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勝送張慧兩警官走之後,忙走進房間,撥了個電話號碼,電話一撥通,許勝便一股腦的吼道:“你們昨天怎麼回事,隻是去對付一個女人,連一個女人也能失手,你們是吃什麼飯的?”許勝不管不顧的先一陣咆哮,內心是無限的憤恨。
“老大,昨天我們沒有動手啊。”那頭聽得莫名其妙。
“沒動手那警察怎麼找上來了?”許勝靜下來,才想起剛才他隻一個勁兒的回答警察的提問。說道。“你們趕緊去查查昨天那女人那裏發生什麼事情。”許勝到這個時候才發現自己並沒有了解到事情的發展過程。
許勝放下電話,皺著眉頭,昨天是個什麼回事?那個女人死了嗎?還是刺客死了,還是怎麼的。
“不對,昨天不是叫他們去暗殺那個女人嗎?他們怎麼沒去?”放下電話的許勝自主自語道。“難不成那兩個小子沒聽我的話?”他發出了命令,那些人卻不執行,這個是許勝不可忍受的。
許勝回過身,又撥了電話過去。
“老大,我們現在就去調查。”那頭隻當是來問這事的。
“昨天我叫你們去暗殺那女人,你們為什麼不去?”許勝語氣陰森的問道。
“對不起,昨天我們請示了老板,老板說叫我們不要在華夏惹事。”那頭心裏翻了個白眼,要是他們昨天去了,那出事的便是他們,他們沒去不是很好嗎?雖然心裏很是鄙視,語氣確是畢恭畢敬的。
“……”許勝默默的放下電話。
晚上,皇爵準備將至高點拿下,守城的隻有血狼隊的隊長還有一名成員,對於現在的龍組來說,這個沒有難度。皇爵想會一下血狼,這個在軍中傳說特別強大的血狼隊長。
吃飽喝足之後,皇爵便準備上山頂,隨行的有郭饒。宋嘉任與**兩人留下來警戒,防著別的隊伍突然偷襲。反正,血狼那邊兩個人,他們也出兩個人,這叫公平。
血狼一直等著頭狼他們幾個,到了晚上,他們三個都沒有回來,便知道他們三個出事了。血狼狠狠的一拳砸在地上,這一次的比賽,很多的不順,到現在,隻有他還有一個隊員,兩個人,如何在最後的比賽中獲勝。
想到明天便是最後的日子,而他們這隊隻有兩個人,他們如何守得住陣地?血狼突然感覺到今年的比賽,自己隊會丟掉第一的成績。不,這不可以,一向好強的血狼心中吼道。
“隊長,怎麼辦?”陪著血狼留守的狂狼問道,今天一天都沒有吃東西,肚子餓得很,當然,這樣的饑餓他還是能承受得住的,隻是,到時候碰到敵人,餓著肚子能是那些吃飽了的人的對手嗎?
“這陣地不要了,我們先躲開,打遊擊戰,將敵人一一的擊破。”冷靜下來的血狼,重新燃起信心,一個優秀的特種兵,就算沒有團隊,一個人也可以解決一場戰場,血狼覺得自己有那個能力,但是,這裏不能在呆了,血狼決定放棄打守城戰了。
“好,隊長,我相信就算隻有我們兩個一樣的也能贏得這場戰爭。”狂狼點頭道。
兩人收拾了自己的東西準備下去,找一個埋伏點,到時來個大反轉。
“不守了?”皇爵此時正好上來。
“是你。”血狼看到皇爵,知道自己躲不開了,於是扔掉提在手上的包道:“就算這次比賽沒得第一,隻要拿下你,我也雖敗猶榮。”
“能得血狼隊長如此的看中,龍一深感榮興。”皇爵走前兩步,站在血狼的麵前。
血狼冷冷的看著皇爵,道:“龍一,咱們今天來個挑戰賽,就你我,贏了的一方留下,輸的一方走。”
這場賭局血狼占了很大的便宜,他這一隊才兩個人,皇爵一隊有四個人。當然,他不是要占這個便宜,他並不知道龍組還有成員四名。
“好主意。”皇爵想了想讚同道。
“隊長,這不公平,我們隊四個人呢,他們才兩個。”郭饒說道。
“那咱們最後見。”血狼要走了,對不知深淺的皇爵,在自己隊伍實力如此懸虛之下,他覺得自己不宜與強手硬拚,除非自己隊能取得非常大的好處。
“我答應你的這個挑戰。”皇爵攔住正要跑掉的血狼隊長,說道。
“我可是少林弟子哦,我的硬功夫是我的強項。”血狼也不想占皇爵的便宜,擺明自己的身份道。
“太好了,我也想會會少林的弟子,那咱們就憑各自手下的功夫吧。”說完,皇爵擺出格鬥的姿勢。
血狼心中暗自高興,他對自己的功夫是有信心的,他相信,麵前的個子隻能算他三分之一 的皇爵不是他的隊手。
皇爵瘦,其實不矮,身高也有一米八,當然,在身高一米九,又強壯的血狼麵前,那還是很小的。
既然兩隊的勝負是由隊長來決定,那也就不關郭饒與狂狼的事了。
郭饒有些著急,但是隊長說了,他也不能如何。麵對強大的,有如狼一樣的血狼,郭饒心跳過不停,自己的隊長會贏嗎?
“讓你見識見識下我們隊長的功夫,很難得哦。”狂狼抱著槍走過來,坐到郭饒的身邊。
郭饒看了眼狂眼,冷哼了一聲,看著自己的隊長,他要在關健的時候,救自已的隊長。反正,決不輸了這場比賽。血狼動了,他急於獲勝,就算勝了龍組的,還有別的組的,若是打守城戰,沒有足夠的人手,足夠的槍枝,他取不到最後的勝利,他要對這個隊伍一一的攻破,隻有這樣,才能蟬聯十一屆的第一名。
血狼有些急,這是高手過招的大忌。
兩名特種隊的隊長在至高點,在月黑風高,最適合殺人放火的時間打起來,兩人你一拳,我一腳的,拳拳帶風,腳腳有力。
“你說,最終是你老大贏還是我老大贏?”郭饒與狂狼兩人最後放下武器,坐在一塊,一起觀看自己老大的比拚。
“肯定是我老大。”不管如何,贏的人是自己的老大才對,自己的老大贏才是自己贏。
“胡說,肯定是我老大贏,我老大利害。”自然不會承認別人比自己老大厲害。
“我老大。”
“我老大。”
……
到最後,不用參賽的兩人抱在了一起,在地上翻來滾去。兩人打得毫無形像,完全像市井之徒在打鬥。他們兩人身手也是很強的,完全可以像電影裏麵的高手那樣過上幾十招,隻是,至高點便這麼點大,而且他們也沒有打的必要,他們隻是想向對方證明,他們隊強。
皇爵與血狼已經過了上百招,兩人誰也沒有討到好,心裏明白,對方與自己的身手差不多。
皇爵一直很沉著,血狼卻是有些急,對方是高手,與自己過了上百招,既然還能穩打穩紮,看天馬上便要全黑了,若是讓別的隊伍看到兩人打鬥,會不會過來趁人之危。
皇爵趁血狼一個出神,看準時機,一腳踢到血狼,血狼沒防備,被一腳踢倒在地,血狼一個翻滾,穩住身型後,一個連環腿便朝著皇爵掃過去。皇爵雙手擋住,連著後退幾步。兩人可說勢均力敵。
“我很久沒有碰到對手了。”血狼眼城全是興奮的光,高手很孤獨,一個稱霸軍界十來年的人,一直沒有遇到對手的人,確實是孤獨的。
“我也很高興能遇到你這樣強的一個對手。”皇爵戰得很盡興。有多久沒有這麼暢快淋漓過。好像是離開師傅後便沒有這樣與人對戰過了。現在的戰鬥都是用槍,能用槍解決的,誰會用功夫去解決,而且現在也沒有幾個功夫高手。
郭饒與狂狼終於住了手,兩人誰也打不過誰,誰也勝不了誰,他們兩人現在的打法,那是什麼,那是對敵人的打法,他們不是敵人,他們是戰友,戰友是不打架的,戰友隻過招,他們兩個是打架,要將對手打倒在地的架。
兩人都受了傷,郭饒嘴角出了血,被狂狼一拳打到嘴巴,還好,牙齒沒出血。
狂狼眼睛腫了,現在一隻眼睛不能看東西。
“對不起,將你脖子弄疼了。”
“沒關係,估計你的脖子也不好受。”
兩人互相道歉。今天誰的脖子都不舒服。
“我們是戰友,我們是來比賽的,友誼第一,比賽第二。”
“對,我們不打了。”
……
案子進展如何,若冰一大早便打電話去問了。至於那兩個人,兩個殺手,若冰昨天抽空去醫院裏了解了一下,現在還在醫院裏搶救,雖沒有死,但是想活下來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若冰開槍的時候,有意偏離了心髒的位置,但是也不會偏離太多。若冰的槍法很準,一槍斃命都是很容易的事。他們沒死,那是若冰一早便存下不會讓他們死,但是也不能隻給他們造成輕傷,否則便會給他們還擊自己的機會,所以,這個角落的掌握真的很不難。總之,若冰覺得,這兩人死不了。
“張警官,那兩個人醒過來了嗎?”若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