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朝堂之上。
“京兆府尹何在?”葉凰歌厲聲道。
“臣在。”一個體態偏胖的中年女子出列。
“跪下!”
京兆府尹連忙跪下,然後垂首問道,“不知老臣何時衝撞了陛下,竟惹得陛下如此震怒?”
“林愛卿,你在京兆府尹這個位子呆了多少年了?”葉凰歌問道。
“回陛下,至今已有七八載之久。”
“哦→_→年頭不少了,那林愛卿可知朝廷每年發給你的俸祿是讓你幹嘛吃的?”葉凰歌的手狠狠地拍在了椅子上。
“陛下息怒。”京兆府尹匍匐在地。
“當官不為民做主,不如回家種紅薯。昨日將所有的難民驅逐於城外,在施以小惠,讓難民換上新衣來冒充我京城的百姓,是也不是?後來怕走漏風聲指使下屬去殺人滅口,是也不是?”葉凰歌拿起小翠手中的奏折扔向京兆府尹。
葉凰歌也是氣急了,用了內力,將京兆府尹的額頭直接砸破,鮮血汨汨流淌。
“陛下明鑒,老臣是被冤枉的。”京兆府尹也不顧及自己的傷口,大聲喊冤。
“冤枉?此事乃是朕親眼所見,親耳所聞,你還敢說冤枉?張捕頭是你的得力下屬吧?朕親耳聽到張捕頭口口聲聲說是奉了京兆府尹的命令,前來殺人滅口,難不成我這南越還有幾個京兆府尹不成?”葉凰歌麵露嘲諷的看著京兆府尹垂死掙紮。
“老臣知道了,是那張捕頭對老臣懷恨在心,去年他強占良家婦男被老臣發現以後,狠狠地斥責了她一頓,沒想到此人竟對老臣懷恨在心,竟如此陷害老臣,陛下可千萬別被那等小人給利用了。
而且老臣自從上任京兆府尹以來,兢兢業業的為民做事,就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為了撇清自己,京兆府尹隻好將所有的髒水潑到張捕頭身上。
京兆府尹也不怕張捕頭出賣自己,因為張捕頭唯一的親弟弟乃是自己的側夫,自己若是出了事,她的弟弟也落不了什麼好。
而且張捕頭跟了自己這麼久,油水也撈了不少了,自己待她不薄,相信張捕頭不看僧麵看佛麵也得把這個罪給認了。
隻有這樣,自己才能平平安安的度過這一劫。
京兆府尹說完忙小心翼翼的抬頭看向葉凰歌,隻見這個新上任的陛下正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璀璨如珠的鳳眸盡是嘲諷。
她的心中忽然劃過了一抹不好的預感,自己這次莫不是要栽了?
她看向位於首列的攝政王,張了張口,未曾言語,眼裏有辨莫不清的深意。
京兆府尹卻不知她這一係列行為全部被葉凰歌捕捉在眼裏。
葉凰歌也很是發愁,自己現在雖是一國皇帝,但是初來乍到,也不知哪個是可用之人。
逍遙門不能聯係,若是聯係肯定被那個男人所察覺。
自己能用的也就隻有十名隱衛,可是隱衛十多年來一直在外奔波找尋自己,並未回國,更不了解南越的具體情況。
據父後所說,左相玉溪漣乃是自己的祖母,這應該是可用之人吧!
待下朝後問問左相,看是否有可用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