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福,鵬飛,去給我將這些小鬼子的尖兵處理掉,免得小鬼子真的以為咱們好欺負。”從新昌經過,前麵是新昌的尖兵,後麵是嵊州的尖兵,雖然沒有什麼威脅,但是看見小鬼子也是煩得慌不是。
趙來福和段鵬飛對望一眼,不由得嘿嘿的笑了起來:“營座,您放心,我們肯定讓小鬼子嚐到痛的滋味。”
隨即,趙來福和段鵬飛就領著特戰隊出去了,整個特戰隊撒開了,向著日軍尖兵撲去。
日軍的尖兵已經很小心了,但是他們那裏知道,從他們一出城,就一直沒有逃出過特務營的監視,仗著和特務營行軍時候的習慣有關係,特務營行軍從來都會有一個人數一百多了的觀察哨前後左右的出沒。
觀察哨每個人都會配備一個高倍望遠鏡,平時三個人一組,每一組負責一個區域,隨著特務營前進,對周圍的環境進行偵查,同時防備敵人的偷襲。
這些觀察哨除了這個配備,還有西山島特製的偵查服,可以和周圍的環境融合在一起,再加上做好了偽裝,根本就很難察覺,日軍的尖兵雖然有些察覺,但是卻根本無法避免,除非他們放棄跟蹤。
有這些偵查哨,小鬼子的尖兵根本就是透明的,每一個的位置都在偵查哨的記錄中,根本逃不過偵查哨的鎖定。
遠遠地觀察著日軍的尖兵,數十人散開成了一片,同樣是三個人一組,小心翼翼的跟著特務營,不斷地將消息傳遞回去,卻不敢靠的太近,生怕被特務營盯上,或者根本就在射程之外,絕不肯進入險地。
“嵊州六十四個尖兵,三個一組,一個指揮官,鵬飛,咱們分開,各自率人,一人一半,一人盯一人的,營座可是要讓小鬼子漲漲記性,所以要活的,而且不準損失一個弟兄,剩下的看看誰先回來,輸的人請贏得所有的弟兄喝酒,怎麼樣?”趙來福根本不將這些小鬼子看在眼裏,如果不是為了要活的,就憑特戰隊的狙擊手,保證一個跑不了。
段鵬飛啐了一口,一臉的躍躍欲試:“來福,你小子就等著請酒喝吧,要說狙擊我們特攻隊不如你們神槍隊,抓活的要是再輸了,弟兄們還有臉見人呀,這你還敢和我們比,嘿,來福,可別說我們欺負你們。”
其實兩人並不拿著這事當事,畢竟六十多個小鬼子,如果不是營座想要震懾小鬼子,想要處理掉絕對不要太輕鬆。
小鬼子雖然以為在射程之外,但是七八百米的距離,即便是普通的狙擊槍,對於四條膛線的改造狙擊槍,也幾乎能百分百的命中,也就是說,隻要劉楊想,清理他們很簡單,小鬼子根本跑不了。
即便是要活的,兩人同樣不在意,特戰隊可是號稱中國的特種作戰部隊,號稱第一強軍,最精通的就是藏匿暗殺狙擊和各種各樣的手段。
對於特戰隊來說,從來沒有什麼丟人的手段,隻有需要完成的任務,化妝、易容、使用藥物等等手段,沒一個弟兄除了戰鬥用品之外,還有一套化妝的器具,還有致迷彈,還有一些陰損的藥物。
而且特戰隊專門的訓練的就是這種暗算人的手段,這種單兵作戰的戰鬥,特戰隊根本手到擒來。
段鵬飛和趙來福各自領著人散開了,三個人一組,飛快的進行偽裝,他們身上有專門的偽裝包,披上偽裝披風,就和周圍的草地樹林融為一體,隻要不是走到跟前就很難發現。
有的弟兄藏在樹上,裹上披風,和樹木一個顏色,沒有人輕易發現,這些東西可都是西山軍工廠一點點的摸索出來的。
特務營不會理睬這些不敢靠近的尖兵,依舊向前進,但是他們過去了,特戰隊卻留了下來,分布在樹木上,或者是草叢中,手中拿著各式各樣的器械,或是吹針或是煙霧彈,不一而同。
而且段鵬飛他們還在日軍要經過的地方布下了迷魂煙,在這隱隱的夕陽下,根本發現不了,就等著小鬼子上鉤了,甚至吸了迷魂煙之後,走多遠的路會發作,這都算計到骨子裏了,發作之後才是段鵬飛他們埋伏的準確地點。
日軍很難察覺到草叢中香爐大小的東西,畢竟和地麵是平的,偏偏就在他們必須經過的地方,而且呈直線一路過去,所以當小鬼子的尖兵過來的時候,大半是中了招的,而小半沒有中招的,那也沒有關係,因為還有第二層迷魂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