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被她這麼一說,白儀軒才反應過來,直接大手一揮,火紅的蓋頭直直的落了下來,蓋頭下美豔絕倫的一張臉深深的落入了眸底,落月那張原本就明豔動人的臉蛋在,在精致的新娘妝容下,趁得格外的謠耀眼,讓白儀軒有一刹那的恍惚。
“是不是喝了不少酒?”
直到落月輕輕的聲音從耳邊傳來,才讓白儀軒從恍惚中晃過神來,轉而有些尷尬。
“是喝了不少,都是君墨害的,瞎起哄……”白儀軒有些不自然的解釋著,到底為了什麼解釋他已經不清楚了。
“我幫你去弄點醒酒湯!”白儀軒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落月打斷了,起身去給他弄醒酒湯,這種場合,被灌酒那是很正常的,尤其是楚君墨,估計早就想逮著這樣的機會整他了吧。
“我沒事,你好坐著!”落月才走了一步,手腕就被白儀軒拉住,然後回頭看了他一眼,把目光落在白儀軒落在握住她的手上。
感受到她的目光,白儀軒像是被閃電擊中般瞬間將自己的手收了回來:“雖然喝了不少,我沒醉,你別忙活了,還懷著孩子呢!”
白儀軒有些尷尬的說完,然後又喚來丫頭伺候落月沐浴寬衣,等待一切都結束,然後確認丫頭什麼都離開之後,白儀軒才將被子拿下來在地上打起了地鋪。
“儀軒,你這是幹什麼?”這才成親就打算跟她分居嗎?
聽到這個稱呼,白儀軒愣了一愣,還是聽到她第一次這麼叫他,以前都是一口一個白將軍,最多也都是連名帶姓的叫他白儀軒。
“你睡吧,我答應過你不會碰你的,我會說到做到,所以你大可放心!“說著繼續鋪著他的被褥打著地鋪。
落月真是被他氣死了,天氣明顯的轉涼了,再過段日子就要入冬了,這地上怎麼睡啊。
“我沒有不放心!”話一出口,落月就覺得自己的話有些不對勁,連忙又說,“這天氣已經涼了,地上要睡出病來的,趕緊起來!”
白儀軒心下一滯,然後抬頭看了她一眼,然後又開口:“一個大男人哪兒那麼容易生病啊!”
落月簡直無語了,這男人倔強起來怎麼這麼倔啊,都答應嫁給他了,自從白儀軒為了她的事情跟白劍山鬧了一場開始,落月就對他有了新看法,既然同意嫁給他,她就已經做好了一個妻子該有的準備了,雖說現在懷著孩子,有些遺憾,她沒辦法彌補給他,但怎麼也不至於讓他睡地上吧。
這洞房花燭夜,新郎睡地上,怎麼都說不過去,若是讓白映雪知道,她這麼對她哥哥,肯定得怪死她了。
想到這,落月直接走過去,狠狠的把他拉起來:“白儀軒,你這新婚之夜就跟我鬧,有意思嗎?這要是讓父親知道,新婚之夜,你在睡地板,他以後會怎麼看我啊!”
白儀軒心下一滯,不可否認她說的對,如果讓父親知道他們是這麼種情況,怎麼都不會同意他們成親的,不過了想了一想,白儀軒又開口:“沒事,他不會發現的,我門關好了,明天一早我就起來了!”
“白儀軒,我都不知道怎麼說你了,你想每天都這樣嗎?還是你想你一成親,就立馬去邊疆?”不然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一個堂堂大男人一直睡地板?
“我……”白儀軒被她說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其實他也不知道,隻是不想讓她有壓力,畢竟是他自己說過不要碰她的,他要言而有信不是嗎?不然以後拿什麼來讓她相信自己呢,“你不用擔心我,我說過不碰你就不碰你,說到做到!”
落月:“……”她真是後悔答應嫁給他了,原來是個榆木腦袋了,孩子是他的,人也嫁給他了,他想做和尚,她還不想做尼姑呢,原來溫潤如玉的男子是個傻子啊,像楚君墨那樣邪氣橫生,放蕩不羈的男人才是真男人。
“白儀軒你是榆木腦袋了嗎?我有說過不相信你會守信用嗎?還有不碰我用得著睡地上嗎?我現在還懷著孩子,就是你想碰我,估計也不能盡興,我真不知道你這腦袋瓜裏在想什麼呢!”落月終究是沒有忍住,直接發飆了,然後瞬間把他剛剛鋪好的被褥直接轉了起來,“你給睡榻上去,我可不想做母夜叉!”
“我來!”白儀軒看了一眼,氣得臉色很是差的落月,心好像被人扯了一下一般,有種莫名的感覺上了心頭,下一刻就搶過她手上的被褥,“好,我跟你一起睡軟榻!”
白儀軒這句話一說出來就覺得有些不好意思,特別是那個我跟你一起,光想起來就想要咬斷自己的舌頭,對於跟女人交流他還真是沒什麼經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