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我如期去上班,而且是和陸雅婷一起去的。
剛一進門,吳敬軒就看到了我,“哎呦,哎呦,看看誰來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頓時集中在了我身上。
“犯了這種事兒你都能安然無恙,秦政,看來家裏確實有礦啊。”吳敬軒陰陽怪氣的說道。
陸雅婷對他說道,“吳敬軒,我告訴你,秦政他是被人陷害的,以後不許誰再拿這種事兒胡說八道,你聽到了沒有?”
“我懂,我懂。”吳敬軒笑道,“這種事兒嘛,不光關係到秦政的名譽,還關係到您的名譽呢,這我當然懂,不過我說陸總監,您可真夠大度的,男人犯了這種事兒您也能原諒,那您可真是……”
他話還沒有說完,忽然一隻包直接飛了過來,頓時就砸在了他臉上。
我一回頭,發現是陸雅婷的包。
吳敬軒當眾被砸,登時一臉怒氣,但偏偏砸他的又是陸雅婷,又不好發作,“你……”
“說了他是被陷害的,讓你不要提,你特麼聾了?”陸雅婷罵道,她走過去撿起了自己的包,一回頭,衝著其他同事,“還有你們啊,以後誰再拿這事兒開玩笑,別讓我聽見!”
所有人都麵麵相覷,不敢說話,吳敬軒氣憤的回了自己的座位。
我感到好笑,這家夥本來是打算好好的奚落我一番的,誰知道陸雅婷直接就翻了臉,嗆了一鼻子灰,灰溜溜的回去了。
而對於陳繼洲,華總如我所料,好像並不打算如何處理。
因為,在開周一例會的時候,從頭到尾,華總都隻是在說項目上的事情,卻並未提起陳繼洲指示柳眉陷害我的事情,就好像,這件事沒有發生過一樣。
但在會議的最後,陳繼洲卻主動說道,“華總,除了工作上的事兒,我想知道,現在關於秦政的事兒是怎麼處理的?”
這家夥,如今都東窗事發了,華總不深究他也就算了,他竟然還有臉主動提起這事兒來?
華總冷冷看了他一眼,說道,“這個事兒,警察那邊已經都調查清楚了,秦政是無辜的,他是被冤枉的,否則他現在也不會坐在這裏跟我們開會了。”
“那也不能就這麼過去吧?”陳繼洲說道。
“既然是被冤枉的,還有什麼好說的呢?”華總說道。
陳繼洲說道,“警察那邊可以花錢找關係搞定,但是公司這邊沒有那個必要,我們都很清楚是怎麼回事兒,所以我覺得,華總,他可以逃脫警察的製裁,但是公司決不能留這樣的人!”
他這話一說完,我看陸雅婷就有些按捺不住了,“陳繼洲,你特麼還有臉說這種話?我可是真的太佩服你了!那柳眉是怎麼回事兒,是誰讓她陷害秦政的,你自己心裏沒數麼?都這時候了,你竟然還有臉堂而皇之的說這種話,我看你是……”
華總咳嗽了一聲,用眼神製止了陸雅婷,這才正色說道,“本來這件事,我想私下處理就算了,但既然你把話說到這兒,我就在這裏說一說吧,我說過了,秦政這件事,公安機關既然已經調查清楚,他是被冤枉的,那我們就該相信他,柳眉雖然是因為一些別的原因才做這件事的,但是性質也是極其惡劣,所以直接開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