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也不絕對,畢竟還有很多種可能,但是一旦被指認了,肯定要倒黴的,最少也要被調查清楚才行,況且指認他的是一個日本婆娘。
“將軍,我可以指認他,我要戴罪立功,隻求您給我和孩子一條活路——”女人跪在地上,一個勁的朝劉楊磕頭,雖然西山島很講究法律,但是任何人都知道,劉楊是另加在法律之上的,任何時候他說的話比法律更有效。
“將——將軍,您不要相信一個日本婆,她——她是誣陷,我真的沒有,您可以讓人查我,我是清白的——”麵對著這種指認,張秋生也是慌得一逼,磕磕巴巴的朝劉楊解釋著,隻是他無法靠近劉楊。
看著氣憤的張秋生,很多人傾向於女人亂咬一口,不過這所有的一切,卻需要劉楊來定奪,可不是誰說了算的,所以沒有人開口。
聶大頭不管這些,早就領著人將張秋生控製住了,窒息的搜查著張秋生身上,生怕有一點可能對劉楊不利。
“將軍,我知道張秋生是暗殺你的主謀,日本人要進行一次針對您的暗殺,而掌握著就是張秋生,我也是無意間知道的——”女人急促的說著,仿佛害怕沒有機會說出來,因為這事關她的存亡。
看著女人的模樣,劉楊淡淡的笑了,他很喜歡這種拔出蘿卜帶出泥的場景,不過特務局不是調查過,這女人不是沒有問題嗎?又怎麼會知道這些?究竟是真是假?還是說特務局出現了偏差。
眼光掃過特務局的人,就看見特務局的弟兄一個個臉色都不好看,或許他們也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前提是女人說的是真的,當然就算是假的,也證明他們沒有能充分的調查女人,這也是他們的失職,特別是竟然在營座麵前,這實在是太可惡了。
“說說,隻要有價值,我會給你一個公道的。”劉楊淡淡的說了一句,並沒有太在意這件事。
說真心話,想要刺殺劉楊,特別是在西山島,是真心的不容易,不但民兵設有哨崗,從劉楊回來,特務營就增加了哨崗,另外特戰隊和警衛排還增派了狙擊手監視,而且特務局在西山島又增加了幾十人,同時還有警察局。
關鍵是西山島槍支受到了嚴格的管控,再加上劉楊穿著防彈衣,如果是從遠一點,隻要不是步槍,如果隻是二十響或者是手槍,還真的休想要了劉楊的性命。
凡是能靠近劉楊百十米的距離,都會被檢查,警衛排的弟兄會帶著金屬探測儀,探測周圍的人身上有沒有金屬,一旦有反應就立刻進行檢查,至於這年月有沒有非金屬的槍支,最少劉楊沒聽說過。
況且西山島上崇拜劉楊的人很多,老百姓也習慣於監督周圍的人,想要刺殺劉楊,真的很難,至於飯店之中的食材,那都是提前檢查過的,至於縣裏的人,也都是仔細檢查過的,就算是下毒都不可能。
聽到劉楊的答複,女人眼睛亮了,這給了女人希望,使勁的挺了挺胸膛,仰起臉望著劉楊,咽了口吐沫:“將軍,這是我偶然知道的一件事,我一直猶豫不知道該怎麼說,但是到了現在我也顧不得了,這消息是從醫院的馬克醫生哪裏知道的——”
馬克醫生是米國人,是西山醫院的一個教授,在西山島聲望不錯,誰也想不到會被牽扯到這種事情之中。
說到這,女人猶豫了了,輕輕地咬著嘴唇,不過隨即就釋然了,深深地吸了口氣,抬起頭平靜的道:“或許都會去怪我是怎麼知道的,事到如今我也不敢隱瞞,事情的最初是因為我的兒子,我希望兒子能夠去西山醫學院附屬學校上學,我希望他以後可以當醫生,這樣會生活無憂的,任何時候都會需要醫生的——”
說到這,下意識地頓了頓,隨即吐了口氣:“所以我就求到了張秋生哪裏,最初我隻是想送一些錢,但是被張秋生嚴詞拒絕了,或許是我送的錢少,也或許是他根本看不上這些錢,不過我並沒有放棄,後來有幾次去找張秋生求情——”
“張秋生並不貪圖錢財,因為他的家庭不缺錢,他生活本身很優渥,但是接觸過幾次之後,張秋深剛才露出了他本來麵目,不要看他斯斯文文的,其實他就是個畜生,他有病——”女人說起來,眼中還閃爍著恨意,但是卻又顯得很平靜。
“張秋生喜歡女人,尤其癡迷我這種——”女人淡淡的道,並不覺得不好意思,或許這就是日本女人和中國女人的差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