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那倒是!他們的確是兩個人,一個高中生少年,另一個是女孩子,你們這麼多人欺負兩個高中生,看來,你們不但是不要臉了,連屁股都不要了!”
有些人想笑,卻沒敢笑。
但是有人想笑,就很自然的笑了出來。
“哈哈!”
發出笑聲的是陳軒,還有寧沫萱。
沉寂的氣氛,被他們的笑聲打破了。
陳軒覺得這個少女很有意思,寧沫萱覺得穿紅色長裙的女人很有派頭,就像是古時候的蒙麵女俠。
“你們,都散了吧。”戴麵具的女郎發話了,抬起手臂隨意的揮了揮,示意他們撤退。
龍山臉色一僵,形同枯槁。
朱武摸了摸腦袋,忽然覺得今晚跑過來給龍山撐場子,完全是一個巨大的錯誤。
“還不走嗎?”看到他們還站在原地,戴麵具的女郎又說話了,話音裏挾裹著一股慍色,很是威嚴。
“好好好!我們馬上就撤!馬上就撤!”
“大哥,您、您還有什麼要吩咐的嗎?”
……
“不必了,我們大哥需要靜一靜,不想看到你們。”張笑笑望著這些家夥,她代替青雲會大哥說出了這番話。
“既然這樣,那好,我們先走,大哥您、您先忙、先忙……”
很快,兩大組織先後撤退,一陣陣發動機轟鳴聲,此起彼伏。
漫天的揚塵風沙,被淅淅瀝瀝的雨水傾壓下去,逐漸消散於無形。
他們走遠了,離開了。
盡管有太多的憤懣,太多的不可思議,太多的不能理解,但他們最不敢做的事情,就是觸犯青雲會大哥的權威。
今晚,他們隻能選擇離開,對陳軒毫無辦法。
“我們安全了嗎?”寧沫萱驚呆了,不知道這兩個人的身份,唯一的感覺便是慶幸——萬分慶幸。
陳軒輕輕拍拍她的肩膀,微笑道:“咱們有貴人幫助,肯定是不會有事了。”
“你們是學生?南城一中的學生?”忽然,張笑笑走了過來,抱著手臂笑眯眯的問他們。
陳軒點頭應答:“沒錯。”
“謝謝你,大姐姐。”寧沫萱望著張笑笑,再看看戴著麵具的紅裙女人,思考再三,還是覺得稱呼她們為大姐姐最好了。
張笑笑和寧沫萱差不多大,隻是久經社會風沙,顯得成熟許多。
“你們快走吧。”這會兒,戴麵具的女郎發話了。
兩個人漸漸走遠。
夜已深沉。
張笑笑望著兩人遠去的背影,直到消失在夜幕之中,忽而頗為不解的輕聲問道:“大哥,那個少年有什麼好的?您為什麼一定要救他?”
戴麵具的女郎凝望著遠方,忽而一股夜風將她那垂散在耳邊的秀發吹起。
她做出了極為縝密的思考,凜然而嚴肅的聲音平靜響起:“那少年,如今隻是虎落平陽被犬欺,給他時間,我堅信,金鱗豈是池中物,一遇風雲便化龍!他的未來,不可限量……”
南城有一家夜總會,堪稱全市規模最大、最為豪華,叫做“皇廷夜總會”。
一大群人,回到這裏,他們便是飛車幫成員以及鐵拳幫成員,而皇廷夜總會就是他們的主要聚集之地。
大廳的右側休息區,一排真皮豪華沙發上坐著的,是鐵拳幫大哥朱武。
他的麵前站著一個年輕人,英俊挺拔,十分帥氣,隻不過,這人看上去有些青澀,與眾多混跡社會的年輕人相比,他還很嫩。
他是高中生,就讀於南城一中。
朱子軒。
“子軒,這世界對你來還是太陌生了,很多事情,你不夠資格,也沒那個能力!回去吧。”朱武忽然開口,他冷冷地盯著兒子朱子軒,教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