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子死的時候真的很絕望,透過重重的人影,還看見劉楊衝他豎起了中指,一臉的鄙視,真以為他們很了不起怎麼的,說真的,如果從一開始,這些小鬼子堅持武士道精神,不會對老百姓下手的話娿,劉楊還能給他們體麵。
能尊重老百姓的對手,最少是值得尊重的,這樣的對手哪怕是給他們機會,讓自己陷入危險也是值得的,但是這些小鬼子,用老百姓來要挾,這種人殺了他們太便宜他們了,所以劉楊才會耍他們,沒有什麼比絕望中死去更讓人無奈的。
當最後一個小鬼子閉上了眼睛,嘉興徹底的打開了城門,在沒有一個日軍堅持,所有的俘虜從新北看管起來,所有的老百姓也安全了。
隨著嘉興的陷落,局麵變得更加微妙,特務營攻下了嘉興,南下杭州,北上上海,可以說威脅到了日軍的布置,可是也同樣讓自己暴露在了日軍的視線之中。
但是對此日軍表示並不大,無論是上海還是杭州,都沒有足夠的兵力來反撲,而且日軍將目光放在了溧陽哪裏,他們真正的戰略目的在溧陽哪裏。
日軍開始修建工事和碉堡,四萬多人據天目湖以守,即便是現在,在小鬼子的打造下,天目湖已經有了城市的雛形,各種工事很完全,延綿數裏,想要包圍他們千難萬難,那需要十倍於日軍的部隊才行。
劉楊和陳長官設計的就是要圍殲日軍,徹底調動日軍的兵力,在最優勢的位置打一場圍殲戰。
當藤田進和香月清司在建設工事的時候,陳長官調集了近三百門炮,同時以三個德械師,以及三個主力師,然後對藤田進進行圍剿。
針對於日軍的變化,陳長官以自創的飛刀戰法,開始對日軍有所行動,吸引日軍的活動,所謂飛刀戰法就是以小股部隊調動日軍,讓日軍不斷地活動起來,然後調動日軍,隻要日軍一分散,立刻集中優勢兵力加以消滅。
以溧陽為中心,國軍還是聚集,但是外圍的日軍也活動很猖獗,和外圍的國軍部隊不斷地遭遇,發生小規模的戰鬥。
麵對這種情況,陳長官將能抽調的部隊都抽調出來了,六十師大部,七十九師大部,四十師大部,一時間從馬鞍山到蕪湖守備力量變得很薄弱。
但是這對於陳長官來說,卻是整個戰鬥注意重要的一部分,無論日軍進攻哪裏,國軍都將會立刻出現,然後將日軍拖入消耗戰之中,這場仗打的就是消耗戰,國軍雖然武器比不上日軍,但是人多,這就是個極大的優勢。
整個安徽和江蘇戰場上,國軍有多少,整整六十多萬,而日軍才三十多萬,還是華中華北兩個方麵軍,如今華中方麵軍被江西等地的國軍牽製住,等於華北的近二十萬日軍,單獨麵對六十萬國軍。
按照這樣計算,隻要日軍發動進攻,在蕪湖周圍任何一個城市,國軍都將會占據絕對的優勢兵力,借助地形,隻要將日軍拖住,很快日軍就會因為物質的匱乏而不得不退走,但是想走哪裏那麼容易的。
日軍也並不傻,雖然活動頻繁,卻始終沒有聚集的打算,而是以藤田進作為吸引,死死地固定在溧陽,開始吸引周圍敵人的精力和視線。
雙方為了保證消息的靈通,都派出了大量的偵察兵,以小隊為單位,往往三十到五十人一個小隊,雙方一旦遭遇,不分個你死我活不算完。
接連幾天,僅僅是偵察兵相互遭遇,雙方都各自死了不下七八百人之多,由此可見雙方的激烈。
陳長官始終保持著和劉楊的聯係,麵對日軍的沉靜,陳長官也有些無奈,雖然這樣有好處,但是壞處也是有的,溧陽被切斷,登時將東西都切斷了,無法相互兼顧,特別是對國軍,打打不動,看著日軍在天目湖特氣得慌。
嘉興被攻占下來了,平湖海寧也就失去了堅守的意義,等特務營過去的時候,日軍竟然主動撤了,至此,特務營有了靠海的一塊地盤。
這塊地盤有多麼重要,關鍵看劉楊想要幹什麼。
隨著年關越近,劉楊就越是沉默,因為第一批三萬人已經從安徽出發了,其中有一萬民兵,甚至有上百個學醫的學生,被從醫學院挑出來,背井離鄉去羅島,為了特務營的建設發展而努力。
從安徽一路走過去,三萬人簡直就好像要攻城拔寨一樣,如果不是都是青壯,如果不是施行軍管,隻怕撐不到海邊,撐不到緬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