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菁菁在外麵大吵大鬧,門鈴按得天響,隻是坐在房間裏的兩人全不予理會。兩人都是那種隻要靜下心,再吵再鬧的環境都對他們沒影響。
隻是,是誰叫胡菁菁來找她的呢?胡菁菁不應該想得到這一點吧,也許是她自己想的,她不死心,她得讓她死心,省得她纏著自己。所以,得去警告一番。
若冰打開門,正好管理處的人過來,物業經理帶著兩保安已經趕到,看到站在門口的上官若冰,忙不停抱歉道:“對不起,對不起,她冒充送餐工的身份進來,我們將她列入黑名單,下次再也不讓她進來了。打擾您啦,你見諒啊。”
“沒事,以後注意。”若冰也不是得理不饒人的人,人家已經道歉了,那就不要緊揪住人家的小辮子不放。
“胡菁菁,是誰叫你來找我的?”
“沒有人叫我來找你,是我知道我哥所做的事情後,就想到求你。我沒想到我哥會買凶殺你,真的你相信我,我跟我哥原本便想著,好好的與你交往的,一笑泯恩愁的,誰知道他會找殺手對付你。好在,你沒受傷,你的家人也都好好的,你就放過他吧,不要將他往死裏整。”
“我哪裏有整他,我若整他,他早死了,哪裏還會容忍他像小醜一樣的指使人四處跳。”
“我哥不是小醜。”胡菁菁辯解道。
“那你來到底想做什麼?”
“若冰,能不能拆訴,或是取消對他的指控。”
“笑話,我取消要致我於死地人的指控,憑什麼?憑我們是同學?我們的同學關係可是很不美好哦,你哪有那麼大的麵子。”
“你不是沒事嗎?”
“因為他沒有殺掉我,所以我就可以不指控他,你什麼思維?求我沒用的,你哥那種人渣,就應該死一百次,一千次,我一定要請求法律來判。”說完若冰退回家,將門關緊。
至於房門外的胡菁菁則被物業經理還有兩個保安人員連拖帶拽的拖走了。
“那個胡青青不想得罪身後的金主,沒有招出來說。”若冰抱怨道。
“看來她也不笨。”皇爵點頭道。
“知道她不笨你還叫我去問。”
“我怎麼知道你問不出來,你連這麼一個小小的口供都審不出來,你是不是退化了?從前的你,別說隻是一個什麼都不會的小女人,就是窮凶極惡之人,你也一樣的能審出口供。”
若冰張了張嘴,想了想道:“我不跟你說了,我去工作。”
“若冰,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是張均庭對她說的,要她來找你。”
“張均庭?這個王八蛋。”若冰咒罵道。
“他估計也是被逼急了,然後想小小的報複下你。”
“哼!”
若冰回到書房,準備工作。卻總是靜不下心下工作。她現在也不是很緊張設計稿的事情,回來後,靈感噴湧,設計任務已經完成得差不多了,現在隻用等著上官吉慶過來,起板打樣。
原本這裏也有板師,隻是,比不上上官吉慶。上官吉慶是學服裝設計的,有美學基礎,懂色彩搭配,對人體結構了解,隻不過他將重心放在板房上。這個打板,可別單單看成就是個做衣服的,一個裁縫的角色。
一個好的打板師,可以將一件很普通的衣服製作得合體,舒適,漂亮。一個有著美學眼光的打版師,能讓一件普通的衣服上升一個層次,不僅僅隻是穿著合體,舒適,更是能讓衣服體現穿著者的氣質,迷補穿著者身上的缺陷,讓衣服不僅僅是一件禦寒遮羞的衣服,而是一件身份與地位的像征。
女兒的秀,當然很重要,所以,就算工廠裏再忙。上官吉慶也會抽出時間來幫女兒打版,一定要女兒這次的秀一鳴驚人,飛上枝頭。
若冰放下筆,想了想,還是給張慧打個電話,看看她的手裏收集的證據有多少了,夠不夠胡明死刑。
張慧,這些日子春風得意,原本人家都不看好她,她一個女的,來什麼刑警隊,這是男人來的地方。她一個女人來這裏,而且還取得這麼好的成就,收獲的絕不僅是榮譽,更多的是同事的佩服與尊重。
看到是若冰來電,忙接聽。“上官小姐,你有事嗎?”
“張警官,我是想了解一下,胡明那案子,您都收集了一些什麼證據?”
“被抓的那四個人,有一個是老大,他交待,他數年前幫助胡明在M國殺過人。但是胡明打死不承認,這個我們也沒辦法取證,雖然招供殺了幾個人,但是不能提供證據,所以胡明不承認,我們拿他也沒有辦法。如果我們隻能憑著這人的證詞,殺手的證詞,轉帳的手續,錄音資料,買凶殺你的罪是肯定的。再加上他持刀殺人的事情,判刑是鐵上釘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