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賤女人憑什麼享受折磨好的待遇?那輛黑色的勞斯萊斯可是全球限量版,是身份地位的象征,她從來就沒有坐進去過,而這個女人卻輕而易舉得到她夢寐以求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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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天集團,總裁辦,
雲莫天打開抽屜,將那本都快被他翻了的日記本拿出來,上麵的內容他都書籍於心了,還是沒有找到母親留給他的線索,
他捏捏眉心,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想錯了,或許當年,許美華並沒有那個膽子做下那種事情。
可是,他不甘心,當年母親病逝的太過蹊蹺,不可能沒有貓膩。
但是當年雲宅的傭人不知道怎麼,全都辭退離開了,這麼多年過去,那些傭人能記起的也都是些瑣碎的事,其他的便是什麼也都不了解。
手指不停的掀開紙張,突然,雲莫天的目光一頓,他發現了每頁紙最中間的一個字字體不同於其它行上的字體。
他快速的掀過每一頁,將最中間的字體抄寫下來。
雲莫天看著紙上的那一行字,眸子裏的血色觸目心驚,夾著濃濃的恨意和暴風雨,讓人看了膽怯害怕。
他怒意至極的將桌子上的東西全部被掀翻到地上,整個人猶如困獸一樣不太的在偌大的辦公室裏來回走動。
雲莫天知道母親是聰明至極的,也知道她給的信息必然就是當然的事實。
他不敢相信,當年的母親是懷著怎麼的心情知道自己即將死亡的命運。
該死的許美華,該死的張毅,他會讓他們給母親陪葬。
…………
雲莫天一進屋,林怡月就發現他的樣子,他好像極其疲憊的樣子,渾身散發著恐怖的氣息,讓她有些心疼。
她看著他猩紅的眸子,軟軟的問道,“發生了什麼事?”
雲莫天默不吱聲,他一把將女人緊緊的摟在懷裏,緊緊的摟著,沒有絲毫的空隙。
但即使他已經怒到懷藥失去理智,依然小心的護住女人的肚子,不讓她感受到一點難受。
林怡月心裏也跟著難受。
他這是怎麼了?像是一直發狂的困獸,卻又死死的壓抑著即將到來的暴風雨。
她再次問道,“你要不要緊?”語氣裏充滿了擔憂和關心。
這讓雲莫天的理智稍微有些清醒,但那股想要掙脫的大火在他心裏亂竄,讓他恨不得現在就讓那對狗男女下地獄。
他垂著眼簾,不讓女人看見他眼裏翻騰的黑欲,怕嚇著她。
過了許久,許久到他能控製這股爆虐的情緒時,才慢慢的鬆開女人,轉而將她摟在懷裏,“剛才有嚇到你嗎?”
林怡月乖巧的搖搖頭,“沒有,隻是你……讓我有些擔心。”
雲莫天聽著她軟軟的話,心裏也驀然的跟著心軟,他的薄唇貼貼她的額頭,“不要緊,我沒事。”
林怡月可不相信這男人沒事,隻覺得他這是在逞強,可他不說,她也拿他沒有辦法。隻得在心裏暗自心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