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垚一個人坐在大巴後麵,他看著手裏的戒指,回想著剛才在床下的那個洞裏發生的事情。
“呼、可算T.M完事了,累死大爺我了。”張一傑一邊自言自語的說著,一邊拎著中年男子向著白垚走來。白垚在不遠處瞪大了眼睛,他根本無法用語言描述剛才所發生的一切。張一傑慢慢的走到白垚麵前,隨手把中年男子丟在一邊。“你為什麼這麼看我?我臉上有什麼奇怪的東西麼?”
白垚搖了搖頭,磕磕巴巴的說道:“隊、隊長你,可、可、可真是……。”
張一傑聽到白垚說話磕磕巴巴的,表情有些煩躁他搶著說道:“你想說我真是太厲害了對不對。”
白垚點點頭,張一傑笑了笑了,笑的是那樣的讓人感到害怕。白垚向後退了一小步:“隊長你的弑神是誰?它簡直是太強大了。”張一傑看了白垚一眼,淡淡的說道:“窮奇”
“窮奇?”
張一傑撇了撇嘴,“一個凶惡的神,上古四大凶獸之一,靠吃人為生。”白垚搔了搔頭,“凶惡的神?我原以為請回來的神都是比較正派的的呢。”張一傑聽到正派兩個字表情一下就變得特別激烈,他一臉憤怒的看著白垚。“正派的神?什麼是正派的神?都是一群卑鄙小人給他們在正派的神也沒有用。”
白垚聽到張一傑的話楞在一旁,他不明白張一傑為什麼反映這麼大。他感覺張一傑召喚弑神後整個人都變了,原來那個儒雅睿智的隊長不見了,出現一個暴躁易怒的男人。張一傑沒有在意白垚的表情,他走到一塊大石頭邊一屁股坐在了上麵。“想聽我的故事麼?”他沒有理會白垚是否答應自言自語的說道:“我本是上古五大家之一姬家的長子,一直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我的母親在我出生的時候就去世了,因此父親從小就特別的疼愛我。我從小就在道法、巫術、佛法這一類的法術上展現驚人的天賦,在10歲的時候就釋放出人生的第一個道法,當然了是在我父親的引導下完成的。那時候的我性格高傲、孤僻,經常對看不過眼的事情大大出手。父親因為愛護我從來沒有責怪過我,即使我把他最心愛的小老婆那個賤女人打成重傷。當時的我天賦過人被父親寄予厚望,他相信我能帶領家族走向輝煌成為五大家之首。這一切本來應該是按照這個劇本發展下去的,直到她走進了我的人生。”
張一傑提到她的時候神色悲傷,好像這之間有什麼曲折的事情。白垚看到神色悲傷的張一傑忍不住問道:“她是誰?”
“她?她是一個仙女,我第一眼看到她的時候我就愛上了她。我當時就和她表白了,她也喜歡我,我倆一起度過了一段幸福的時光。”
張一傑說道這時候雙手攥拳,眼睛裏再次充滿了憤怒:“我當時知道我的家族不會讓我和一個血統低劣的人結婚之後,我就打算帶著她逃走。我的父親得知這個消息,早我一步把她藏了起來。我像瘋了一樣找到了我的父親,我的父親告訴我隻要我能喚醒S級或S級別以上的弑神,就讓家族準備我和她的婚禮。我當時聽到父親說這件事,我心裏簡直要樂開花了,我那時候瘋狂的修煉就等著喚醒那一天。到了喚醒的那一天場麵非常的隆重,父親請來了很多、很多有身份的人。父親想讓大家都見證這個時刻,並打算在喚醒結束後把族長職位傳給我。”
白垚聽到這時,打斷了張一傑的話。“然後你就喚出了窮奇這個凶獸?”
張一傑搖了搖頭,“我當時憑著天賦和修煉的境界喚醒了很多S級以上的的弑神,就在我準備選擇弑神的時候,被我打成重傷的那個賤女人出現了,她站在人群的角落一臉壞笑的看著我,不時晃動手裏的盒子。我覺得有問題就盯著那個盒子,她笑著打開了那個盒子,盒子裏、盒子裏竟是一顆女人的頭,我心愛的她的頭顱”。張一傑說道這裏臉上已經充滿了淚水。“當時的我一下就蒙了,我的腦袋裏隻有一件事情,就是殺了那個賤人。我那時候忽然感覺到我渾身充滿了力量,那股力量讓我覺的我可對抗整個世界。”
“這股力量是窮奇的?”
張一傑點點頭,“沒錯這股力量是窮奇帶來的,我在那個時候喚醒了凶神窮奇。但是我不後悔,要是沒有它當時我就殺不了那個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