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晚徐良和李思思發生了意外,他就再也沒有來找過林怡月了,每天都是醉生夢死的,要麼就是被母親逼著和思思在一起,痛苦不堪。

可是不甘心又能怎麼?

該發生的都發生了,他對不起思思,也對不起月月。

李思思看著徐良哥一副痛苦難受的模樣,心裏就不是很舒服,和她在一起就是那麼的難以忍受嗎?

她做錯了什麼,徐良哥要這樣的對待她?

她那麼的喜歡他,為了她舍棄了一切。

可是呢,徐良哥一再的推脫與她的訂婚,敷衍她。

她付出了所以,卻換不回絲毫的關心和愛護。

她知道徐良哥心裏還是放不下那個女人,可那又能怎樣,以後和他在一起的還不是她?

憑什麼那個女人可以獲得徐良哥的愛,而她就像個乞丐一樣的去乞討。

嗬!

看見徐良哥驅車回來,滿臉的失落和掩飾不住的怒氣。

他又去找那個女人了。

忍了幾個星期的李思思終於忍不住了,她不甘心。

那晚之後,伯母陳敏就提議讓她搬來和她一起住,她假意推脫了一番,最會還是架不住伯母的說服,搬了進來。這些天徐良哥沒有給過她一個好臉色看,整天不是陰沉著臉,就是不笑不語,仿佛她是個空氣。

她看著步履踉蹌的男人,他身上衣服盡是褶皺,領帶被扯得東倒西歪,眼底處泛著明顯宿酒後的烏青色,身上混雜著煙味和酒味。

她看著頹廢的男人,走過去質問,“徐良哥,你昨晚去哪了,你知不知道我等了您一晚上,你就是這麼對我的嗎?”

徐良沒有說話,看了她一眼,繞過去,上樓。

李思思見徐良又是這樣一副模樣,心裏忍不住的難過和酸澀,而更多湧來的是憤怒,為什麼他要這樣對她,她哪裏不好?

她快步走到前麵,攔住男人,含著淚水,仰頭抬眸看著這個她從小愛到大的男人,“徐良哥,我才是你的未婚妻,你以後的妻子,您不能替我想想,我也是個有血有肉的人,我也會心痛,你為什麼就不能愛我?”

她委屈難過的說道,想要眼前的男子能夠憐惜她,隻要他說一聲他願意,她就會很開心,再也不去找那個女人的麻煩。

可是,終究會讓她失望。

男人眼底的猩紅始終沒有散,瞳孔裏映著她的身影,可她卻從裏麵看見了怨恨,她驚嚇的後退了一步,不敢相信徐良哥會對她有怨恨,她一定是看錯了。

對,一定是徐良哥找那個女人的時候,那個賤女人說了她的壞話。

李思思尖細修長的指甲沒入掌心,滲出點點梅花,好看到像是冬天的臘梅。

徐良趁著她退後的空隙,側過身子,一語不發的走上樓,回到臥室,把自己鎖在屋子裏。

陳敏聽到有吵吵鬧鬧的聲音,就從外麵的花園裏出來,走進客廳,一眼看見思思怔愣的呆著樓梯口,滿臉的淚水。

“怎麼啦?”陳敏走過去驚詫的問,“是不是又和徐良吵架了?”

“思思啊,你知道我們家徐良的那個倔脾氣,你先忍忍,等你們結婚了,再給我生個大胖孫子,以後啊,徐良自然就會體貼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