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更,遲了點,繼續碼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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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看出了謝信對這個話題不感興趣,所以龐德公也沒有繼續下去。
三人一番客套,司馬徽看著那二十多個學生,不由得問了句:“賢侄,這些可是你的弟子?”
“說來小侄都忘記了,其實此番前來,不僅是打算拜會一下叔父,還打算讓雙方的弟子交流一番,不知叔父可方便?”謝信歉意的回答到。
“哈哈,還以為是什麼事呢?此事容易,隻是賢侄你舟車勞頓,不若休息一天,明日再行交流如何?”司馬徽捋須笑道。
“一切都依叔父安排便是!”謝信作為客人,自然不敢做主。
當晚,謝信帶著學生們,就在水鏡山莊住了下來。而那些學生,居然都在下午兩點之後,離開了山莊。
“他們都是附近世家的子弟,有馬車接送。想來,比起我這個簡陋的小莊子,他們家的床睡得更香一些吧?”司馬徽輕輕搖著頭,對謝信解釋到。
司馬徽是名士,更擔任過潁川書院的祭酒,在大漢,他的地位堪比李膺、盧植之流。在他的名下學習,哪怕隻是掛名,將來的成就也是很大的。
其實這也是這個時代的悲劇,一個士子,若沒有一個好的師承,在仕途上的艱難可想而知。
但比如公孫瓚之流,拜了盧植為師,仕途就相對容易了許多。若非他和幽州刺史劉虞的政治理念不合,隻怕可以更進一步。
家世+名士傳承=更平坦的仕途,不知道什麼時候這個公式就出現了。而有了這個公式開始,實際上大漢的士子都逃脫不了這個怪圈。
沒有了這些學生的礙事,山莊就空了許多,正好可以安置一下這些學生。
隻是這裏的環境比華夏學堂還是私塾那一陣,卻是差了一些,也不知道這些學生到底能不能適應。
這個謝信就不得而知了,因為他天沒亮就被司馬徽拉了過去,秉燭夜談去了。而龐德公,自然也是陪伴在側。
同時,龐德公還介紹了一個後生給謝信認識,那就是他的兒子龐山民。實際上,這次龐德公來到水鏡山莊,就是待兒子過來,辦理入學手續的。
這並不是說司馬徽的教學水平比龐德公好,而是兩人各有所長,若是可以龐山民在水鏡山莊這邊呆上一段時間,對他的學識的增長,有很大的好處。
司馬徽每年也會讓幾個比較滿意的學生,前去龐德公那邊就讀個一年半載,以豐富他們的學識。說到底一個學生若單純依靠一個學院來培養,得到的知識和思想太片麵了,無法使其成為真正傑出的人才。
實際上,謝信也在考慮,是不是每隔幾年,將學堂裏麵成績不錯的學生,送到潁川書院,或者水鏡山莊等地方,就讀個一年半載好一些。
龐山民拜會了謝信,隨著大人聊了一會,就在三人的允許下,返回房間休息去了。如今他不過才八歲,最是抵抗不了困意。
一夜的交流,謝信雙眼無神地走出了會客室。
倒不是說睡眠不足,而是精神上的已經嚴重的疲憊了。
司馬徽和龐德公身為長輩,一點都不體恤他這個後輩,反而將他放到同等級去交談。所以不少話題對於謝信而言,便是非常的吃力了。一夜下來,雖說算不上疲憊,但精神上卻是萎靡了不少。
用過早飯,學生之間的交流也就開始了。
在學生們交流的時候,謝信也有留意,看看能否發現水鏡山莊的傳承。
隻可惜聽了大半天,他卻是什麼都沒有發現。照他的想法,可能這裏的傳承太高級了,或者涉及的東西太深奧了,所以以他的水平,還沒辦法察覺出來。
無奈之下,他隻能期待學生們可以獲得傳承了。不過在此之前,他還要和司馬徽來上一場舌戰。
兩人的舌戰沒有持續多久,內容也沒有什麼精彩可言。司馬徽大概是想要考驗出謝信的真實水平,所以根本沒有使用技能和加持,單純用進攻防禦來對敵,最後差不多掛了,就直接逃跑了事,整場舌戰傳奇的無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