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小朋友,快跟我回去,前麵你不能再去了。”
看到她停了下來,我嚐試著衝著她說道,但是我並沒有敢向前靠近她。
我的話音剛落,隻見前方那個小女孩聲音卻突然變了,變成了一個嘶啞的女人聲音,而且陰冷無比:“不回去又能怎樣!”
這一句話,聽的我全身都起雞皮疙瘩。
我強行鎮定的說道:“你...你別傷害那個孩子!”
隨後那個陰冷的聲音又傳出來:“傷害?我傷害她了嗎?我隻是想跟她玩會兒而已!”
“可你現在在她的身體裏對她來說就是一種傷害。”我繼續衝著她說道。
“哼,傷害,傷害......”
她一邊陰冷著說著,一邊慢慢的回過了頭。
就在她回頭的那一瞬間,我往後退了一步,靠在了一顆大樹上。
隻見此刻,那個小女孩的臉,竟然爛掉了一邊,眼珠子都不知道去哪裏了,整張臉露出了森森白骨。
看到這一幕我差點吐了出來。
“冤有頭債有主,這個小女孩是無辜的,你不能傷害她。”我強裝鎮定,雙手在後麵摸著樹,腦海中極力的在想陰陽手劄上被鬼上身的那一段手法怎麼用。
因為現在我全身什麼都沒有,擁有的就隻有一顆腦子而已。
“我傷害她?那我被人傷害的時候又有誰給我主持過公道!”她越說越激動而且那爛掉的半邊臉皮下隻有是森森的白牙一張一合的甚是恐怖。
我心裏一驚,瞬間咯噔了一下。
“你...你是學生嗎?”我嚐試著問道。
“是!”
“我就是高峽鎮第一大學的學生,這殯儀館裏麵那幾具屍體裏...就有我的!”她依舊陰森森的說道。
我猜的果然不錯,其實這很簡單,這殯儀館裏麵的屍體,隻要不是冤死的基本上他們的魂魄都不會圍繞在這裏。
而隻有這冤死的人,魂魄才久久不願離去,又加上她是女的,所以很容易就能聯想到,這人死後一個月之內靈魂的意識是最強的,除了她們恐怕沒有其它人了。
雖然她們的肉身在殯儀館,但是卻也上不了自己的肉身,也無法靠近。
當然了原因就是這殯儀館,你想想,這殯儀館是什麼地方,這在以前就叫做義莊,專門放死人的地方看義莊的都是些道士之類的。
而現在,殯儀館的選地都是陰陽先生選擇的,並且這地下埋藏了陰陽符咒,無論你是什麼惡鬼冤魂,隻能在外麵,但是卻根本就無法進入到其中。
聽完她的話我迫不及待的又詢問道:“你們到底是怎麼死的?是誰想害你們的。”
我說完,之後,明顯的感覺到她早已腐爛的臉猛的一顫,瞬間,一灘血水順著她的臉部流淌了下來。
“我們的心被人挖走了!害得我們現在連投胎的機會都沒有!”她瞪著那兩個大窟窿的眼眶憤恨到了極點。
隻是她沒有眼睛而已,如果說有眼睛的話,我能想象到她心裏的那股子怨恨勁!
“被挖走了心?”我現在越來越覺得事情背後有一個天大的陰謀,這人最重要的可就是心髒連心的沒有的話,就隻能做無心鬼,無心鬼的魂魄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而被慢慢的消磨直至魂飛魄散。
因為他們的三魂七魄永遠都不可能聚集在一起,根本就無法投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