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若霞大腦空空,睜大眼睛望著王鑫。她今天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你瞎說,我女兒怎麼會這樣對她的堂姐,她一直都很關心她,哪裏會這樣的對她,分明是你誣蔑。”謝雅麗站出來說道。
周圍人指指點點,都是為上官吉慶家打抱不平的,她這花大價錢舉辦的生日宴,原本便是拉攏人的,結果,什麼人都沒有拉攏到,還得罪一批人,謝雅麗同樣有一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
魅狐站在一邊,回憶起曾經的事情,真的很為原身不值起來。就這樣被眼前的幾個親人欺負,也真是太沒出息了。
偏頭看著站在身邊,不高大強壯,但給人一種威嚴感的皇爵,心裏甜滋滋的,有一個這樣的男人護著,感覺真是太美好了。
“這是上官家的事,你一個外姓人在這裏摻合做什麼?”上官老頭子見自己小兒子一家被欺成這樣,雖然自己不是皇爵的對手,此時也顧不得了,舉起拐杖想砸下來,最終沒有。吹胡子瞪眼的對著皇爵怒道。
“您老是誰?”皇爵冷眼一哼道:“什麼上官家的事,你不是說若冰不再是上官家的人嗎?你現在跳出來叫什麼。”皇爵拿上官老頭說過的話壓他,上官老頭一時接不上,嗆起來。
上官老頭想到皇爵會不給他麵子,不過他倒是不計較這個,隻要他不動手便行,轉念一想,他要是動手了,對自己一家不是更方便,自己老胳膊老腿的,動一下就是問題,不正好敲他一筆!心裏有了算計。
上官老頭一時找不出話說,隻好轉而挑好對付的上官吉慶,抖擻著右手指著上官吉慶說道:“你,你看你找的一個什麼女婿,你這是讓一家人不安寧不團結是不是,我怎麼就養了你這樣一個忘恩負義的家夥,叫若冰跟他離婚,跟他離婚。”
看熱鬧的人一陣嘩然,這老頭也太敢說了,這話也敢說,他當自己是誰呢。
周圍的人無不對上官吉慶生出同情之情,都靜靜的注意著事情的發展。
“你走,你走,你不是我們上官家的女婿,這裏不歡迎你。”上官老頭動手推皇爵。想用拐杖打他,隻是皇爵是誰,在他出招的時候,迅速的往後退,所以,他根本就挨不著,反倒跌倒在地上。上官老頭一倒在地上,就準備來個碰瓷的表演。隻是他還沒有開口,皇爵的話便涼涼的響起:“大家都看到了,我根本沒動他,他要打我,我當然得閃,總不能站在那任由一個為老不尊的家夥打,大家說是吧。”
“沒錯,我作證,是他自己摔倒的。”
“我看他是想碰瓷訛錢。”
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
上官老頭想反駁,反駁不了啊,隻好啞了。
上官若霞上前扶起上官老頭,心裏的恨啊,恨,隻覺得天不助自己。原本家裏設一個這麼隆重的生日宴,有一部分的原因是為了上官若冰,讓她在所有的人麵前遭受自己曾經遭受的一切。然後這個房子也就成了他們家的。他們家是算計了上官若冰解了恨,報了仇,又得了實惠,隻是哪裏想到,事情會發生這樣的變故,白花了那麼多錢。
上官若冰,我一定不會放過你。上官若霞低垂著臉,眼裏的恨意都盈滿了溢出來了。
上官若霞並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她上官若冰,隻是一個爹不管媽不要的小可憐蟲,比起自己來差多了,隻是她好命,找了這樣一個心疼她,護著她的男人,憑什麼,憑什麼這個廢物能有這麼優秀的男人關心她。
可怕的嫉妒心一旦種下,便生根發芽,便很難再清除。
此時,上官若霞對上官若冰的恨意到了頂點,但是她什麼也做不了。
上官若霞壓下心中的恨意,做下決定,依胡菁菁的安排,以退為進,先認錯,與她打好關係,取得她的信任。等到時機成熟,再給她致命的打擊。如果她是一個聲名狼籍的女人,她就不相信了,皇爵還會護著她,到時候肯定會棄了她,讓她成過街老鼠,那時候,便是自己的泄恨之日。而皇爵這個人,也會因自己妻子受辱而跟著受辱,那樣的話,自己今天受的侮也就報了,這才痛快。
“堂姐,對不起,我不應該跟她們這些人交往。我之所以跟她們交往,是因為我怕,她們欺負你,我無法保護好你,到時自己還會受傷。如果,如果我跟她們是朋友,她們欺負你就不會很過份了是不是?姐,我真是這樣想的,姐,你要相信我。”上官若霞一邊說一邊掉眼淚,這樣的理由,好像也圓得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