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鏘十分讚同的頷首,道:“我也覺得自己眼瞎。”
我總感覺最後拐彎抹角的被罵的還是我。
再一次的語結,讓我放棄了和玉鏘的溝通。在口頭上,沒討到一點的好,在行動上,也總是受製於他。
這貨,不會是我的克星吧。
“她不能一直放在我這裏的,不然葉辰還不知道叫什麼樣子呢。”我跟他們夫妻有仇,不能見麵,否則仇人見麵分外眼紅。
玉鏘不以為意的說著:“改天讓葉辰自己過來取。”
“這個可以,你先傳個訊,告訴葉辰過來取。”我一時也不敢把南枝放出來,有玉鏘在還好,她還不敢撒潑,要是玉鏘不在,還不得把我的白閣也拆了。
胸大無腦,南枝把這句話表現得淋漓盡致。
說起這個來,我詫異的打量了一下玉鏘。這麼多年,有南枝這麼一個尤物帶在身邊,還有清燕那樣一個清粥小菜,別的更不用說了,真的沒有一秒動搖過嗎。
“不用,現在不著急。”玉鏘總是一臉老謀深算的樣子,讓我感覺距離一下子就拉遠了。
知道他還有打算,就沒有多說通知葉辰的事情。廢話,我很樂意看見他們夫妻分離多時,然後見我就像吃掉我的表情,那麼豐富和搞笑。
“我總不知道你在樂嗬什麼東西。”
“我也不會知道你到底在算計什麼鬼。”我的腦洞,千奇百怪無奇不有,開始覺得自己是異想天開,可是後來漸漸的發現這也是一種樂趣。
至少,我很少難受,很少鬱悶,腦洞一開,什麼煩心事傷心事都能忘記了。
玉鏘淡淡的說道:“我算計來算計去的,也不會算計你。”
“我沒有什麼好讓你算計啊。”一窮二白。
“這麼說,我正打算,怎麼把你算計成為我的壓寨夫人。”
我在屋中踱步,舉起手指頭,慢慢算著,“首先,你得有一座山寨。其次,你得有些土匪做手下。”可一說完,我忽然想起來。這些東西,玉鏘貌似都有。
玉鏘略帶深意的點點頭,似乎明白了我的想法。
於是我急中生智,接著說道:“最重要的是,你要有山有水有樹林,大吼一聲,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
鬼界陰森恐怖,荒草不生,更別說是什麼山水樹林了。這些,都是在鬼界沒可能見到的東西。
“你喜歡這些東西嗎?那改天我讓他們做起來。”
聽著玉鏘輕描淡寫的話,我無聲的笑了笑,“怎麼可能做得起來。”
誰知,玉鏘道:“那就是他們的事情了。”
萬惡的資本主義,剝削勞動人民。手底下隻有那麼些不諳世事的黑珠子的我,羨慕的說著:“我感覺跟你說話好費勁啊。”玉鏘似乎總想把我護在身後,什麼事情都不讓我知道。
可我到底不是孩子,更不是那種小鳥依人的女人。
“算了算了,跟你說些嚴肅的問題,你總能扯開話題。”
玉鏘滿臉不在意的說著:“因為我們之間不需要去想這些問題,你覺得很重要,很嚴肅,在我眼中,都是小事情。”
“這還是小事情啊,我真的不明白什麼對你來說才是大事情了。”關乎於存亡,然而對他來說竟然都是小事情。我該說玉鏘的心怎麼這麼大,還是該他們腦子裏似乎沒有裝任何東西。
對玉鏘,我已經喪失了溝通能力了。
玉鏘微微一笑,眼眸流露深情,“在我眼中重要的事情,才是大事。”
“你要是都魂飛魄散了,談這些還有什麼用?”都消失的那麼徹底了,那可真的什麼都沒了。別說來生,就連做鬼都不能做了。
麵麵相覷過了一會兒,玉鏘無奈的別開目光。
真佩服我們,牛頭不對馬嘴的說了這麼久,竟然還能繼續說下去。
外頭傳來的女聲,打碎了彼此的尷尬。我借機快步跑了出去,到了白閣的外室,見到那道聲音的主人。
這道聲音的主人長著一張嬌俏可人的小臉,笑起來給人一種無法抗拒的親和力。身上穿著一件嫩綠色的連衣裙,看著就像黑暗中的一抹翠綠。
“你是誰?”
那女孩彬彬有禮的說道:“你就是白爺吧,白爺好,我叫曹沃丹。”
曹沃丹?我可不記得認識這個鬼。
“你來找我投胎來的?”可看著又覺得不像,不像是來投胎的。於是略帶疑惑的問了出來,目光肆無忌憚的落在曹沃丹的身上。
曹沃丹笑了笑,“不是的,我是來找大人的。”
感情是來找玉鏘的,玉鏘的地方,怎麼這麼多的美人呢。莫名的心裏酸酸的,別扭的掩飾著。“我去叫他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