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有妖意,未見媚態,淡紅色曳地水袖對襟紗衣,水綠色雙碟細雨寒絲水裙,外罩淺粉色雙帶流蘇淡袍,用一條白色織錦腰帶將那不堪一握的纖纖楚腰束住,手中輕捏著一方自繡的粉蝶戲花的手帕。嫵然一段風姿,談笑間,唯少世間禮態。斷絕代風華無處覓,唯纖風投影落如塵。眉心天生攜來的花痣,傲似冬寒的紅梅。
臉上漾起一絲美人笑、頭上的青絲在風中擺弄、纖纖玉手輕輕往上一挽、貌似柔情仙女般,淺笑道:“奴家清雅見過公子。”
樓汐影良久才收起臉上的淫、邪之色,冷咳一聲,正色道,“清雅姑娘有禮了。”
“公子有禮。”清雅福了福身。
“清雅姑娘不必多禮,快坐。”樓汐影殷勤道。
想不到青樓這等藏汙納垢之地,竟有如此清麗脫俗的女子,著實罕見啊。
“扣扣扣”原來是小奴領著一眾下人獻上了珍饈美酒。
待眾人退去,清雅拿起酒壺幫樓汐影倒上一杯,而後給自己倒了一杯,端起酒杯,溫聲細語道,“奴家敬公子一杯。”
說罷,便掩袖先幹為敬。
因飲酒緣故,清雅的臉上浮現出淡淡紅暈,甚是迷人,樓汐影不由得看的癡了,幹掉杯中之酒,眼中盡是癡迷,拉住清雅的芊芊素手,“清雅姑娘,你真的好美。”
清雅看樓汐影俊美風流,心底甚是喜愛,依偎進樓斯汀的懷裏,嬌笑道,“公子謬讚,清雅愧不敢當。”
軟香溫玉在懷,樓汐影不由得起了反應,抱起清雅便向著大床走去。
雲雨過後,樓斯汀不由得感歎:想不到清雅姑娘如此清麗脫俗的女子在床上竟是如此熱情奔放,讓自己竟是有些吃不消。
樓汐影穿好衣服便要離開,清雅掩著錦被露出一抹春光,迷蒙的大眼睛似嗔似怒的看著樓汐影,“公子為何不留下來?”
樓汐影上前摟住清雅,安撫道,“清雅別鬧,本......在下明日還有要事,若是留宿,清雅如此迷人,明日在下定會誤了時辰。”
“公子說笑了,奴家恭送公子。”清雅起身相送,身上的錦被滑落下了,露出如玉般的肌膚,樓汐影不由得色心大起,但想起明日還要上朝,於是按耐住心底的欲望,起身大步離開。
守在門外的小奴看到樓汐影出來,殷勤上前,“公子可是要走了?”
“是,本公子還有要事。”
“那請公子結賬吧。”
“多少?”
“五千兩。”小奴答道。
“好。”說罷,便伸向懷中,頓時樓汐影有些尷尬,平日都是銀錢都是小華帶在身上,,今日來逛妓院便沒讓小華跟著。
於是樓汐影臉色微紅,麵容窘迫,“可否讓本公子回府去取銀子?本公子今日來得匆忙,未曾帶著銀錢。”
小奴冷哼一聲,“竟敢來萬春樓吃白食,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沒錢還來充什麼大尾巴狼,來人呐,把他給我綁了。”
說罷,四周便出現十幾個打手,樓汐影根本就不放在眼裏,冷哼一聲,便三三兩兩將眾位打手打翻在地,痛苦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