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迅速的追到了假山後麵,果然看到一個鬼鬼祟祟的男人正慌張的準備離開。
我衝刺幾步上前,一把從身後抓住了他的肩膀。
他一回頭,我不禁一愣,發現那是一個完全陌生的青年男人。
我本來以為會是陸雅婷的那個學長,但看到他,我確定他並不是。
“先生,你幹嘛?”那人故作鎮定的問我。
“你說呢?”我盯著他的眼睛。
他略有慌張的笑道,“我還真不知道,您認錯人了吧?”
“是麼?”我冷笑道,“你跑什麼呀?”
“我沒跑啊。”他攤了攤手,看了一眼前麵野豬的籠子,說道,“我就是走的快了點兒麼,趕著去看野豬呢,您叫我什麼事兒?”
“趕著看野豬?你們家親戚?”我說道。
“關你屁事!”他逐漸冷靜了下來。
“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我說著一把抓住了他的手,然後一把攥住了他的小拇指,用力一擰,他登時疼的齜牙咧嘴單膝跪在了地上。
“喂,你特麼想幹什麼?”他斜著眼衝我怒吼道。
“說,誰讓你來跟蹤我們的?”我怒道。
“你有病吧?誰特麼跟蹤你了,哎呦哎呦!疼疼疼!”
我手上一用力,他就立刻停止了囂張。
“到底是誰派你來的!”我怒道。
這時候陸雅婷和美姨她們過來了,見狀都有些驚詫,“怎麼了這是?”
“你們去那邊玩兒,我處理點小事兒。”我回頭對那男人“你到底說不說?不說的話,你的手指頭就別想要了!”
此時,在動物園裏的其他人開始逐漸圍了過來,看起了熱鬧。
“各位大哥大姐,幫忙報個警,這人他欺負人!”那家夥急忙向圍觀的其他人求救。
我心裏明白,如果再問不出他背後的指使,一會兒動物園的管理就該來了。
我手上再次用力,幾乎將他的小拇指掰了個九十度,“我最後再問你一次,是誰指使你來的,說不說?”
那家夥頓時扛不住了,疼的直吸涼氣,“賈總賈總,是賈總讓我來的!”
我一愣,賈總?
這才放開了他,他沒有來得及活動手指,趁我不注意,一溜煙就跑了。
看熱鬧的人群這才散開。
“什麼情況?他是誰呀?”陸雅婷走過來好奇的問道。
“別人派來的。”我說道。
“誰?”
“賈總。”
陸雅婷一愣,“賈總派人跟蹤你幹嘛?”
我搖搖頭,“我也不懂他這是什麼意思。”
我本來以為一定是陸雅婷的那個學長,可萬萬沒有想到,居然是賈總在派人跟蹤我。我實在想不明白,他派人跟蹤我,圖一什麼呢?
……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一切照舊,我在為公司的新項目奔波,每天帶著張三和祁夢春接觸各種甲方,和他們吃飯喝酒,洽談業務。
喝的我自己感覺啤酒肚都出來了,好在效果可觀,我們又順利的拿下了兩個項目。
雖然不是什麼大項目,但對於現在的我們而言,隻要有項目就勝過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