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莫天充耳不聞,直到感覺女人癱軟下去的身體,才抽空看她一眼。

蒼白空洞的眼神看的雲莫天心髒一縮,他刻意忽略掉那一絲痛意,狀似自然的離開她的吻,但卻故意曖昧的舔著唇邊的銀絲。

這性感的一幕讓林怡月平靜的心湖泛起一絲波瀾。

這該死的男人,正經嚴肅的樣子讓人生畏,不正經起來可以勾走一個女人的魂。

林怡月發現自己的神思又在遊走,趕緊收回來,不自在的說道,“我們已經分手了,說好的橋歸橋路歸路。”

他是徽城鑽石單身漢,數不清的名媛為他撲蛾飛火,而她隻是微笑的一顆塵埃隻是男人生命中不起波瀾的一小段,無足輕重。

雲莫天聽到她這話不氣反笑,摩挲著女人白皙的下巴,霸道的說著,“分手?嗬,我有說同意?”

林怡月氣急,他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想耍賴,不由提高聲音說道,“你為什麼不分手?”

雲莫天看著女人氣急敗壞的表情,心裏突然覺得心情好起來,他將女人擁在懷裏,說道,“你是我的,同不同意我說的算。”

“你怎麼這麼不講理?”

“嗬,我怎麼就不講理了?”

兩人幼稚的吵起來,誰都沒有發現兩人之間毫無營養的對話,假如有第三個人存在的話,估計聽得都能夠打瞌睡。

直到電梯聲響起,兩人才停下幼稚的對話,林怡月被雲莫天拖著走出地下車庫。

今晚的帳還沒有和她算,怎麼可能會輕而易舉地繞過去。

這個女人非得教訓一番,否則不會長記性。

打開車門,將女人塞進副駕駛座位上,他自己則繞過車頭,做進駕駛位,插鑰匙,啟動開車。

一個小時的行程硬生生的壓縮給他到了半個小時,繼續拽著女人走進客廳,到樓梯的時候,打橫抱起她,踢開臥室的門,將女人塞進了浴室。

“給你十分鍾的時間洗澡。”

林怡月感覺莫名其妙極了,她為什麼要到他家洗澡,想到這邊說出來,“我想回家。”

雲莫天根本不理她,他隻要想到這女人和個野男人在一起待了那麼長時間,身上都是別人的臭味,心裏就忍不住的暴怒,他擔心控製不住自己。

林怡月還想再說什麼,就被男人眼睛一瞪。

雲莫天毫不客氣的說道,“時間已經過去一分鍾了,到時不出來我就會進去。”

林怡月被他威脅的憋屈,想要反抗卻又不敢,她整個人既頹廢又惱怒。

雖然兩人之間依舊發生過那種事情,但隻要想到自己在男人家洗澡,渾身就像是長了草一樣,哪哪都太舒服。

隻好縮著脖子,聽從男人的吩咐走進浴室。害怕男人真的到時間闖進來,洗澡的速度越發利索迅速。

等她洗好後,自然的想拿睡衣穿時,才發現這根本不是自己的家,沒有自己衣服,她看了一眼已經脫掉的舊衣服,在看一眼大圍巾,在它們之間來回掃視,猶豫。

穿舊衣服,可是她才剛洗過澡,穿大圍巾,想到外麵的男人,害怕會發生什麼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