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我都知道了,賭船上是個誤會,你早就應該告訴我的。”陳軒的表情很複雜,有對女人的憐惜,也有對自己的責備。
本來決心赴死的火蝴蝶,看到陳軒之後,心境立刻變了。許多天積攢在心中的委屈、無助、悲痛,如同火山裏的岩漿一般噴湧而出。
“我是想解釋,可你給我機會了嗎?即便我強行解釋,當時那個狀態的你會聽得進去嗎?”說著,火蝴蝶臉上的淚水已經泛濫成災。
陳軒的眉頭緊緊皺起,說道:“可即便如此,你也不至於以死示清白吧。生活不是遊戲,生命沒了就再也無法挽回了。”
火蝴蝶和秦海棠分別揮了揮手,兩撥小弟立刻退後。
冷珊看了看火蝴蝶,又瞧了瞧秦海棠,說道:“既然你們喜歡談心,那倒不如換個地方,我買了一些巴西咖啡放在辦公室,就等著伺候你們這種有份量的人。”
二人的氣場雖然強大,還沒到可以無視堂堂鐵血局長的程度,火蝴蝶也不願把事情搞得太大,於是語氣和緩地笑著說:“冷局誤會了,我跟她其實是好朋友,很長時間不見,剛好在這裏遇到,就隨便聊兩句。”
“哼,隨便聊兩句會帶這麼多人?你當我是白癡嗎?”冷珊的話可沒那麼溫和。
火蝴蝶的臉色一僵,沒再說什麼。
冷珊轉頭看向秦海棠,說道:“還有你,秦海棠,不要自作聰明,以為我不清楚你的想法。公司三年一度的龍頭選舉就要開始,你跟火蝴蝶都是熱門人選,誰能先把對方做掉,誰的龍頭地位基本上就穩了。可我要警告你,不要耍花樣,你們威虎團的髒事幹的很多,你本人的案底一樣不少,別挑戰我的忍耐極限。”
秦海棠咬了咬貝齒,說道:“冷局,我今天賣你麵子,看在你的份上,紫蝶集團的人我就不動了。別忘了這地方可是我秦海棠說了算,隻要我不想,他們誰都別指望離開。”
冷珊冷冷一笑,說道:“你說了算?那可未必,我的這集團兄弟可不是吃素的,什麼時候高興了,我就帶他們過來轉一圈,保證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秦海棠麵色一厲,說道:“可以啊,隻是記得事先通知我一聲,我好叫弟兄們好好伺候著。”
二人你一言我一語之間,氣氛陡然緊張了起來,兩班的人馬都開始蠢蠢欲動,隻要哪個老大一聲令下,都避免不了血流成河。
“你以為這是軍閥混戰時期還是清朝末期,我告訴你,華夏的每一寸土地都是政府、是老百姓的地盤,不是你們邪惡集團的。要是你連這個都弄不明白,到頭來吃虧的隻能是你自己。反正我現在閑得很,可以陪你們玩玩。誰要是敢第一個動手,我就第一個收拾他!”冷珊一抬手,那集團安保立刻將手中的槍舉了起來,隨時準備動手。
秦海棠知道,眼前這個女人肯定說到做到,真的惹毛了會相當麻煩,所以悶聲不語了起來。
火蝴蝶向前一步,說道:“好了,冷局的麵子我給,今天保證不會發生一些不該發生的事,不過以後就不好說了。
冷珊幽幽地說:“你們兩個誰當龍頭我管不著,但我有言在先,作為秦海市最大的兩個集團派,你們最好不要鬧事,若是嚴重影響了本市的治安環境,那可不是好玩的。另外,我們警界最近要有比較大的人事變動,其中一個分局的局長將會被扶正,我是被考察的人選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