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你渴不渴啊?”大哥無限溫柔地望著我。
良心發現啦,算了給他們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是有點渴啦”
“那最好,我要一杯無糖的巴西咖啡,但要加一勺奶。”“我要一杯紅豆冰,紅豆和冰要5:5分。”“我就更簡單了,一杯龍舌蘭就好”
去死吧,我終於忍無可忍把身上可以解下來的都朝那三個不知死活隻知道欺負我的死人頭狠狠地扔了過去。卻無一擊中,反到全部都扔中了一個看上去很象教導主任的中年婦女。事實證明我的猜測非常準確,據悉她排行此高中“四大名捕”之首的陳雪玫。
“同學剛進學校,就這麼有改革意識啊,想給學校換個形象啊”她邊抖落身上亂七八糟的東西,一邊十分鎮定,皮笑肉不笑地看者我。
“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連忙道歉。
“對,對,對,她不是有意,而是故意的,我老妹平時嬌生慣養,脾氣不好,希望老師今後能多操心”三個老哥一字排開,90度集體鞠躬。然後以百米衝刺的速度從我眼前消失,把我獨自留給恐怖的巫婆.
"小妹,好好聽老師的話啊.再見啦"
"你真的是他們的妹妹"巫婆從頭到尾打量著我,"今天的事先算了,趕緊去報到吧"
逃過一劫,再不快點走,我就是傻的,可是我忘了九九八十一劫,這才是第一劫,我剛才一時激動甩出去的東西卻怎麼也收不起來,今天的行李是老媽收拾的,我還不知道裏麵是什麼,不過現在很清楚地理解一句話"不知道比知道好",六個臉盆,六個水杯,六雙襪子,六條毛巾~~~什麼生活用品都是六份還分別有印有我們家的全家福,為了不讓我太想家,我老媽是把家裏的生活習慣都給我弄進去了,可我覺得我真的很象開百貨的.把這堆東西塞進去我對老媽的塞功無話可說,可是我的功力差的不是一萬八千裏可以說明的,最後我隻能拖著一堆的瓶瓶罐罐前行,耳邊不時穿來"大姐,這怎麼買"的詢問聲.丟臉丟到家了。
把一堆東西先擱一邊,我先弄弄頭發,第一次見班主任得留個好印象。班主任見誰都笑,眼睛眯成一條線,還不時推推鏡框,不過笑得很象春天裏的陽光,但又覺得平靜得象一灘死水。隻是我和所有的同學都沒有料到他的故事發展得讓我們每個人都猜不出開頭,也猜不到結局。
這個城市有兩所並駕齊驅的重點高中,我的初中同學大都去了“學欲中學”,而我則選擇了“學與中學”,因為這裏有我希望靜靜遠望的人,盡管我與他的相識隻是因為他的名字是我在小學第一次可以準確無誤念出和寫出的名字--高山。當然會人覺得這名字太通俗甚至庸俗了,如果你認識他你會知道一句成語--高山仰止。他做到了,他給了每個人一個仰望他的理由,因為每件事他都做的最好,不論是陽春白雪還是下裏巴人,抑或三教九流他都遊刃有餘。當走進教室第一眼我已準確無誤的認出他,他已談笑風聲與眾人混熟。過去我與他都在一個學校,卻不在一個班級,每次經過他的班級我總是裝著不經意地卻焦急得尋找他的身影。可是誰都不會知道我的這份心意,因為沒有人會把我們扯在一起,兩條平行是不會有相交的可能。但能看著他已是我最大的滿足,無論開學的第一天過的怎樣---
看到有你在,真好。
不過看著我的新同桌,我在想是不是看到我三個老哥的縮影了,第一天報到別人都在興高采烈地認識新同學,結果就他一個人見周公去了,而當我自我介紹完坐下來時,
"真他媽的吵,沒看見我在睡覺嗎”
媽的,我火了,我可不是省油的燈,我把手中的數學,物理,化學,生物,曆史,天文和英語七本書一起重重得往他的腦門上砸過去。帶著稀鬆的睡眼,他掄起拳頭朝向我的臉。不會吧,我長的就那樣了,他還想增加我出來嚇人的驚豔啊。
“我不打女人,但不代表我不打象你這樣的豬”他又睡了回去。
就這樣,在開學的第一天我和我的同桌被並稱為“火暴二人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