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張家的小子是不是打你的主意。”晚上,皇爵躺在床上直問道。
張均庭的對他的敵意明眼人看得出來,他與他並沒有交往,也沒有與他產生過節,他對自己的敵視從哪裏來?
“是啊。皇爵,你別多心,我都不理他。”若冰臉色很不好看。被人喜歡也不是一件多好的事。
聽若冰一說,皇爵心裏立刻歡喜起來。“你是再乎我的!”聽了若冰的這句話,皇爵憋了一個下午的心這才輕鬆下來。
他倒不是怕張均庭,那小子,明知人家是有夫之婦,他還想插進來,**膽子太大了。皇爵忍不住罵粗。
知道若冰的態度,那事情便好辦了。
“我當然再乎你,你是誰?是我法律意義上的老公,情感上,你是我的姐夫,可是關係很近的呢。張均庭算什麼?我對張均庭那家夥沒興趣,這人腦子一根筋,我很不喜歡。”若冰說的是實在話,張均庭這人說得好聽,便是個執著的人,其實就是個固執狂,是個精神病患者。寧可跟小人打交道,也不跟這樣的偏執狂打交道。因為這類人通常不按常理出牌。
“對了,胡明被抓了,以後不用再擔心他了。”皇爵也不肯定若冰知不知道這事。
“我知道了,那天張警官給我打來電話,張警官能力真的不錯。”
“若不是影子幫她,就憑她能抓住胡明?那家夥狡猾得要死。”
“哦,睡吧,困死了。”若冰打了個哈欠說道。
皇爵不想睡,睡不著,心情不好,鬱悶,可是看若冰困得很的樣子,又不忍心叫她不睡覺。
皇爵也躺了下來,結果在床上卻是睡不著,又怕影響到若冰的睡眠,結果又不敢亂動,就躺在床上,卻是動都不敢動,一個晚上難受得到死。
若冰的生物鍾一直很準,早上六點鍾穩穩的便醒來了,睜開眼,隻看到皇爵靠坐在床頭,眼底裏的黑眼圈卻是濃得化不開。
“皇爵,你是不是沒睡覺啊?”若冰吃驚的問道。
“早上了,該起來了。”皇爵翻身起來。
“你怎麼了?”若冰覺得他有些不對頭,忙問道。
“沒什麼。出去運動運動。”
“好。”見他不應,若冰隻好點點頭。
六點鍾,天已半亮,還沒有人起來,路上空蕩蕩的。
“我們往山上走走吧。”皇爵傷著手臂,隻能適當的活動活動下身子。
“嗯。”若冰點頭,挽著皇爵的手朝前麵走去。
“你昨晚一夜沒睡?”若冰肯定他一晚上沒睡,否則眼眶裏怎麼會有這麼深的黑眼圈。
“……”
“因為張均庭?”
“……”
“你別將他當一回事,我都不理他,這人腦有病,精神病。”若冰指了指頭道。
皇爵偏過頭對著她笑,女人維護他,這感覺真好!但是,張均庭,既然敢打他老婆的主意,可惡,該死,不可饒恕,一定要給他顏色看看。
但是現在,很享受與自己再意的人,走在山間寧靜的山路上,呼吸著清新的空氣,感受天地之間就唯我獨尊的寧致至遠。
兩人走上山頂,看著太陽從天際慢慢的爬起來,這才轉身回到村子裏。
夕陽是最美的,生活在城裏的人們已經很少能看到夕陽的了。
林雨澤已經起來,此時正坐在院子裏,與銀花有說有笑的。張均庭還躺在床上,東西收拾好了,隻等著與若冰告別後,由阿布送他下山。
若冰與皇爵回來,與坐在院子裏的林雨澤與銀花打了招呼,若冰與銀花進廚房弄早餐去了。
“張均澤,出來啊,出來活動活動,交流交流。”皇爵對著張均澤的房間冷冷的叫道,那聲音裏帶著赤裸裸的威脅。
張均澤一個翻身坐起來,透過窗戶看向皇爵,
“這個時候,這樣的空氣,不活動活動多不值當。”皇爵一邊說道,一邊活動著沒有受傷的左手。
張均澤騰的站起來,皇爵的話他聽出意思來了,他在挑釁自己。當他怕他,要動手嗎?好啊!誰怕誰。張均庭打開門,一邊揉著手腕,一邊走了出來道:“你個傷員,你想如何活動?”
“你說呢,我悉聽尊便。”皇爵眼裏明晃晃的蔑視的光。“我就算受了傷,你我也不放在眼裏。”
“大言不慚。”張均庭不氣反笑道,被人如此看輕,他這也是第一次。
“要不試試。”皇爵絲毫不將他放在眼裏。
“皇爵,你要做什麼?這裏是別人的寨子,你們這樣鬧事不好吧。”林雨澤忙過來打圓道。
“你心裏清楚。”皇爵看向林雨澤挑眉說道,然後轉眼看著張均庭,冷冷的說道:“今天有篝火晚會,咱們晚上一決高下,如何?”
原本昨天皇爵便想將他打得狗嘴裏掉牙的,隻是心中有那種懷疑,晚上得到若冰的肯定,便知道這個家夥不僅動心思了還動手了,這絕不可忍。
晚上當時便想找上去,想揍他一頓,隻是這裏是侗族村落,住在別人的家裏,良好的教養讓他不可能在別人家裏動手。想到今天晚上有篝火晚會,便將教訓張均庭的機會放在今天晚上的篝火晚會。但是今天張均庭是準備走的,所以才出言激他,讓他不會走。
“可是你手有傷。”林雨澤覺得,不能在這裏打架,不好,就算在篝火晚會上打架也不好,他得阻止。
“我一隻手就可以打敗你,對付你就如撚死一隻螞蟻。”皇爵傲氣對著張均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