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四五拳之後,他轉頭看向那些冷眼旁觀的便衣,冷笑著說:“再不過來救你們的同夥,我直接弄死他!”
說罷,他又是一拳,直接把那人的鼻子打得塌了下去。
一名便衣實在按耐不住了,將手中的報紙丟掉,想要衝過來。不過他旁邊的另一名便衣卻伸手將他拉住,不停向他使眼色,讓他冷靜。
“嗬嗬嗬,以為我陳軒是說著玩的嗎?”陳軒大笑了一聲,隨即將那個已經昏死過去的便衣丟到一邊,快速衝進圍觀的人群,用右手扣住了一名隱藏在其中的便衣的脖子,將他提起半米高。
那人立刻翻了翻白眼,四肢在空中瘋狂的擺動著,不過很快便停了下來,鼻子和嘴裏溢出不少鮮血。
其餘的便衣看同伴受到如此虐待,都氣得冒了煙,再不管什麼任務不任務的,紛紛向陳軒衝來。
陳軒一鬆手,那個家夥便好像麵條一樣癱軟在地。他隨便踹了一腳,將衝在最前邊的那個高個便衣踹飛。那人的身體剛好撞到木質休息椅上,將椅子撞得粉碎,他本人也是滿嘴噴血,站不起來了。
隨後,陳軒輕鬆自如地揮了一下左手,打在了另一個人的臉上,打得他滿臉開花。剩下的兩個則被他用雙手抓起,丟到了十米開外的水塘當中。
最後衝過來的是一名女便衣,那人身手似乎還不錯,一個箭步射到陳軒近前,雙手化作雙錘,直砸陳軒的雙耳。她這樣的功夫,收拾一般的流氓或許有用,用來對付陳軒隻不過是徒增笑料。
陳軒的雙手好像兩把老虎鉗,精準地抓住了她的兩個手腕,把她一下按在了地上,讓她動彈不得。
“你回去告訴冷珊,要是再派人來跟蹤我,我就弄死兩個給她瞧瞧。”陳軒一臉猙獰地說。
巨大的恐懼感,迅速將女便衣的心理防線擊潰,她流著眼淚點了點頭。
陳軒鬆手,那女便衣登時長出了一口氣,眼睜睜看著陳軒的背影,消失在了人流當中。
經過這一番發泄,陳軒的心情好了許多,一想到冷珊看著自己手下滿頭包的精彩表情,他心中的鬱氣便消散了大部分。至於襲警所造成的後果,都滾你媽的吧!
此時,那個殺伐果敢、瀟灑不羈的陳軒,又再次回來了。
夕陽西下,滿街的霓虹閃爍了起來,秋風瑟瑟的吹著,路上的行人早已換上了厚實的衣服。
隻有陳軒穿著一件非常單薄的襯衫,身上的肌肉緊繃而結實,滿身的熱血讓他絲毫不畏懼嚴寒。
陳軒打算回去取車,為了節省時間,他抄了一條小路走。
小路上冷冷清清的,一個人都沒有,地上滿是黃褐色的落陳,被風一吹,發出嘩啦啦的響聲。
“這位帥哥一個人嗎?”
忽然,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來。這聲音傳來的方向並非東南西北,而是陳軒的頭頂。
陳軒一臉詫異的抬起頭,皎潔的明月懸掛於天際。在月光的映照之下,一個老舊住宅的頂端,一道倩影飄然而下。屋頂距離地麵足有二十幾米,如果是常人這麼玩,那無異於自尋死路。
可那道倩影就仿佛一片落陳,輕飄飄地落到了陳軒近前。隨即,一股子迷人的體香彌漫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