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馬分開,文醜長刀指向太史慈,喝道:“太史小兒,有幾分本領。”
太史慈哼聲道:“殺你足矣!”
同一時刻,兩人再一次策馬衝向對方,再一次交戰。交戰不到十個回合,文醜露出一招破綻,立即策馬拖刀撤退,太史慈緊隨其後,不讓文醜逃走。文醜一邊策馬拖刀後退,一邊注意太史慈追趕的距離,眼見距離拉近,他故意放緩了追擊的速度。
“喝!”
一聲大喝,倒拖在地上的長刀猛地掄起,文醜轉身就往後劈出。
刀勢猶如天河傾瀉,威勢無匹。
太史慈沉著應對,手中長槍化作點點寒芒,宛如夜空下的璀璨星空。
“叮!叮!叮!!”
兩人交手,卻是難分上下。
文醜手中長刀的不停,嘴中卻道:“你竟然能擋住!”
太史慈不屑道:“拖刀計而已,不值一提!”
一杆帶槍越來越急,猶如雨打芭蕉,而文醜手中的大刀舞動起來,卻是水潑不進,防守得滴水不漏。兩人交戰,各自的士兵也吼叫著助威。
高覽見狀,吩咐道:“擂鼓!”
轟隆隆的鼓聲,瞬間響徹在營內外,與此同時,營外的冀州軍也再次擂鼓。
兩相比較,營外的鼓聲更勝一籌。
高覽氣急之下,親自拿起鼓槌敲擊。周圍的士兵見狀後,都使出吃奶的勁兒,鼓聲雷動,和營地外的鼓聲難分上下。
武將較量,軍隊的士兵也在暗暗較量。
高覽停止敲鼓後,又繼續關注外麵比拚的兩個人。
逢紀盯著營地外的交戰,說道:“將軍,我剛才觀察了一下,太史慈麾下的士兵不會超過三千人。這個數遇到我們的兩萬軍隊,我認為,可以一戰擊敗太史慈。”
高覽說道:“軍師,我也想出擊,我擔心……”
逢紀接過話,立即道:“擔任王磊耍詐,故意引誘我們出戰?”
高覽點頭道:“對,我分析過王磊的性格。這個人狡詐如狐,卻又凶狠如狼。常言道狼行千裏吃肉,王磊千裏而來,不會沒有圖謀。在沒有弄清楚王磊的動機之前,不能輕舉妄動。”
逢紀說道:“將軍英明!”
他的心中卻搖頭,心說高覽過於謹慎了。
忽然,歡呼聲在營中響起。
戰場上,文醜刀勢凶猛,竟然把太史慈逼得落下馬去。文醜得勢不饒人,連連追擊,竟迫使太史慈在地上連連翻滾,狼狽不堪。高覽心中歡喜,但他還沒來得及笑出聲,下一刻,局勢又陡然發生了變化。
太史慈一槍掃出,槍杆啪的打在戰馬的馬腿上。
戰馬摔倒,文醜也摔在地上。
太史慈抓住了這來之不易的機會,接連發起攻擊。
一時間,文醜連連敗退。
文醜終究是武藝高強,不一會兒就穩住局麵,兩人又成了僵持的局麵。
逢紀建議道:“將軍,此戰難分勝負,鳴金吧!”
高覽點了點頭,下令道:“鳴金!”銅鑼聲鐺鐺鐺的響起,文醜得知後,一臉不爽,卻也隻得遵從命令退回營中。太史慈再一次回到馬上,返回軍中。他目光落在高覽的軍營中,眼神凝重,並沒有發起攻擊。
高覽布置的軍營防守滴水不漏,不是淳於丹能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