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不相信我,她們都不信我。”單藍水月抱著酒瓶子哭著說,像一個失去了所有依靠的孩子,那樣的無助,看得讓人心疼。“鏡花不會死的,朽魁羅,你說是不是?‘’

單藍水月孩子氣的看著朽魁羅,看得朽魁羅老臉一紅,死賤死賤了。單藍水月等了半天,沒有聽到有任何回答自己的聲音,被酒精麻痹了的大腦終於想起了朽魁羅隻是一把劍。

“不好意思啊!我忘了你不會說話了。嘻嘻,鏡花在的時候從來都不許我喝酒的。嗚嗚嗚嗚,她不要我了,她不要我了。”單藍水月抱著朽魁羅的劍鞘哭的昏天黑地。

其實隻有幾句話一直重複,例如:“你不要我了““說話,朽魁羅””封玉,你是一個騙子。”之類的話,一張漂亮的臉蛋哭出了一隻小花貓來,讓人好不憐惜。

到底還是孩子,更何況親情對於單藍水月來說,就是同生同死,刻在骨頭上,融在血液裏,今生今世,前生前世,生生世世,永遠不會忘記的東西。

但是如今她唯一的親人就在她的麵前消失了,而所有人告訴他的回答都是告訴她那個人凶多吉少,單藍水月快瘋了。

也許是酒精的作用,也許是哭累了,單藍水月漸漸的睡著了。她懷裏的朽魁羅發出一陣紅光,頓時一個風度翩翩,帶著魔性之美的美男子出現在房間裏。

那個美男子不是別人,正是朽魁羅的劍靈。他咬破手指,用鮮血畫了一個奇怪的陣法,不一會兒,那個陣法驟然變大,然後封玉奇異的從裏麵走了出來。

“你到底在幹什麼,怎麼把主人的姐妹抓進失落地獄了?你看你搞出來的爛攤子,封玉,你到底在幹什麼?”朽魁羅抓住封玉的衣領一陣搖晃。“我讓你被主人的魂魄寄體抓到失落地獄,你居然把那個非姬給抓了,你……”

“那個非姬就是主人的魂魄,她的身上,擁有主人的力量。”封玉疲憊的說,“那個丫頭可以操控空間,能夠使用空間本源。”這下子事情就讓人連胃都開始疼了。

如果是其他人,直接取走魂魄也就是了,但是偏偏是非姬。非姬,主人心尖尖上的人物,如果自己殺了非姬,水月一定不會放過自己的。

想到做了,封玉就不由自主的頭疼。不拿回來是肯定不行的,那樣主人沒有辦法突破玄帝;拿回來好像也不行,那樣主人自己動手一定會後悔一輩子,她們動手,主人一定會千裏追殺她。

“什麼,你再說一遍。”朽魁羅失態了。畢竟這個信息太彪悍了。

“那個非姬,就是主人靈魂的載體。我想是因為同一個靈魂的原因,水月和非姬才會那麼熟悉。”封玉表示自己還是比較淡定的。“所以說,我們現在應該擔心的不是找不到殘缺的魂魄,而是應該擔心主人到底要不要補齊魂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