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他唯一的寶貝,的唯一的稱呼也隻能由他喊,所以,‘沫兒’這個稱呼權就被雲莫天私自的給霸占了,連林怡月本人都不知道。

許莉莉還在一無所知的在自說自話,時不時的嬌羞看一眼雲莫天,好像男人是她的下酒菜一樣。她也不在意男人冷漠的不理她,隻要她能夠和莫天在一起他,她有的是機會。

沉浸在自得中的許莉莉,一點也沒有發現對麵的男人絲毫沒有提及那件床照的事情,沒有一個男人可以忍受自己心愛的人躺在另一個男人的身邊,除非,他不在乎她,不愛她。

一個人刻意不提,一個人完全下意識的忘記,但都不約而同地沒有提及這件轟動全徽城的‘床照’事件,盡管他們是當事人。

…………

擺脫了那兩個討厭的人,林怡月沒有在街上多逛,打算直接回去。

雲莫天住的公寓是在郊區,沒有公交是到那的地方,一般的租住車也不願意去這麼遠的地方,她攔了好幾輛才終於有一輛是願意去淺灣公寓的。

打開門,裏麵空蕩的客廳立即映入她的眼簾,林怡月垂眸,他還沒有回來。

疲憊的躺在沙發上,放縱思緒。

他現在在哪?是和誰在一起?為什麼沒有和她說?

是刻意的忘記,還是根本沒有放在心上,所以他才會覺得告不告知都無所謂?

他這次可以突然沒有聲息的不見,自己傻呼呼的等著,下一次是不是也會這樣做?

林怡月胡思亂想著,又加上晚上遇見的那兩個原本以為不會再見到的兩個人,心累,人也累,

久了,就閉上眼直接在沙發上睡著了。

雲莫天回到家,就看見這樣的一幕。

他的女人懷裏抱著卡哇伊的枕頭躺在沙發上,睡得很香。

是在等他?

雲莫天心情頗好的想著,俯身,低頭,看著她純淨的容顏,心裏有一塊角落塌陷,祛除了他一天的疲憊和煩躁。

他輕輕的額頭一吻,而後彎腰一個公主抱,小心翼翼的將熟睡的女人抱在懷裏,回到臥室,不含情欲的幫她脫掉衣服,兩人合擁而眠。

…………

雲逸飛的還在醫院躺著,每天除了許美華來看他,幾乎沒有人,甚至連他那些所謂的好兄弟沒有一個來的,他知道那些人是在笑話他,笑話他在股東大會上被趕來出來。

直到現在,雲逸飛都不知道他以後將麵臨的災難:他成了一個跛子。他堂堂的雲家二少以後會成為一個人見人笑的跛子。

他注定會無法介紹。

雲逸飛從小就把雲莫天視為敵人,什麼都要比那個賤種高一頭,如果讓他知道他以後會是個有缺陷的人,無法想象他如何接受。

所以,許美華小心翼翼的維持這個謊言,隻告訴雲逸飛他的腿還需要一些時間才能好。

雲逸飛也就在這謊言裏持續了很久,直到出院的那一天。

…………

許美華不甘心自己的兒子不如那個賤種,計劃正在進行,但總是遇到阻撓,不由得煩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