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別有用意(2 / 2)

“那小子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李慕白最不願意聽到的就是把自己跟女人比較,這貨的骨子裏麵還是很大男子主義的。隨即,他拿過來了一個大碗。

“小白,你太不厚道了。”

就在李慕白要倒酒的時候,丁一根湊了過來,說道:“你小子不是打算就來一瓶糊弄我爺爺吧?”

啥?

一瓶五十二度的五糧液還算是糊弄?

桌上的這幾位聽到了丁一根的話,頓時眼睛瞪得溜圓。

要知道,這可不是什麼隨隨便便的狐朋狗友坐在一起閑扯,任何一位都是在東遼省舉足輕重的人物。

在這種場合之下,喝酒隻能說用適可而止來形容,而且這個尺度完全是取決於桌上那個主位上的人。人家喝一杯,作陪的就不能逼著喝兩杯。

這種場合講究的是一個眼色,喝酒不過就是一個溝通的工具,若是當成了鬥酒,那不但不吻合自己的身份,也不符合當下的場合。

“放開量來,我這老家夥倒是想要看看你的酒量能有多少。”丁沛霖如同是一個小孩兒一樣,堅持的說道:“有我這老家夥在這兒給你坐鎮呢,怕個鳥!”

好吧,這才是真性情。

那幾位雖然覺得老人家這話說的有些糙,但這就是丁老一貫的作風。別看人家當初隻是一個泥腿子,就算是解放之後他卸下了戎裝從政之時,同樣還是保持著當初的作風。而偏偏就是這樣的一位老人家卻是站在了一個巔峰,不要說在華夏老人家被稱之為政壇上的一個傳奇人物,就算是在那些列強國家之中,這位老人家的威懾力都是非同小可。

丁一根要了一個最大號的海碗,兩瓶五十二度的五糧液咚咚咚的就倒了進去。

其餘幾個年輕人此時也圍了上來。

喝酒不是沒有人見過,但是,一次幹掉兩瓶五糧液的家夥還是非常的少見。

哼,嘩眾取寵。

趙海燕站在圈子的最外麵,鼻中發出了一聲冷哼。

從小到大,她都是關注的焦點,可是今天她發現自己並不是主角。不論是丁一根,還是那個白小山,這兩個她認為分量最重的男人對她都沒有刮目相看,心中有一股說不出來的鬱悒。此時,見到李慕白又成為了焦點,鼻中輕輕的冷哼了一聲,用那微不可查的聲音嘀咕了一句。

她以為自己說話的聲音很小,隻有自己能夠聽到。可她並不知道,除了她自己是這樣認為的之外,所有的人都將這輕聲的一句話聽在了耳中。

尤其是丁一根當時臉色就沉了下來。

他不允許任何人在他的麵前小瞧自己的兄弟,更不允許有人說三道四,哪怕她是一個女人。

可是,就在他要發作的時候,李慕白的鞋底狠狠的猜在了他的腳麵之上,很隱晦的遞給了他一個不要跟這種女人一般見識的眼神。

雖然李慕白做的十分隱蔽,但是依舊還沒有逃過丁沛霖這位老人家那敏銳的觀察力。

“小子獻醜了,要是一會兒喝倒了,老根,你可是要負責給我背走,找個地兒睡覺。哦,別忘了,順便把房錢也付了。”李慕白打了一個哈哈。

之前他也覺得這樣做有些嘩眾取寵,不過,在聽到了趙曉燕的那句話之後,他反倒覺得這並不是在嘩眾取寵。丁老有這樣的要求就一定有著他想要達到的目的,或者是說想要表露的想法。隻不過他現在還沒有達到能夠理解的地步,境界還不夠,但是有一點他非常的相信,那就是這位老人家絕對不會坑害他。

話音落地,李慕白兩隻手將白底藍花的瓷碗穩穩的端了起來。

腦袋向前探了一下,嘴巴貼在了瓷碗的邊緣。

咚咚咚……

不到兩分鍾的時間,整整兩瓶五十二度的五糧液被李慕白喝的是滴酒未剩。

“丁爺爺,我這是超常發揮了。”

將碗穩穩當當的放到了桌上,李慕白除了臉色有些微紅之外,吐字依舊還是那麼的清晰。

“不錯,不錯。”

丁沛霖其實也有著那麼一點的擔心,那可是將近二斤的白酒。但是,見到李慕白現在的表現,他也是非常的滿意。隨即,他舉起了眼前的杯子,將杯子裏麵的酒也是一飲而盡。他相信,桌上的這幾位應該明白自己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