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繼洲這招確實不錯。
既可以給他們造成一定的影響,也不至於做的太絕。
我忽然發現,陳繼洲這小子還是有兩把刷子的,表麵上看著是個粗人,但實際上,卻相當的有心計,從他針對金科集團這事兒就看得出來,不光是有很多內幕消息(這說明他人脈廣),而且對策精準,直搗黃龍。
從這一點上來說,我還是不如他的。
我想,如果他真的是作為我的敵人,那確實是一個很可怕的敵人。
當然,他肯為了我如此出謀劃策,顯然是真的拿我當朋友,我心裏對他還是很感激的。
從陳繼洲那裏回來以後,我便開始著手去做這件事。
羽靈打來電話,詢問我公司的事情。
“是不是賈澤天搞的?”羽靈問道,“這孫子也太缺德了吧?”
“不是他還能有誰呢?”我說道。
“那這件事賈偉業知不知道?”羽靈問道。
“我不是太清楚,”我說道,“不過我感覺,很有可能他是知道的,他那麼神通廣大,以前我在公司放個屁他都能知道,這次我公司都查封了,也沒見他問問我,就很能說明問題了,也或許,這事兒就是他指示的。”
“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羽靈氣道,“秦政,你先別著急,我下午就去找他去!”
“不用了。”我說道,“如果真是他做的,你找他有什麼用?讓他賣你個人情?我想,他既不想賣,你八成也不想落他這個人情,所以,還是算了吧。”
“那你打算怎麼辦?”羽靈問道,“他們這是打算往死了整你。”
“沒事兒,你不用管了,我自己想辦法就是了。”我說道。
“你有辦法了?”
“嗯,有辦法。”我說道。
羽靈這才放下心來,“那就好,對了,秦政,你這兩天有時間沒?”
“這兩天……恐怕沒有,你也知道我現在是一地雞毛,怎麼?有事兒?”我問道。
“嗯,有點事兒想跟你商量商量。”羽靈說道。
“電話裏說唄。”我說道。
“一言難盡,電話裏……恐怕說不清楚。”羽靈說道。
我一愣,感覺她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似的。
“行,那你過兩天吧,我解決完公司這事兒我給你打電話。”我說道。
……
陸雅婷也打來了電話,她也聽到了這件事。
“秦政,那現在到底還有沒有辦法讓公司重新開業?”陸雅婷焦急的問道。
“你放心吧,不是什麼大事兒。”我說道,“過幾天就能開業,你爸那邊……恢複的怎麼樣了?”
“不太好。”陸雅婷說道。
“怎麼不太好?”我問道,“不是說醒來以後,恢複的不錯麼?”
“不好,”陸雅婷說道,“唉精神一直不好,昨天剛做完全麵檢查,醫生說,有腎衰竭的現象,還要進一步觀察。”
“不是出車禍麼,怎麼還弄出個腎衰竭來?”我不解道,“不會是弄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