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士優先。” 皇爵有禮貌的示意道。
毒寡婦意外的看了皇爵一眼,在毒品這個行業,可沒有女士優先這一條,女人必須比男人要狠,要強,否則,別想在這一行出頭。但是今天,自己受了一點優待,是對麵的男人拋來的橄欖枝嗎?想與自己合作做生意嗎?那倒是一個不錯的主意!
毒寡婦當然不會覺得自己徐娘半老,美出天際,會有這麼帥又有能力的年輕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對她示好,隻有一種可以,哪便是合作,賺錢。再看向對麵的白人毒梟,陰沉著一張臉,看來是不打算與自己合作了,那還管他做什麼。
“謝謝。”毒寡婦接受皇爵的好意,那意思便是願意與他合作。坐在對麵的白人毒梟,臉色青白,又不好發作,隻好將一腔怒火發在牌上。狠狠的瞪了毒寡婦一眼,怒氣衝衝的抓起發給自己的牌,道:“我跟。”
梭哈是撲克遊戲的一種。以五張牌的排列組合、點數和花色大小決定勝負。遊戲開始時,每名玩家會獲發一張底牌,此牌為暗牌;當派發第二張牌後,便由牌麵大者決定下注額,其他人有權選擇“跟注”、“加注”或“放棄”。當五張牌派發完畢後,各玩家翻開所有底牌來比較。
梭哈不僅比技巧,更多的是一種心理戰,很多時候,可以以小搏大,很小的牌可以運用戰術嚇走大牌的對手,贏得這場牌局。
白人毒梟怒氣衝衝的,一連輸了兩場,眼看著桌子上的籌碼越來越少,再看毒寡婦的桌子上,還堆著他的錢,心裏的憤恨是掩都掩不住。
“你們是不是搞了什麼鬼?”白人毒梟一拍桌子,怒氣衝衝的衝著毒寡婦與皇爵兩人叫道。
“先生,這裏是癩老板的地盤,可是由不得任何人撒野的。”刀疤臉適時出聲阻止道。
白人毒梟雖然很混,但是也不會不分時候場合,這一次,他是代替他的父親來與癩老大接洽,如果沒成功也沒什麼,大不了做小一點,也有錢賺,但是得罪了癩老大,那是沒得活路走,所以,雖然很想將毒寡婦一把掐死,最後還是隻好忍住了。
“這位先生,請你紳士點,特別是在一位女士麵前。”皇爵適時的出聲阻止他,更是獲得了毒寡婦的另眼相加。
“我們一把定輸贏如何。”白人毒梟囂張道。
“可以,沒問題,你還有多少錢,你看我桌上。”皇爵示意白人毒梟看自已桌子上的籌碼,如果沒有,可以滾蛋。
那可是兩個人的樣,白人毒梟的籌碼幾乎全在他這,除了一小部分在毒寡婦那。
“去,將所有的錢全換成籌碼。”白人毒梟衝自己的手下叫道。
一局定輸贏最好,他才不想在這兩個大毒梟身上花太多的時間。
結果,不言而喻,皇爵將賭桌上的籌碼全收了回來,不僅是白人毒梟的,還有毒寡婦的。
“謝謝兩位了,唉,看著這裏這麼多錢,我都不舍得走了,就在這裏賭錢好了,這錢賺得輕鬆。”皇爵感慨道。
“老大,要不我們多呆幾天。”郭饒建議道,趙符幾人適時表示讚同。
“年輕人,這麼厲害,完全可以靠賭技討生活,何必跟我們搶飯碗?”毒寡婦被皇爵贏了錢,心裏也不痛快,扔出手裏的牌。
她是一個識人無數的對異性很有經驗的女人,任何人臉上的微表情,她都可以分析出個一二三四來,而且準確率很高。做他們這一行的,而且坐上這樣的一個位子,如果沒有個三兩下,根本就坐不住。可是對麵的男子,她一點都看不透。
他臉上的表情,她完全的看不懂,所以,也無法根據他臉上的細微變化,知道他的牌。他明明手上的牌很小,根本就贏不起,可偏偏他做出的架式,他的牌很大,所以,她不敢跟,讓他撿了大便宜。他剛才手裏的牌很大,他卻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而且之前她明明清楚的看到,他的眉頭微不可見的皺起來過。她以為他手裏的牌很小,一個勁兒的跟,結果不言而寓,輸得很慘。對麵的這個小年輕人,前途不可限量,不可作磨,如果能跟他合作的話,倒是一個不錯的方式,隻是,他這樣的深藏不露……
“你出老千。”白人毒梟看著手裏的大牌,原本必贏的牌,結果輸得一敗塗地,不服氣的指著皇爵說道。
……
皇爵幾人賭完牌,看時間還早,便想到街道上逛去了,看到坐在一邊的鬱悶的毒寡婦,臉上一笑道:“美女,出去走走”。
“你邀請我?”毒寡婦詫異道。
“不可以嗎?將來咱們還要合作呢?”皇爵笑道。
“當然。”毒寡婦笑起來,雖然輸了很多錢,但是如果能跟眼前的年輕人合作,這點錢算什麼。
“別一臉的喪氣,這是你輸的錢,給你。”皇爵大方的將毒寡婦的錢扔了回去。
“謝了,兄弟。”毒寡婦笑著收下皇爵扔過來的錢。
“你們兩個,原來一直便打好主意對付我,好,我們Q集團是不會放過你們的。”白人毒梟指著毒寡婦與皇爵恨恨的說道,然後帶著手下怒氣衝衝的走了。
“技不如人,怪起別人,真是好笑死了。”毒寡婦鄙夷說道。
皇爵看著怒氣衝衝走的白人毒梟,笑了下道:“別為這種人影響心情,他們Q集團要是想對付我們M,我會叫他吃不了兜著走。”皇爵說這話,有如說一句情話,溫文爾語,但是沒人認為他說的是大話。
“刀兄,我們出去逛逛可以嗎?”皇爵對刀疤臉說道。
“可以,可以,我派個人給你們帶路。”說是派個人,其實是監視。
刀疤臉也不攔著,派了人跟著,他自己則回去給老板回話去了。
“你說他有如賭神?”老板沉思道。
“是的,老板,這個M先生太厲害了,是個人物。”刀疤臉由心的感歎道。
“既然這麼厲害,靠賭便行了,還販什麼毒品呢?”老板冷哼一聲說道。
“毒寡婦也這樣問過。”刀疤臉欣喜的說道。
“他怎麼回答?”
“他說尋找刺激。”
“……有意思的一個人。去查查,賭場上什麼時候出了這麼一號子人物?以他的本事,在賭場肯定是榜上有名的。”
“是,我這就去查。”刀疤臉應道,說完彎腰退出房間。
老板端著酒杯,站在落地窗前,看著池子裏的嬉戲美女,眼睛裏盡是貪婪的表情,雖然這樣的生活,他享受了好多年了,但是還是不夠癮,而對美女時,臉上眼睛裏的貪婪是掩都掩不住,有些東西是骨子裏便有的。
有些人,對物質的追求是永無邊際的。所以,他覺得,M先生能這麼的會賭,再去販毒也算不得什麼,誰會嫌自已的錢多呢?
皇爵幾人帶著 毒寡婦 在山城街道逛,吃了一些名吃,然後便找了間夜總會進去消譴了。逛得太多,會引起癩老大的猜疑。這個時候的天還早,也不用急著回家,幾人拐著拐著便到了一家夜總會,叫了酒與菜,吃著喝著,時間便過去了,轉眼便到了淩晨兩點,要回去休息了。
回到房間,幾人利用口型與手勢做交流。
【老大,你露的這一手賭術,會嚇著他們的,您說他們會不會去查您呢?】宋嘉任擔心的問道。
【不怕查。】皇爵回了個話,倒了杯紅酒喝下去,再比劃道:【從前缺錢的時候,去賭錢玩過,贏過一大筆錢,所以,各地的賭場都將我設為不歡迎人物,他們要查我,也是查得到的。】
幾人聽皇爵這麼說,都放下心來。他們要是去查老大,能查到老大的賭神的身份,這樣的身份肯定不會想到老大的身份,他們便更安全了。那麼,不久之後,他們也便有機會見到真正的癩老大。
【如果再見不到癩老大,我們就挾持刀疤臉,他肯定知道誰是真正的癩老大。】郭饒說道。
【別亂來,他不敢的,他隻會將我們帶到假的癩老大那裏。】趙符立馬反對道。
【睡吧,真正的癩老大終是會出來的。】皇爵倒在床上,準備睡覺。*
“馬蛋,那個家夥肯定是臥底。”白人毒梟鬥不過皇爵,不由得想借癩老大的手除了他。
“Q先生,你說這話得要有證據。”刀疤臉不悅的說道。
“幫我安排見下你老大?”白人毒梟要求道。
“對不起,我們老板不是想見便能見的。”刀疤臉拒絕道。
“shit。”白人毒梟忍不住爆了句粗口,隻是無能為力,癩老大,這個站在毒品供應頂端的人,可不是你想見便能見的。他想發火,可是在這個地方,他若是做出一一點點不規矩的動作,便將陷入萬劫不複之中。此時他鬱悶難平,惱羞成怒,也不敢做出任何過激的行動。
“嗬,Q先生,你發什麼火啊,大不了,我分一點給你。”毒寡婦笑著道,然後很是妖嬈的走過。
“婊子。”白人毒梟氣得一拳擊在柱子上,然後抱著拳頭跳起來,疼的。
毒寡婦看著白人毒梟難堪的表情,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此人她是再不想搭理,實在是成不了氣候,說完便與手下往外麵走去。
“老大,還是您聰明睿智,找的搭襠強。這一次,就算我們得不到北半球的總經營,分一部分也夠兄弟們吃香喝辣的。”跟在身後的手下拍起馬屁道。這一次,他們本來便沒想過能獨得北半球的經營權。他們隻是剛興起的小組織,實力很差,來這,也隻不過是老大想與癩老板攀下交情,隻是,在這個行當,可是沒交情可攀的。
“也就那個白**蠢笨,原本我是屬意與他合作的,他好控製嘛。可是沒想是個沒頭腦的,無緣無故吃起我的醋來,我還受他管製,就他那樣,我還看不起呢。也不想想,我出來的時候,他還在玩泥巴,在我麵前拽,不弄死他才怪。”毒寡婦扔了個白眼,對白人毒梟很是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