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說的這些問題,在這裏竟然也出現了,這還是我第一次親眼見到了這種情況。
此刻隻見橋上那些人飄飄忽忽的向著我們這邊走了過來,不知為什麼,他們就像是沒有看到我們兩人一樣。
下了橋,他們繼續向著遠處的位置走去,而且越走越遠,逐漸的淡出了我們的視線,這感覺就像是大霧被陽光蒸發一樣,虛空不見了蹤影。
這東西怎麼形容呢,其實就像是在沙漠裏出現的海市蜃樓差不多的道理。
等待他們走遠之後,我詢問歐陽勝,為什麼剛才他們剛才根本就看不到我們的存在,而歐陽勝告訴我,其實剛才的蠟燭給他們指明了道路,同樣,燭光也遮擋住了我們的存在。
所以說他們看不到我們是正常的現象。
如果說她們其中的一個若是發現了我們,那就隻能說明,我們其中的一個人要遭殃了。
這還沒有過橋,更是沒有進去黔墨這個村子,就給我們來了一個當頭棒喝,不管怎麼說,總是讓我心裏有些不舒服。
我們在這裏停頓了片刻,確定那陰婚的隊伍確實走遠了,才開始慢慢的邁步走上橋去。
因為我恐高症比較嚴重的緣故,歐陽勝走在了最前邊,有什麼事情好讓他來斷定,以免我走在前麵,有些事情處理不當就有可能給我們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隨後我們兩人走在橋上,這座吊橋隨著我們的緩步前進,開始不停搖晃,並且發出了吱呀的響聲,就像是暮年得了哮喘的病人一樣。
我本身恐高症就嚴重,再加上這聽起來就像是馬上要斷的鐵鏈吊橋,使我的手心裏出了很多的汗。
本身這東西就令我有些吃不消了,誰曾想天公也不作美,這本來就接近黑了的天卻又突然起了山風。
這下,整座橋梁晃動的就更厲害了,現在我是真的不敢想象就這種條件,大巴車是怎麼敢開進來了的,我想這大巴車的司機得是一個多麼大膽的人。
當然了,這坐車的人,也更是大膽,現在我都懷疑如果現在有一輛車子經過這裏,我都不知道我敢不敢坐。
隨後索性就半閉上眼睛,視線隻看著前方的歐陽勝,跟著他一步步的向著前方走去。
現在也不知道這座橋到底有多長,最要命的是現在的天色逐漸的黑了下來,可能這山裏的天,黑的要比外麵的早很多。
現在我能清晰的感覺到,前方正在行走的歐陽勝也開始有些沉不住氣了,隨後開始逐漸的加快了腳步。
當然了我也不能落下,緊跟著他的步伐向著前方走去。
天越來越黑,山風也越來越大,吹得整座橋開始左右不停的亂擺,而且還時不時的發出清脆的響聲,你想想這腳下可就是萬丈深淵了,這要是膽子特別小的估計都能嚇暈過去。
不過現在也沒有辦法,也隻能是硬著頭皮向著前方走。
現在我整個人開始變得有些昏昏沉沉的,全身肌肉開始發酸,一點力氣也用不上。
這個鬼地方真的是太邪門了,我重重的咽了口唾沫,但就在這時,突然前方的歐陽勝猛的邁了一大步,似乎像是跨越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