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3章 少一些羨慕忌妒恨,不慕虛榮心境寬(1)(3 / 3)

有的人不願低三下四,折腰摧眉,自然也就做不得事;有的人能力有限,自然也就成不了真正的大商人。成不了,為什麼不放棄呢?強求那些自己不能接受的東西或力所不能及的成就,是不是對自己的一種折磨呢?

當然,人生也有飛揚的時候,但那畢竟隻是人生旅途中短暫的輝煌。更多的時候,我們所麵對的是永遠的平和與安穩,乃至庸庸碌碌,無所作為。無論我們自己願意還是不願意,生活一樣在以一種最凡俗的麵目介入我們的生命,介入我們的世界。我們也許活得並不崇高,更缺乏成就一番偉業的雄心壯誌。你不妨隨時告誡自己:我隻是個平常人,隻是個躋身於茫茫人海之中的平常人。正因為平常,所以我們學會了寬以待人,也寬以待己;善待生活,善待一切美好的東西。

生活畢竟是平常甚或是瑣碎的,沒有那麼多的詩情畫意,有時候倒覺得生活很像是一篇篇樸素的隨筆。聖賢也好,凡夫俗子也好,一樣免不了要麵對生老病死、衣食住行的困擾。尤其是對你我這種小人物而言,魚和熊掌不可兼得。所以,講究實際,立足現實,不亢不卑,隨遇而安,對我們而言,又何嚐不是一種福分一種境界,一種坦然人世、實事求是的人生態度呢?

自作聰明者常不知足,貪心劇烈,結果把自己逼上死路。知足自樂,這是在咀嚼了人生況味之後才悟到的真理。

《孟子·離婁》中曾提到“禹稷、顏回同道”的觀點,說:“禹稷當平世,三過其門而不入,孔子賢之。顏子當亂世,居於陋巷,一簞食,一瓢飲,顏子不改其樂,孔子賢之。”

孔子所稱為“賢”的兩種人中,包含了他的兩大理想:立功與立德。立功就是推行仁道,造福天下,實現大同世界;立德則是建立一種樂天知足的強大精神境界,富貴貧賤始終如一。人生的一切欲望,歸納起來是兩種:精神欲望和物質欲望,為了滿足這兩種欲望,相應地就產生了兩大追求:精神追求和物質追求。

庸人常會把物質欲望當做人生的全部,所以沒有多少精神追求。君子、賢人精神的欲望特別強烈,但是也不能沒有物質欲望,所以他們得承受著兩種欲望,他們比庸人多承受一份人生痛苦,隻是他們最終能讓精神欲望居於主導地位,達到一種具有偉大包涵力的心理和諧,即“安貧樂道”。

“雄文祖韓子,儉德飾陶公”中的陶潛就有過不為五鬥米折腰的故事,這是一種“安貧樂道”的體現。

陶潛字淵明,年輕時就有高尚的誌趣。他性情恬靜不愛說話,不貪圖榮華富貴,愛好讀書,對字句有很深的研究,每當有心得體會,就會高興得忘記吃飯。陶淵明喜好喝酒,可是家境貧寒經常沒有酒錢,親戚朋友知道他的情形,有時準備了酒給他,他去後總是盡情地喝,希望高高興興地喝醉,醉了就退席,一點兒也不在意禮節。家中空有四壁,不能遮風避雨,身上粗布短衣,破爛不堪,家中經常缺吃少喝,他卻安然自得,常寫些文章自尋樂趣,以展示自己的誌向,從不把得失放在心上。

陶淵明第一次入仕,當了一個州的祭酒,可是他受不了官場的束縛,沒幾天,就自動離職回家了。州裏招募他做主簿他也不去。他隻是親自耕種供給自家生活。

第二次,他做了彭澤縣令。郡守派督郵到彭澤縣來,縣中小吏告訴他應當整冠束帶,衣帽整齊地去拜見。陶淵明長歎一聲說:“我不能為五鬥米的薪俸彎腰拜迎鄉裏小兒。”當即他解下印綬離職而去。

貪財貪名是爭名奪利的根源,陶淵明淡泊名利,法度自然的心性,不為五鬥米折腰的氣度早已傳為佳話,雖有人生的無奈和悲哀,但“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的生活情趣卻是自然愜意的。

孔子曰:“不義而富且貴,於我如浮雲。”天下人熙熙攘攘皆為利而來,此心不可免,但是要去貧賤、求富貴,必須以是否符合“義”為前提,“不以其道得之,不處也”,“不以其道得之,不去也”。不能嗜欲太過,乃至不顧一切,甚至以不正當的手段去謀求富貴。

“富貴”對於一個貪得無厭的人,就是給他金銀還會怨恨沒有得到珠寶,吃著碗裏的還要看著鍋裏的,這種人雖然身居豪富權貴之位卻等於自願淪為乞丐;一個自知滿足的人,即使吃粗食野菜也比吃山珍海味還要香甜,穿粗衣棉袍也比穿狐袍貂裘還要溫暖,這種人雖然身為平民,實際上比王公更快樂。

萬物相生相克,沒有最強和最弱

處於複雜的經濟社會中,人與人之間難免產生比較。誰更有能力,誰更富有,誰更有權勢,誰更走運等。比較是一種全麵認識自我的方法,通過與他人比較,我們能夠了解自己的缺點和長處,從而提高自己、完善自己。但是,比較得多了,如果控製不好,就會變成攀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