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苗倫帶上,去找個沒人的地方,給我好好地審一審,看看他究竟和小鬼子怎麼做的交易?看看小鬼子有什麼陰謀?”劉楊沒有關注這些,臉色冷冽的望向苗倫,眼中殺機迸射。
“是,營座,交給我您就放心吧。”聶大頭搶先開了口,現在的他除了麵對劉楊,其他的時候越來越冷漠了,或者說更冷血了。
話音落下,聶大頭冷笑著將苗倫提了起來,和幾個弟兄架著苗倫就進了不遠處的一座屋子,要說審訊聶大頭絕對是警衛排第一,就是特務營特說第二,也沒有人和他搶第一。
劉楊當然不會跟進去,隻是和達昂將軍在陣地上坐下來,一邊等待著達昂將軍安排十二師的所有的事務,一方麵琢磨著怎麼算計小鬼子。
再說聶大頭將苗倫捆在了椅子上,一臉獰笑的看著苗倫,重重的啐了一口:“王八蛋,既然敢當叛徒,那就做好了準備,今天爺爺要是不講你的腸子翻一遍,那也算是你爺爺我丟人現眼。”
幾名弟兄按住苗倫,就看見聶大頭從身上掏出一套針來,準確的說是一套工具,其中就有鋼針,很細的鋼針,在苗倫眼前晃了晃,聶大頭嘿嘿的冷笑著:“苗倫,讓你好好嚐嚐這奪命針,我會將它輕輕地插進你的指甲縫裏,保證你欲仙欲死的——”
“把他的嘴給我堵上——”聶大頭喝了一聲,這是根本不給苗倫開口求饒的機會,或者說求饒一點作用也沒有。
苗倫臉色煞白,眼中寫滿了驚恐,嘴唇一直蠕動著,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因為他知道,無論他說多少的好話,麵前的這些人也不會放過他們,想要活下去的希望真的很渺茫,要想少遭點罪,就隻能全部招供,什麼也不隱瞞,但是要想活下去,卻隻能咬緊牙關堅持住。
鋼針一點一點的往指甲縫裏紮進去,紮的苗倫雙眼瞪得滾圓,眼珠子都快突出來了,隻是嘴巴被堵得嚴嚴實實的,就算是想要叫喊也喊不出聲來,隻能一個勁的嗚咽個不停,如果不是綁得太結實,如果不是有人控製著,苗倫早就跳起來了,即便是如此也是青筋暴露。
“好好享受吧,這才開始,我希望你能堅持住——”聶大頭嘿嘿的冷笑著,眼睛越發的明亮,隻是說話的口氣卻讓人不寒而栗。
苗倫心中說不出什麼,不過也沒有人會管他怎麼想,聶大頭將一張濕了水的宣紙輕輕地蒙在了苗倫的臉上,僅僅一分多鍾,苗倫漲的脖子都通紅起來,甚至已經顧不得指甲縫裏的疼痛。
猛地揭了下來,苗倫呼吸到了空氣,登時拚了命的喘息,眼珠子都大了很多,剛才的那一瞬間讓苗倫已經接觸到了死亡。
“嗚嗚嗚——”苗倫終於認命了,聶大頭的手段比他所想的更狠辣,也更有辦法,看來自己是撐不過去了,現在想想,與其最後被收拾死了,倒還不如老老實實的交代,希望劉楊能給自己一個痛快。
接近死亡的那一刻,讓苗倫一下子就想明白了,無論他說不說,聶大頭都能收拾到他說出來,苗倫從來都知道自己不是一個意誌堅強的人。
醒悟過來的苗倫想要從實招來,偏偏嘴巴被堵住了,想說什麼都化作嗚咽聲,偏偏聶大頭根本沒有注意,依舊雙眼發亮拿來了一摞宣紙,看著苗倫心裏直發虛,這些東西可都是給他用上的。
“讓你知道一下什麼叫做求死不能。”聶大頭笑的更加陰冷,眼中的興奮越重。
這一次聶大頭手裏換成了一把小刀,另外手中還有一罐蜂蜜和一罐螞蟻,在苗倫眼前一晃,笑得更加燦爛了,這些東西會用在苗倫身上,很多人都知道怎麼用,那種癢到心頭,簡直可以用生不如死來形容。
苗倫很想哭,你們他娘的把堵嘴的布拿出來,我什麼都招了還不行,該死的,聶大頭已經動手了,卻根本不給他說的機會,為此苗倫隻能自己爭取機會。
在大腿內側輕輕地劃了幾下,破了皮卻不嚴重,這點傷對於當兵的都不算什麼,就連苗倫也不看在眼裏,但是當塗上了蜂蜜,苗倫拚命地扭動著,但是卻動彈不了,幾根繩子將他穩穩地綁在了一把木頭椅子上,這木頭椅子是濕木頭,被泡在水裏半晌,這才拿出來用的。
螞蟻被倒在傷口上,因為蜂蜜的原因,螞蟻就在傷口上啃食著,疼是不疼,但是真的癢的難受,特別是一個弟兄惡作劇,將蜂蜜也倒在了苗倫的小鳥上,於是苗倫享受了他人生中第一次的酷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