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島正雄似的很慘,被敲斷了三十三根骨頭,最後活活的被疼死的,死之前都拉在了褲子裏,可惜沒有人同情他,當然對於他的死亡,孫少武等人很抱歉,也很意外,最少沒有人希望他死。
“周禿子,你他娘的臭手沒輕沒重的,好好地小鬼子就被你打死了,罰你七天禁閉,給我好好地琢磨琢磨,反正下一次要是在打死了,以後就沒你的事了,你說你,還有那麼多弟兄沒過癮呢——”孫少武啐了一口,說的周禿子啞口無言,因為他打死了大島正雄,感覺到特別的悔恨。
周禿子也不當回事,撓著頭嘿嘿一笑也就過去了,不過孫少武說的沒錯,一旦抓住這些出了名的畜生小鬼子,那就絕對恨不得虐死出口惡氣,甚至於功勞都不要了。
國軍可沒有優待俘虜這麼一說,雖然也有在條律上說不能擅自處置俘虜,但是對於已經打紅了眼的弟兄們,隻要抓住了這些小鬼子,但凡是能打死的,就絕對不多留一口氣。
這可不單單是孫少武這個團如此,如安徽稅警團改編出來的預三十一師同樣是如此,10日,在日軍倉皇後撤之後,預三十一師配合安徽李長官所部八十九師,對日軍展開了追擊,在全椒縣和日軍遭遇,不過是兩個師堵住了日軍的一個半殘的聯隊,也僅有一千多人,還是缺槍少炮的。
“我們可以投降——”日軍搖晃著白旗,以他們千餘人的兵力,麵對兩個師一萬一千多人,如今的日軍每個人身上沒一百發子彈,更沒有多少炮彈,而反過來的桂係國軍如今炮彈卻拉了十幾車。
隻是日軍的選擇是他們的無奈之舉,他們妄圖以投降的方式,換取活下去的權利,不過很遺憾,他們想不到預三十一師的薑長官,卻死活不同意。
薑長官是安徽本地人,40年從安徽稅警總隊接受整編,就變成了三十一師的師長,一直到如今。
之所以薑長官不肯同意小鬼子投降,是因為就在今天之前,這個聯隊的小鬼子,為了籌集糧食剛剛屠殺了一個村子的老百姓,作為本地人的薑長官,無論如何不能接受小鬼子投降。
“憑什麼小鬼子就想活下去,難道咱們中國人就不是人了,他們屠殺咱們那些鄉親的時候,就沒有想過他們是手無寸鐵的,他們現在想要投降保命,哪有這麼簡單,老子就是拚著著師長不幹了,也絕不能讓這些畜生活著,否則我區和安徽的鄉親們交代。”薑長官麵對著勸解他的八十九師的李長官,臉色陰沉的都能滴出水來。
李長官有些苦澀,他能理解薑長官的心情,其實他何嚐就不是想弄死小鬼子,又何嚐不是心裏堵得慌,但是他知道這些小鬼子活著或許更有用。
嘴唇蠕動了一下,李長官不知道該說什麼好,輕輕地歎了口氣,無奈的搖了搖頭,話到嘴邊卻終究是變了:“薑兄,小鬼子該死,但是這時候拿著咱們的弟兄去換他們的命,是不是不值得?”
“有啥不值得的,大不了就是個死,想當初我們稅警總隊合並一萬九千多人,分成了三個師,我那時候手底下就七千人,但是現在還有幾個老弟兄,那些弟兄不怕死,現在就更不怕了——”薑長官很強硬,死活不肯點頭,在他的腦海中不斷地閃過那些被殺死的老百姓,小鬼子想要活下去,卻不是那麼簡單的。
李長官沉默了一會,看著薑長官那張滿是仇恨的臉,長長地歎息了一聲:“那這樣吧,讓小鬼子投降,然後等收繳完武器,到時候趕到一起,一個不留。”
打仗打到現在,活下來的就沒有心慈手軟的,既然避免不了殺這些小鬼子,那就用最小的代價,這樣的話不用死弟兄,說到這頓了頓,李長官咳嗽了一聲:“也讓小鬼子嚐嚐手無寸鐵的被屠殺是種什麼滋味,*他娘的——”
其實李長官如何不恨得慌,凡是打鬼子的,就沒有不恨鬼子的,李長官也不能免俗,先前不過是為了功勞和更大的利益,既然利益得不到,那就就幹脆殺個痛快。
薑長官一愣,眼中閃過一道精光,對於怎麼殺小鬼子,薑長官並不執著,能不死人那是最好了,還是李長官精明,難怪人家是自己的長官。
“就這麼著,軍座,咱們誰招降?”薑長官眼神閃爍著,誰去招降自然有最大的好處,這種事還是提前說好了的好。。
瞪了薑長官一眼,李長官哼了一聲:“你這家夥,一點虧也不吃,我讓你一步,這一次你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