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我代表方本人手裏目前共有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在加上之前投票所得的百分之十七,也就是說,總共有百分之五十二的股份,在法律股權規定上,隻要股權滿百分之五十以上,那麼我方代表人對公司就有絕對的控製權,所以說,剛才的決定一切都不算數。”
許美華臉色慘白,不敢相信到手的鴨子就這麼飛了,老爺子自明明都把票投給他們了,那個賤種為什麼還能夠翻身。
這個賤種哪來的百分之三十的股份?
不對,那份遺囑不是還沒有生效嗎?為什麼會繼承道這個賤種的手裏。
她厲聲質疑,“你這是在撒謊,他哪來的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說完,許美華期望的看向老爺子。
雲老爺子坐在會議室長長的主桌上,看向鎮定的坐在位置上的雲莫天,眉頭緊緊的皺起,他知道這份股份的遺囑,可是他當年設置了一道門檻,需要對方結婚才能夠繼承,可現在他能拿到這份股份,顯然已經是結婚了,在他不知不覺的情況下。
他老了,居然連孫子的這點把戲都沒有看透,他看向那些把票投給雲莫天的股東,不知不覺他這個大孫子已經把公司裏的人心給拉走了。
真是江山代有才人出啊。
雲老爺子對許美華的眼神視而不見。
許美華見不成功,心裏的慌張感更加的濃重,講話在重說一邊,希望挑起股東的反對。
然而,在場的股東沒人說話,他們本來就不看好雲逸飛這個隻知道吃喝玩樂的富二代上台。
所以沒有人質疑。
許美華和雲逸飛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看著其他股東譏諷嘲笑的神色,心裏的恨意越發的強烈。
該死的賤種,他們被耍了。
失去憤怒的他們,完全沒有想通雲莫天為什麼會拿到那百分之三十的股份。
華燁扶著鼻梁上的金絲邊框眼鏡,說道,“既然各位沒有異議,那麼就按照這辦了。”
傻掉的雲逸飛還沒有緩過來,就聽見華燁說的表決,他一個咣當響,踢開椅子站起來,不滿的大聲吼道,”你是誰?你說誰我們就要心什麼,當我們傻啊?”
華燁透過鏡片的眼神看著雲逸飛,那含義就像在說就是當你傻。
事情現在已經成為定局,雲莫天的手裏燒過百分之五十的股份,無論在說些什麼都沒有用,隻會顯得他們輸不起。
雲老爺子對這種情況沒有發表意見,在商場上成者為王敗者為寇,是逸飛沒有本事,沒能爭過他大哥,怪不了別人。
誰能勝利,誰就是雲天集團的總裁。
雲老爺子一點都不覺得這樣殘忍,反而樂見其成,隻有這樣才能夠培養出更強大的接班人,將雲天集團帶上更高的一個台階。
但這並不代表他一手創辦的雲天集團可以不聽話,他需要的是一個聽話的傀儡,而不是一個竟敢將他推下台的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