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記者們還真是守信用,火化堂發生的事情一個字也沒有爆出來,不過卻跑到了華泰門前,要采訪宇艾辛。
楊總出麵說了一些明年的計劃,才把記者打發走了。
看著這些蘭馨語又算是鬆了口氣,給李沫打了電話,倆人聊了會兒,這件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了。
而趙慧卻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戴清華和小涵不管她怎麼說都沒有見她,她隻好灰溜溜地拿著行李又出了國門,這一次什麼時候回來可想而知了。
在趙慧拖著行李灰溜溜踏出國門的同時,李海川走進了省委大樓。
就像蘭馨語想的那樣,省委怎麼會對李海川放置不管,他原本就是省委發展的對象,在今年年底進軍省委成為省委副書記的人選的。
沒想到出了私生活醜聞一事,李海川自請下堂,成了西川市有史以來第一位自請下堂的人。
古話說:都說福兮禍所伏,禍兮福所倚。
火化堂的事情三天後,李海川進了省委大樓,下午文件下達,李海川正式成為省委副書記,接管因心髒病突然離世的周副書記的職位,比之前的安排還提前了一個多月。
也就在這一天,康遠非出院了。
因為小非現在住在紫檀苑,不論是現在的幼兒園,還是一年後的小學,蘭馨語都能照顧得了小非,所以韓素榮就把康遠非直接接到了永安巷。
接到韓素榮說康遠非出院,讓蘭馨語帶著小非來看看康遠非的電話後,蘭馨語帶著小非去了永安巷。
康遠非並沒有完全康複,頭上的傷留下了後遺症,時不時地要疼上一陣子,還有,那些混混打他時,還踢傷了他的下--身,大夫說,至少要靜養一年以上,還要有好的療養品,才能康複如初。
否則,就怕要變成半個太監了。
一死一重傷,那些混混的下場也就隻能在監牢裏度過漫漫長夜了。
蘭馨語接電話時,宇艾辛正在身邊,見蘭馨語要去見康遠非,很是酸溜溜地說,“要不,你把小非送進去就出來,我在門口等著你。”
蘭馨語一雙單純的眼睛看著宇艾辛,“外麵太冷了,你跟我進去吧。”
宇艾辛嘴角一抽,不再說話。
蘭馨語低下頭偷笑了聲。
沒想到被宇艾辛窺見了,於是某男臉色一黑,一隻手托起惹事的主兒的下顎,皺著眉宇,冷哼一聲,“你越來越像小狐狸了。”
蘭馨語一邊掙紮一邊心虛地說,“你抬舉我,我要是像狐狸,就不會被人欺負了。”說完還不忘用:你就是那個欺負我的人的眼神,掃了宇艾辛一眼。
宇艾辛怎麼可能看不出來,於是本著既然如此那就坐實了你給的罪名的做法,如颶風淩厲毫不猶豫地搶占了鼻子底下的部位,來了一個密不透風的掠奪。
蘭馨語後悔了,明明知道這個妖孽不是一個能被欺負的主兒,還要上去撩逗,結果呢,結果就是被吃幹抹淨。
颶風所到之處無一不是滿目蒼夷,蘭馨語此時就是,可她不敢再挑戰,隻好乖乖地自己收拾,不止如此,還要滿耳朵地聽那妖孽得意的笑聲。
蘭馨語氣惱地看著鏡子裏的自己。
去永安巷的時間,隻好押後,直到紅腫消散下去,蘭馨語帶著小非進了康家的門。
坐在客廳裏的康玉潔看見蘭馨語進來,扔掉手裏的瓜子惱怒地說,“你還拿起架子來了,竟然拖延了兩個小時才來,你以為你是誰?”
蘭馨語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根本不想理會她,牽著小非的手,就往康遠非住的房間裏走。
“蘭馨語,給我站住,沒聽見我說話嗎?”
“小玉,住嘴。”
韓素榮從廚房裏出來厲聲喝住了康玉潔,轉身對蘭馨語說,“對不起馨語,小玉的脾氣不好,你不要計較她,一切有我呢。你先帶小非去看遠非吧,他好多天沒見小非,嘴裏一直念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