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二十三四的樣子,臉上棱角分明,劍眉星目,很是俊朗。
年輕人見剛緩和的氣氛又緊張了起來,絲毫沒有覺悟,反倒是露出一絲得逞的奸笑繼續說道:“難道南宮家真是無人了嗎,讓這個跳梁小醜出盡風頭。今天我倒要替南宮家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了,你們幾個,把他扔出去!”
林皓微微一愣,原來這個家夥不是南宮家的人啊。那麼這個白癡不是和自己有仇,就是和南宮家有仇咯,要不然誰會做這樣出力不討好,兩邊都得罪的事。
南宮家和他有什麼恩怨自己不知道,但是自己不認識這個家夥啊,難道他是嫉妒我英俊的容貌?恩,隻有這一點才能解釋清楚了。
卻說那南宮馳見這人絲毫不給南宮家留情麵,還兩次侮辱自己,更是大怒,大喝一聲:“誰敢動手!”
年輕人隻是來挑事,自然不會想真的動手,對著手下擺了擺手,對老人“恭敬”的說道:“原來是南宮馳前輩,剛才晚輩沒有看清,以為隻是個普通的老人被這潑皮教訓了,晚輩正要給南宮家找回麵子呢。不過既然是南宮馳前輩在這裏,自然不用晚輩操心了。”
南宮馳冷哼一聲,恨恨的說道:“你這小娃娃好生心機,不知你是誰家的娃娃,改日找你家大人理論。”
本來按照林皓的性格,被人這樣汙蔑,一定是忍無可忍的,但是這次林皓卻沒有講話。
為什麼?自然是因為自己生氣就正中了這個虛偽的家夥的圈套了啊!
對手越想讓你幹什麼,你就偏偏不幹什麼;越不想你幹什麼,你就越幹什麼。這一向是林皓奉行的準則。
“葉劍,我南宮家的事,不勞你費心。”一聲略帶不滿的聲音傳來。
就在這時,南宮六郎帶著南宮雯出來了,原來是時間將至,兩人趕來正式開始晚會。
南宮六郎看了一眼狼藉的現場和圍觀的眾人,看到林皓時目光一凝,低聲說道:“是你?”
林皓倒沒想到南宮六郎還記得自己,下午有兩個美女在場,林皓也沒和南宮六郎說話,以為自己這種小人物不會有人注意到呢。沒想到這個南宮六郎並不是表麵上那般好色,一無是處啊。
南宮六郎沒有搞清楚是什麼情況,也不做決斷,冷靜的問道:“二叔,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老人臉色一緩,嗬嗬笑起來,剛才還是擇人而噬的凶獸,現在卻變成了和藹的老爺爺,對南宮六郎說道:“六郎啊,二叔我和這個小兄弟一見如故,惺惺相惜,技癢難耐之下切磋了幾招。”
說著老頭向圍觀的眾人微微一笑繼續說道:“倒是讓各位見笑了。”
南宮六郎自然知道事情沒有這麼簡單,但是自己的二叔都這樣說了,此刻也不是深究的時候,對著眾人說道:“諸位,既然沒什麼事了,還請大家回到禮堂,舍妹的成人禮馬上就要開始了。”
眾人聞言紛紛散去,南宮六郎不滿的看著葉劍,冷冷的說道:“葉少,你還真是熱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