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我的扮相則是閻王的相貌。
隻是這會兒,那三個鬼差卻一直都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而我跟師兄弟們全都走了過去,其實此刻我的心是緊繃的。
這一次那三個鬼差沒有走,不過從我這裏看去卻也看不見相貌。
隻是因為他們身上的白色喪服跟孝帽遮擋的太過嚴實。
不過當我們靠近他們的時候我還是感覺到了一絲莫名的涼意,而這股涼意很明顯是來自於陰間的那種。
隻是靠近,就會讓你心生畏懼,至少現在我就是這種感覺。
是福不是禍,是禍同樣也躲不過,這鬼差的能力我是知道的,想要從他們手上逃跑是根本就不可能的。
所以,索性我們就不跑了,直接跟他們麵對。
而這一次,卻不知為何,最前方帶頭的那一個竟然跟我說我了起了鬼語。
隻是他們都是孝帽遮臉,不僅看不到臉龐,更是看不出任何的表情來。
他自顧自的在咿咿呀呀說著鬼語。
可是現在的問題是,我壓根就聽不懂。
以前師傅跟他們談判都是用童子尿活泥含在口中。
難道現在我也要用同樣的方法來做?
此刻我看著他慢慢的皺起了眉頭。
因為聽不懂,所以我根本就沒法去回答他。
在它說完之後,那僅露出的眼睛卻直直的看向了我。
一時間我卻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他,而且那眼神看得我心中都有些發毛。
然而看到我沒有回答,他便又向前走了幾步,而那個令人心生畏懼的感覺卻越來越近。
他的口中那鬼語依舊還在繼續,可是我仍然是聽不懂。
不過這會兒,我心裏清楚,我們這一身裝扮是起不了任何的作用了,其實這是我們的失誤。
當初做出決定要這樣的扮相時,我壓根就沒有想到這一點,其實現在想過來也晚了,閻王跟判官豈有不會說鬼語的?頃刻間就讓我們露了餡。
不過,我們誰都沒有說話,這一刻,我直直的盯著他的眼神,在沒有靠近他的時候我感覺到了畏懼跟害怕。
但是現在距離他這麼近,我卻感覺一點都不害怕了,相反更多的是一種憤恨。
是他殺死了師傅,幹預了我們不少的事情,然而我們卻隻能是看著他們根本就無法還手。
這就像是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被全身五花大綁放在地上被一個瘦小的人狂揍是一樣的道理。
心中生氣但是你卻還不了手,任由他胡來。
而此時我能夠明顯的感覺到地麵在震動,因為鬼差身後地下的那一群老鼠依舊在不停的挖著。
估計在這麼下去的話,房子真就有可能會被挖倒了。
我略微的四下觀察了一下,剛才進來的天應師弟卻不知道去了何處,根本就找不見他的影子。
眼前的鬼差見我依舊沒有說話,他卻輕輕的伸出了手。
由於我距離他最近,所以在他伸手的那一刻,我看到一個灰色的手臂向著我慢慢的抓了過來。
我本能性的想要往後倒退兩步,但是卻不知為何,我身子就像是被人給束縛住了一樣,想要動卻根本就動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