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馮一邊挖坑一邊唱著小曲,完全沒有感覺到周圍有任何變化。一個年輕男子不知何時出現在祠堂,看著躺在地上的白垚目光特別的柔和。大馮感覺坑差不多大了,轉身回祠堂去拿屍體。可是一回頭卻看見一個男人站在祠堂中,大馮感到害怕他握緊了手裏的鍬,盯著男子:“嗯?你是誰?想幹嘛?”男子抬起頭一臉輕視的看著大馮:“你還不配知道。”大馮有些慌了,他不知道男子是如何出現的。他一隻手握緊鍬一隻手伸向剛才放吊墜的口袋,可是他摸了半天發現吊墜不見了。大馮一驚把鍬丟在地上,兩隻手一起上兜裏摸索可以依然沒有摸到。男子看著大馮著急的樣子,一臉嘲笑:“你是在找這個麼?”大馮一抬頭,看到男子伸出手,手裏正拿著那個吊墜。大馮想衝上去,但是他不知道男子有什麼本事。他壓住自己想上前的衝動,他看著男子:“兄弟那個東西是我的,別為了一個便宜貨丟了性命不值啊,你先把它給我,到時候兄弟算你一份。”男子看了一眼手中的吊墜目光又回到了大馮身上:“不值錢啊?那我怎麼聽那個叫你蠢狗的女人說這個東西價值不菲呢?是我聽錯了麼。”
男子這麼說大馮,大馮臉上卻沒有一點生氣的樣子,反而還笑了笑。他一邊走進祠堂一邊說:“兄弟這麼說,那哥認栽了。東西既然在你手裏,那麼哥給你大頭,哥要小頭行了吧。”他慢慢靠近男子,悄悄的把一隻手放在了背後。男子好像沒有發現一樣,依舊是一臉嘲笑的看著大馮。大馮依舊笑著放在背後的手一瞬間揮向男子的頸部,揮向男子的手裏還多了一把亮閃閃的匕首。
“啪”的一聲響,大馮的手被反震了回來。大馮一臉驚恐的看著男子,不敢相信剛才發生的事情。大馮喃喃道:“不可能啊,剛才我明明刺到他的脖子了,怎麼給我彈回來了。”男子依舊站在那裏,一臉嘲笑的看著大馮。大馮不信邪又上前刺了幾刀,可是結果跟第一刀一樣,男子的身體好像鋼板一樣一點事情都沒有。男子對著精神接近崩潰的大馮,揮了一下手大馮瞬間被扇出10多米遠,倒地不省人事。
男子蹲下看著倒在地上的白垚,搖了搖頭:“你還是這麼傻還是容易相信別人,憑著一條短信就過來了,萬一短信是別人發的怎麼辦。”男子回頭,看著祠堂的角落:“出來吧,還想躲到什麼時候。就你們這點本事,真以為我發現不了你們麼。”男子說完颼颼的兩聲從角落裏閃出兩道身影,兩人現身後直接跪在了地上衝男子坐朝拜狀。男子揮了揮手示意他們起來,轉過頭又把吊墜戴在了白垚的脖子上。他拿起白垚的手,用自己的手在白垚的手指上麵輕輕的一劃。白垚的手指好像被刀子劃過一樣,破了個小口。後麵的人看到男子這麼做,想上前去阻攔,但是被旁邊的人攔下。他一臉焦急的看著男子:“少主不可以啊,血墜乃是本族之寶啊。你借於此人佩戴沒問題,但是讓他認主就未免有點……”男子冷哼一聲,站起來轉過身一臉怒視的看著其中一個人:“老祖既然已經把它我了,那它就是我的。我想把它給誰,就把它給誰。還有老東西別以為老祖讓你看著我,你就可以對我指手畫腳。你在敢幹涉我信不信我現在就要了你的命。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我閉關的時候,你以我的名義把他騙過來不就是想拿回這個吊墜麼。還有上次我叫人把吊墜給他送過,你竟然偷偷跟去,對他使用幻術而且祭獻了他。要不是我及時趕到給他用了神龍草,他早就死了。那個被稱為老東西的老者,臉上沒有一點悔意,反而看著男子淡淡的說道:“少主你現在讓他認主也沒用了,他馬上就要死了。老朽跟你講過神龍草雖然能起死回生,但是藥效太強他一個普通人根本受不了。要不是你把血墜給他鎮壓藥性,他早就暴血而死了。哎呀!可惜了那個珍貴的藥材,世間恐怕都沒幾株了。”老者說搖了搖頭表示歎息,男子怒視著老者:“哼,我就是了樂意救他,他的命可比你珍貴千萬倍。”男子說完轉身蹲下,把白垚沾有血的手指,摁在了墜子上。墜子好像一塊海麵,一下子就吸幹了表麵的血液。吸收了血液的墜子開始發光,光線越來越強,亮的讓人睜不開眼睛。過了一會光慢慢暗淡,再看吊墜跟原來完全不一樣。吊墜通體變成紅色,好像紅寶石一樣。吊墜上麵那一張奇怪的臉,也變成了白垚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