皺了皺眉頭,劉楊朝警衛看了一眼,警衛隻是撓著頭,不過見劉楊臉上不高興,警衛也就當場臉色陰沉下來,猛地上前提了一個參謀一腳:“都他娘的愣著幹嘛呢,我們營座來了,竟然還他娘的一個個這死德行的——”
本來被踢了一腳,還想發作的,不過一聽營座當時參謀們都愣住了,在特務營就隻有一個營座,不管是猛虎營的唐學智,還是獨立營的楊占山,昂或是孫二虎和曲愛國,他們都被稱為某某營長官,絕不會有人稱他們營座,而是營長,這營長和營座區別可就大了。
再說之前見過唐學智,也見過崔海洋和孫二虎,對這些人也有些記憶,今天這個麵生的,難道這就是營座劉楊,隻是怎麼一身的泥,臉上都是一層土,不會弄錯吧?
劉楊也麼有預料到,自己等於報上名號了,就算是有幾個刺頭,那也不可能所有人別和自己見禮,除了那個上校有資格裝一裝,其他人哪怕是和劉楊同樣的是中校,但是你一個參謀官能和自己部隊主管相比嗎。
結果這些人是真的不給麵子,竟然沒有人理睬他,隻是莫名其妙的打量著他,讓劉楊一陣上火,就算是國府那位派來的,就算是他娘的軍統的人,在自己麵前還他娘的裝什麼大尾巴狼,別說他們,就是少將師長們那個不是和他平輩倫交,誰敢和他裝大試一試,劉楊還真不給麵子。
雖然隻是個中校營長,但是劉楊手底下要人有人要槍有槍,有坦克有飛機有大炮,真要是把人全拉出來,敢和日軍一個師團幹一仗,輸贏先放開,誰敢不重視他。
沒想到這幫被派來的參謀,竟然一個比一個牛叉,見了自己連個軍禮也沒有,甚至一點麵子也不給,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當時臉色一沉,重重的哼了一聲,扭頭就走,轉眼就走了。
警衛也沒有想到會是這麼一個結果,看到劉楊臉色難看,扭頭就走,知道自家營座生氣了,該死的,都是這幫裝叉的參謀們惹的禍,看不起營座就是看不起整個特務營所屬,包括他們猛虎營,警衛也是惡向膽邊生,猛地啐了一口:“王八蛋,看見我們營座還他娘的一個個裝大尾巴狼,我讓你們裝——”
這說著話,竟然掄起槍托就砸,不但他砸,外麵原本負責站崗的警衛們,也都衝了進來,對著他們就是一通亂砸,根本不管是什麼參謀,也不管是什麼上校中校少校什麼的。
其實參謀們也很冤,事起突然,參謀們還沒有確定這是不是劉楊,就是遲疑了那麼一下,劉楊你走那麼快幹嘛,結果劉楊一走,當兵的就失去了控製,真拿槍托子砸呀,砸的好疼,腦袋都給砸破了,關鍵是他們雖然可以反抗,但是不敢開槍,誰敢開槍絕對活不過今天。
好不容易鬧劇結束了,無論是警衛還是參謀們都有損傷,幾個警衛也有些受傷,不過比參謀們好多了,可憐參謀們被打的胖頭腫臉的,等完了事,才忽然發現,他們的處境尷尬了,劉楊生氣走了,他們可怎麼辦?
其實劉楊生氣也沒過多一會,不過是從參謀們住的地方直接回了軍營,開始布置防守任務,一條條發下去,並且開始調兵遣將,就連李彪所部的二連也配備了一千民兵,除了防守和黃等鄉鎮之外,還擔負著支持宜興的重擔,再加上李彪自己拉起來的上千人的隊伍,算起來竟然足足一個團的兵力。
老話說上有所好下必效焉,劉楊就愛扯大旗拉人手,一個特務營真正算下來,幾乎就是一個團的編製,一連六七百人,二連上千人,三連七八百人,三連是炮兵連其實就是炮兵營,單以火力算,能比得上一個炮兵團,甚至比很多所謂的炮兵師還要猛一些,所以每次出動,三連還會配備五百民兵,真正算下來就要一千多人。
所以說劉楊手底下的人,說是一個營,你千萬不要那麼想,誰都敢自行擴軍,一個營七八百人是正常不過的,猛虎營就八百多人,比得上很多的兩個營,反正劉楊財大氣粗,發的起軍餉,隻要劉楊同意,軍餉就不是問題。
如今防務多了,劉楊也不得不拚命擴軍,周圍的小鬼子動則按師團算的,什麼第五師團,第十師團,一零二師團,什麼第八師團,第十三師團,反正都是些強鄰,如果自己弱了,會被吞的連骨頭渣子都剩不下的。
一零五師和第十三旅布防在郎溪和溧陽,一營和保安團一大隊布防在長興,長興是必守之地,而溧陽則是特務營用來吸引火力的,所以溧陽修建工事的事情很多,甚至於特務營要挨個村子通知下去,所有的村子也要修建地道,村子建立村保隊,隨時配合特務營各部打擊小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