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條件?”我問道。
“第一,不許您再擅自對冉宏誌進行監聽。”她說道。
“是影響到你們對他的監視了?”我問道。
“這個,我不方便說。”她說道,“我隻能告訴你我這邊的條件。”
“那第二個條件呢?”我問道。
“第二個條件是,這個東西,我暫時不能給你,得一個月後才能給你。”她說道,“希望您可以耐心等待。”
“為什麼?”我問道。
“這個……我也暫時不能告訴您,我這邊就這兩個條件,如果您遵守的話,一個月後,我可以保證,您一定可以拿到這個東西。”她說道。
我問道,“我怎麼能相信你說的是真的?”
她一笑,“您現在還有別的辦法麼?”
我一愣,心裏感到有些不舒服,她明顯是有些看不起我,認定了我已經黔驢技窮,隻能指望她們來洗刷冤屈。
“你們不要幹預,我就有辦法。”我氣道。
她依然微笑,“秦先生,我們認為您這個辦法,並不能獲得什麼有用的信息,還是希望你能相信我們,一個月時間而已,為了您的事業,這點時間您應該等的起吧?”
“可以啊。”我說道,“但是最起碼,你得讓我驗驗貨,知道你所說的這個東西是什麼吧?”
“一段錄音。”她說道,“冉宏誌的錄音,足以說明整件事情的錄音,也完全可以洗清您的清白。”
“我可以先聽一下麼?”我問道。
“抱歉,暫時不行。”
我一時間有些憤怒,這特麼都什麼呀?什麼都不給我聽,就讓我答應他們的條件。
不過我現在基本上可以確定,她並不是冉宏誌的人。
“那就不用了,”我說道,“你們忙你們的,我忙我的,咱們井水不犯河水。”
“秦先生,我認為你不該拒絕我們的條件,”她說道,“這東西對你很有用,而且,事情已然過去,你現在想用那種方式獲得證據,我們認為不太現實。”
“那你就什麼也別說了,我等不了那麼長時間。”我氣急敗壞的說道,“你們也別拿那東西來誘惑我,我自己會想辦法。”
她並不被我的憤怒所動,依然保持著始終如一的微笑,“秦先生,我建議您還是再考慮一下,畢竟,這可能是您唯一的希望。”
我徹底被她這種波瀾不驚的微笑惹毛了。
“少特麼跟老子來這套!”我生氣道,“我就讓你們看看,我秦政離了你們有沒有辦法!”
她在電話那頭依然笑了一下,說道,“秦先生,您可以自己去證明,但是,希望您別再采取那樣的措施,您知道的,我們可能會阻攔。”
“你阻攔我,我就不能阻攔你?”我氣道,“也別跟我裝神弄鬼的,我告訴你,你就是真有那錄音,老子還不稀罕呢,再見!”
我說著就狠狠掛了電話,掛了電話後,我一肚子的火。
我坐在那裏,兀自生了半天氣,又冷靜了下來,現在這事兒,隻是生氣沒有半點用處。
以我現在的心情,當然不可能聽她的,等到一個月後再拿到所謂的證據來證明我的清白,一來,從她的語氣中,明顯能感覺到她對我的輕視,二來,誰知道她口中所謂的證據究竟是否存在?雖然她不是冉宏誌的人,可誰又知道這會不會又是什麼圈套?
因此我決定,還是自己想辦法解決這件事,不管怎麼樣,這口氣必須要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