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情很嚴重啊。”溪兒嘀咕著。
“我懷疑連甄舫也許也參於其中。”梵君仇的話讓縈塵思緒變的有點混亂。
甄舫!是義父。縈塵不禁打了個寒顫。怎麼可能?
“不會是他的。”軒轅殘醉十分肯定。“他對軒轅皇朝可是異常的忠心。你別忘了,你能有現在的權利還是因為他。如果他真的有心,早在十年前這世上就沒有‘軒轅’了。硬要追究的話,甄老隻能算是被利用。”
“我知道。”梵君仇也知道不應該懷疑右相,可是……“希望你是對的。”他也不願意有這種想法。
縈塵暗暗鬆了一口氣。還好!
“那你們要查了?”縈塵忍不住問到。
“恩。“梵君仇捧起茶杯。
“殘醉,你說要從哪裏開始呢?”
軒轅殘醉像是是想到了什麼。他皺著眉頭看著梵君仇。
“奇怪。你怎麼不去找我爹卻跑來找我?”軒轅殘醉兩眼直盯著梵君仇。
“呃!”梵君仇吞了吞口水。“這……這是你爹要我來找你的。”
軒轅殘醉的額頭有了三黑線。
“哦。”軒轅殘醉靜靜的坐著,看著梵君仇。梵君仇喝著茶,想借著喝茶來掩蓋自己的慌張,可惜效果不佳。
“你爹帶著你娘出去了。”還是說實話比較保險一點。真是不公啊。明明自己是皇帝,明明自己是他的堂兄。可為什麼……。梵君仇覺的自己這皇帝當的有夠窩囊的了。他清清嗓子想重震他皇帝的威風,拾回他皇帝的尊嚴。可是一迎上他軒轅殘醉的目光,一下就……
“說吧,這次又去哪裏去找媳婦了?”軒轅殘醉的聲音冷的猶如寒冬冷冽的風。他娘真是死性不改啊。真是的,想媳婦想瘋了,現在連爹也一起瘋。
“他們說要去四處逛逛,也許能找的到。有空的話他們也會來看你的。”
軒轅殘醉的手抓著桌沿。沉默了好長時間,他站起來。一言不發的走出花廳。留下一幹人等看著被他抓的桌沿目瞪口呆。桌沿上留下了他深深的掌印。若不是桌子的質量不錯,恐怕桌子都會被他抓的‘粉身碎骨’。
過了好久。梵君仇不可思意的說到:“他的武功又進步了不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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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君仇來到議事廳時已經是傍晚了。
“要從哪裏開始下手啊?”偌大的議事廳裏隻有兩個人,這種感覺好可怕啊。特別是對著他———軒轅殘醉!
“從銀子開始吧!”軒轅殘醉想了一會兒。
“銀子?”梵君仇疑惑的看這他。
“既然要弄垮軒轅皇朝,貪汙自然是不可少的。”軒轅殘醉丟給梵君仇一個‘你好純’的眼神。
“對啊,我怎麼沒想到呢!”梵君仇拍了一下手跳了起來。
“那是因為你太‘純潔’了,‘純’的就好想一張白紙。”
梵君仇沒理會軒轅殘醉的諷刺。因為他知道軒轅殘醉說的沒錯,以前很多事都是甄舫或是軒轅殘醉為他做好的,要不就是擎王。看來以後要多曆練曆練了。
“那你去查吧。”梵君仇一點也沒有不好意思的樣子,仿佛一切都是那麼的理所當然。
“這次你去。至於你想叫什麼人去我不管,就是不可以叫我。”
“哦。這樣啊,那我叫擎王去也行嘍。”梵君仇好高興啊。可以看一下叔叔那驚愕的表情了。
“那樣最好。”軒轅殘醉一點也沒有為人子的擔憂。相反,他還巴不得由他老爹去呢。
人選,就這麼的定下來了。一點也不管當事人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