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過眼前是一條寬闊的湖,放眼望去一片粉紅桃林,兩岸的楊柳低垂著。柳葉的尖頭微微沾著河麵,和風一起柳葉輕輕撥動著水麵,波光閃閃,像是害羞的姑娘如遇心上人一般。獨自一人徘徊在這個春意盎然的地方,心裏想:真是無聊的雙休日!有誰會想到我這個才18歲的少年已經在讀大學二年級。黃昏很快就來和我說:“你好,祝長亭同學。”看著這一幕幕,心中不禁想起一首老歌――《夢裏水鄉》:
春天的黃昏請你陪我到夢中的水鄉 讓揮動的手在薄霧中飄蕩
不要驚醒楊柳岸那些纏綿的往事 化作一縷輕煙消失在遠方
暖暖的午後閃過一片片粉紅的衣裳…………
這首歌我很喜歡,而且經常聽到連自己都已不知第幾遍為止。
“該回去了。”我起身自言自語,回到家中,吃完晚飯就懶懶地鑽進被窩。沉沉的睡了。
早晨醒來,打開窗戶呼吸著第一口新鮮的空氣。洗刷完畢,吃完早飯,騎著自行車往學校趕去,經過這個拐彎的小巷一定要小心。因為不知有多少人在這裏和大地母親親密的“kiss”過!
隻聽“轟隆”一聲,我從車上“掉”了下來,確切地說是摔了下來。幸虧還年輕,要不然就要和閻王爺說“goodmorning”,我站起來:“這位啊姨,你怎麼走的路啊?”一邊說一邊將車扶起,等扶穩了騰出一隻手拍拍身上的灰塵。她把眼睛瞪了老大:“阿姨,你叫我阿姨?我有那麼老嗎?我轉過頭:“是嗎?你看上去哪裏年輕了?啊?”停頓了一下:“不叫你阿姨叫你什麼?”
說完,跨上自行車便揚長而去……而她卻還是沒清醒過來,一臉生氣的表情,估計是被祝長亭氣糊了吧。“糟了,要遲到了。”終於有了反應,他飛快地往工作的地方奔去。剛踏進大門,領導出現了,站在門口拍拍手:“我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小姐是報社新轉來的記者。她叫沉鳳儀,以後同事們互相關心一下。”聽完領導的講話,每個人都鼓掌歡迎!她因為走的太猛,半天才歇下氣來:“謝謝各位,謝謝總編!”
一坐上位置,就有人圍過來:“沉鳳儀,你好,我叫白荷,你真接叫我小荷吧!”另外一位也很熱情的介紹起來:“我叫沈繼玲。”
“喂,長亭,你怎麼才來?李老師找你。”汪海正對著拍著身上灰塵的我邊走邊說。“好,我馬上過去。”說完便向老師辦公室狂奔而去。來到門口禮貌地敲敲門,走到她辦公桌前:“李老師,什麼事?”她抬起頭:“祝長亭同學,請坐!”我應了一聲按她的吩咐辦。等到坐下,她才開口:“是這樣的,下午2:30的時候會有記者過來采訪。”我一聽,什麼也沒多想就答應了:“好的,老師我知道了!那我先回教室!”“嗯,好!”老師點點頭。
走進教室坐下,汪海正湊了過來:“叫你什麼事?”歎了一口氣:“唉,沒什麼,下午有趟采訪而已!”沉鳳嬌一下從後麵冒出來:“真的啊?祝長亭下午要去接受采訪”“你幹嘛?沉鳳嬌,容易嚇死人的咧!”汪海正摸摸心髒地帶。沉鳳嬌也及時向他道歉,說著說著上課的鈴聲響了。
中午降臨的很快,不知不覺報社總編往那兒一站:“好了,大家趕緊吃飯,之後還有一趟采訪。”他看到沉鳳儀的角落:“沉鳳儀,白荷2:30的時候到青年大學去。”話一落音,好多女生都有很強烈的反應,接到指令,二人快速趕來食堂,打來飯坐下,沉鳳儀開口問她:“到青年大學去做什麼?”“去采訪啊,你剛從別的地方轉來不知道,”她停下吃飯的動作。開始說給鳳儀聽:“青年大學是我們這個地區最有名的一所大學,裏麵都是優秀學員。尤其最近兩年,我們報社一直在關注一個叫祝長亭的學生。
自從他去年來到青年,我們報社裏每個女生都對他傾慕的不得了,都想去見他,可是一直沒什麼機會。所以今天應該能夠見到他,好期待哦。”沉鳳儀點點頭:“哦。我現在明白剛剛她們的反應為何如此強烈。”“對了,沉鳳儀,你多大?”聽到這個問題,鳳儀不知所措,也隻有硬著頭皮:“我……26。”白荷驚訝地望著鳳儀:“那我應該叫你姐姐嘍!”鳳儀很不自在:“隨便,隨便!”心裏咕喃著:要不是無緣無故被調到這個鬼地方,我才不想來咧!
盡快結束祭五髒廟的工作,倆個女生攜同一些同事們拿著東西趕到青年。當他們得知今天要采訪的人是祝長亭時,都覺得很難得。2:30到了,隻見祝長亭風塵仆仆地來到會議室,打開門長亭便注意到了鳳儀。長亭走到她麵前:“咦,早晨害我摔跤的阿姨??”佯裝點點頭:“我們兩還真是有緣,你說呢?”鳳儀撇著嘴:“原來是早晨那個不懂禮貌的臭小子,切,誰跟你有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