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聽說了沒有,司默殿下在水月三小姐的房間門口吃癟了呢?”肥頭大耳的張三神神秘秘對旁邊的二狗子說。
二狗子用特別鄙視的陽光看著張三,眼睛裏那叫一個高深莫測。張三一看就明白了:“兄弟有最新的料子?”
“那是,我姑姑的二表弟的媳婦的弟弟的哥哥的一個朋友就在單藍家族的宅子裏頭當差呢!”張三得瑟的說。
“快說說快說說。”二狗子迫不及待的說,旁邊的幾個人也圍了過來。張三看了看自己眼前的酒碗,二狗子心領神會的說:“這酒我二狗子請了。”
於是張三清了一下嗓子,在眾人期待的目光下開始說起單藍三小姐和司默殿下不得不說的故事。
“你們還記得不久前司默殿下曾經帶著東西上單藍家親口詢問單藍三小姐的那個問題不?告訴你們,這三小姐可不是普通人。”
“咱們之前傳三小姐是個既不是玄士,也不是武者的廢物,其實哪裏是這樣。那是三小姐的師傅說三小姐命裏有一劫,十四歲之前是絕對不能暴露三小姐是天才之事,否則有生命之危,否則你以為三小姐那閃亮的身份怎麼保得住。”
眾人點點頭,原來如此。
“那三小姐怎麼和司默殿下搞上的?”有性子急的就問了。張三白了那人一眼:“你倒是先聽我說完前麵的,後麵的自會說起。”
見張三生氣,生怕張三不說,那人把所有疑問吞到肚子裏去,所有人繼續聽張三講。
“話說有一次三小姐的師傅讓三小姐獨自一人在試練之地裏麵收集一枚玄級中級的妖核來,就在那一次,水月三小姐遇到了娃娃鬼。”
“那種玩意兒大家都聽說過吧?那可是能召喚妖獸的恐怖玩意兒。水月三小姐雖然天賦極高,又有良師指點,到底年歲不夠。哪能是那娃娃鬼的對手?”
“不過我們水月三小姐也是好樣的,三小姐一手一把長劍,玄力那是一點也不浪費,可是那可惡的娃娃鬼絲毫不見虛弱。”
“就在水月三小姐快支撐不住的時候,司默殿下帶著無上重的人出現了。司默殿下和無上重的人豈是等閑,雖然花了一點時間,但是一個小小的娃娃鬼還不是手到擒來?”
“然後水月小姐就一見傾心了?張三,你個不要臉的,現在所有人都知道,是司默殿下追水月小姐呢!”有人起哄說不相信。
那張三也不惱,說:“你這頭蠢驢知道個什麼,那娃娃鬼到底是通人性的,又是怨氣所化,最是詭計多端,哪裏是那麼容易解決的。你這驢子就不能聽老子說完?”
那人卻惱了,說道:“你且說說看,若是胡說,大家夥兒一起揍他。”
“就在娃娃鬼消失的時候,娃娃鬼放出一陣煙霧,水月小姐和司默殿下猝不及防中了招數,不過當時隻是覺得身上有一點點癢,就沒當一回事兒。可是在回城途中那就事兒大了。”
“你們可知,那煙霧是什麼?”張三邪惡的問。
眾人搖頭。
“那可是百鬼豔。”張三笑的更加邪惡了。
百鬼豔,這個隆鬱帝國都有名的烈性春藥。
“那司默殿下這樣就唐突了佳人,又不甘心,因此有了問婚一事。至於這一次的事情,怕是殿下得吃不少苦頭了。”
“怎麼說?”眾人焦急的問。
“單藍族長,死在族變裏,而非衣少爺也差一點掛了,就連水月小姐自己也受傷而歸,但是司默殿下沒有在族變裏頭出力,你說水月小姐心裏怎麼想?所以說,司默殿下這次怕是要吃不少苦頭啊……”張三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