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這個事實後,落月第一反應就是逃,這個人是個大將軍不說,還是白映雪的哥哥,楚君墨的大舅子,這事要傳出去,都是她的不是,一個大將軍要個女人那是再正常不過了,可她就不同了,一個未婚的姑娘就上了人家的軟榻,那可是名聲掃地的事情
想到此,落月輕輕的掰開橫亙在她腰上的手,然後慌忙穿好衣裳準備離開,豈料這一動,直接把軟榻上的人驚醒了,白儀軒睜大眼睛看著在匆忙穿衣衫的落月,眉頭緊緊的皺起來,下一個動作便是直接撩開身上的被褥,才發現自己的身子幹淨的連件衣裳都沒有,灰色的被褥上點點櫻紅紮得他的眼睛都刺痛,昏昏沉沉的腦袋瞬間清晰了起來,昨夜的畫麵悉數的植入腦海……
男人的反應總是要比女人快,隻要一瞬間,白儀軒便知道自己犯下了不可饒恕的錯誤,看著落月正準備落荒而逃的背影,還是忍不住開口:“落月姑娘,昨夜晚上的事……”
“昨天晚上的事是個意外,白將軍便當什麼都沒發生就好!”白儀軒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落月快速打斷。
白儀軒看著正要落荒而逃的女人,清了清嗓子開口:“發生了就是發生了,昨天晚上的事……我……我會負責的!”
一聽到負責這兩個字,落月像是受了刺激的一般抓頭看向他,聲音也開始不由自主的大了起來:“白儀軒你拿什麼負責?娶我嗎?如果是娶我,那也得問我願意不願意嫁,你很清楚,你我的心裏都裝著別人,既然如此,這件事情就當沒有發生過便是,你走你的陽光道,我過我的獨木橋,我不想為了一個錯誤把自己賠進去,你也一樣!”
落月腦子向來清醒,在發生這種事情,一個男人說對一個女人負責,無非是娶了她,如果真是這樣,那才是毀了她,她愛楚君墨愛而不得,最後連默默看著他幸福的資格都失去了,那這樣的她連堅持的理由都沒有了。
說完,落月就頭也不回的走出了營帳,隻留下白儀軒怔怔的坐在原地,直到落月的身影完全消失在他的眼底,白儀軒才反應過來,趕緊起身穿上了衣衫,落月說的對,他們兩個心裏都有人,才會在酒醉的時候,發生那般荒唐的事情,昨夜他們定是都想對方當成自己心裏的那個人,她說她不想為一個錯誤把自己賠進去,他也一樣,確實,沒有愛情的婚姻是墳墓更是地獄,可他是男人,既然自己犯了錯,就是下地獄他也得承擔,可如果因為這樣害別人下地獄,那就是錯上加錯了!
想到此,白儀軒起身直接把被褥收了起來,然後又親自抱著被褥到外麵將上麵的落紅洗去,既然落月已經做了決定,那麼他能做的便是給她留點尊嚴,這種事情發生後,男人和女人之間的區別是很大的,這種事情向來對女人不公平。
“噫,大少爺,你怎麼自己在洗被褥了,讓我幫您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