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說什麼呢?我們陳大哥,難道還不能在這裏玩玩了?有人得罪了我們家兄弟,我們陳大哥出麵控製舞廳的局勢,怎麼,你這土鱉瞎歪歪個**毛!”就在這時,斧頭幫的一個小弟站出來,與鐵拳幫的混混爭鋒相對,彼此對罵。
“別一口一個我們陳大哥,我去你麻痹的!我隻認朱大哥,這裏是朱大哥的地盤,是鐵拳幫的地盤,你們來這裏瞎胡鬧就是不應該!裝逼裝你妹啊!”
“你再說一遍試試?”
“我說怎麼了?我說你裝逼,裝你妹啊!”
“……”
組織大哥們不說話,下麵的小弟們卻是吵開了!雙方的成員們,有幾個幾乎要大打出手,要不是兩邊的大哥都在場,而且兩邊的大哥都沒發話,這些家夥們肯定會來一場混戰。
朱武靜默無言,雙手抱在身前,靜觀其變。
陳浩東也很能沉得住氣,看到朱武沒動靜,他也沒說什麼,就眼看著手下的這般混混子們和對方的混混們彼此爭吵罵嘴。
董墨冰是來調查這片街區的暗組織分布情況,可沒想到會碰到這種場麵,要逃走,無路可逃,要是硬拚,這兩大組織的幾十個混混都在場,真要是硬拚,她自己都感覺到害怕啊!
忽然,站在董墨冰身邊陳軒,扭了扭脖子,很不耐煩的大聲說道:“好吵。”
他的狀態,他的表情,就好像是一個調皮的七八歲孩童,正在街頭玩耍,但是來來往往有很多人,他覺得很吵,於是就大聲喊了出來,表達不滿。
刹那間,鐵拳幫的幾個混混們,再加上舞廳的眾多保安,都愣住了。
他們先是覺得很好奇,然後看到是陳軒這高中生,頓時都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這小子死到臨頭了,居然還在玩手機!還說好吵。”
“真尼瑪笑死了,誰啊這是,南城一中的校服?毛頭小子高中生?竟然大喊好吵,你還沒斷奶吧你!”
“小子,你以為,你剛才動了幾下,很牛逼嗎?就算你能打得過一個兩個的,但現在這麼多人,你覺得你還有活路?”
他們一邊笑著一邊議論紛紛,當然,最大的原因還是他們在此之前沒見過陳軒,從未聽說過陳軒的光輝事跡。
比如說,曾經那一個雨夜,陳軒孤身一人擊退眾多組織混混……
另一邊,站在朱武身後的眾多鐵拳幫混混們,互相看看,有的聳肩膀,有的搖頭歎息。
他們在為這幾個沒搞清楚狀況的斧頭幫混混感到悲哀。
“他們在笑什麼?”
“真搞不懂,一群烏合之眾,什麼都不懂,居然還有膽子笑出來。”
“……”
兩個組織,表現出兩種截然不同的態度。
朱武不太想把事情鬧大,畢竟與斧頭幫是屬於兄弟組織,彼此撕破了臉沒有好處,俗話說得好,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凡事不要做得太絕。
想到了這一層意思,他邁開步伐,完全無視兩個組織的手下們彼此之間的爭吵怒罵,徑直向陳浩東走去,走近了才出聲說道:“陳大哥,既然這裏是我的地盤,那麼,你帶著你的手下弟兄,迅速離開吧。”
陳浩東嘴角微微發抖,一口黃牙緊咬著香煙的過濾嘴,目光陰沉的盯著朱武。過了會兒才冷冷的回應道:“朱武,你什麼意思?沒錯,這裏是劃分給你的地盤,但你別忘了我是誰!這麼多小弟在場,你不給我麵子?”
朱武聳聳肩表示遺憾,絲毫不顧對方越來越冷峻陰沉的神色,直接一個眼神瞥了瞥站在門口的那位穿著高中校服的少年,然後看著陳浩東,道:“我不能給你麵子。就看他給不給你麵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