也沒有聲音了。
“君墨……”白映雪發現原本準備行凶的某人,現在竟然直接趴在她身上睡著了。
睡著的楚君墨雖然很沉,但至少不會鬧騰,白映雪輕輕一推,整個人從她的身子上翻了下來,一得自由得白映雪第一個反應就是拍著狂跳不止得心髒大口大口的喘了幾口氣,第二個動作便是輕輕的揉著胸前,然後才下了軟榻。
站在軟榻前,白映雪搖頭無奈的看著閉上眼睛沉睡著的楚君墨,思索再三還是幫他脫下鞋,又吩咐晨雨打了些熱水,晨雨剛把毛巾擰好,就被白映雪接過來:“我來吧!”
晨雨雖說是個丫頭,畢竟是個未出嫁的姑娘,讓她伺候一個男人自然是不妥,白映雪為自己的行為找了一個最可笑的借口,然後給楚君墨擦了擦臉,猶豫了一下,又撩開他的衣衫,將他的身子擦了擦,最後才轉身,去隔壁房間去泡了個澡,看著搖頭歎息走出臥室人的影子,軟榻上的人緊閉的雙眼倏地睜開了,唇角熟悉的邪魅笑容勾了起來……
白映雪泡了個熱水澡回到房間,站在軟榻前看著熟睡中的楚君墨,很是糾結,前幾日是被逼跟他同床共枕的,今日他已經睡著了,也不會再逼她跟他同床共枕了,今晚還睡在這裏嗎?
躊躇了半響,白映雪還是決定轉身離開臥室,才轉身腳才跨出一步,軟榻上迷迷糊糊的聲音宛如從睡夢中傳來一般:“雪兒,別走,本王……本王不碰你就是了,本王明天就去邊疆了,你都不肯陪我一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