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何出此言?”裕王蹙著眉頭,眼神陰鷙,顯然十分不悅。
“您看二姨娘穿的,正紅色的衣服,正紅色可是隻有正室才可以穿,二姨娘身為一個妾室竟然穿的如此花枝招展,這是在暗示臣妾該退位讓賢了嗎?”王妃悠悠的歎息了一聲。
“汐兒,你太過放肆了!”裕王皺著眉喝道。
“王爺,您不是說過隻有汐兒才能將紅衣穿的如此惑人嗎?”嫵媚的大眼睛裏盈滿了霧氣,可憐極了!
裕王臉色有些紅,沒想到汐兒如此不懂事,當著王妃的麵將閨房之話輕易地吐露了出來,冷咳一聲,“還不快將衣服換掉!”
似是看到了裕王的尷尬,王妃善解人意的說道,“王爺政務繁忙,不如將這件小事交給妾身處理吧!”
看到王妃如此照顧自己的麵子,裕王便就坡下驢的說道,“嗯,此事便交給王妃了,本王還有些政務還未處理,先走一步了!”
說罷,便闊步離開了!
看到裕王走了,王妃的臉上劃過一抹得意之色,對著張嬤嬤吩咐道,“張嬤嬤,二姨娘身為一位妾室,竟然身穿象征著正室的大紅,哎……”
張嬤嬤的臉上劃過一抹殘忍之色,頷首道,“老奴這就將二姨娘的衣服扒掉!”
張嬤嬤乃是奴婢出身,力氣大得很,汐兒隻是閨閣小姐,哪有什麼力氣,不一會便被扒光了衣服,隻剩下一片遮羞布。
而且,張嬤嬤在汐兒掙紮之間,故意狠狠地掐了汐兒幾下,導致汐兒潔白的藕臂之上,盡是點點紅痕。
王妃看到汐兒這副狼狽的樣子,臉上盡是笑意。
正在這時,一個年約十二三的少年闖了進來。
少年便是裕王世子樓文曜。
樓文曜進來便看到一個刁奴在欺負自己的母妃,上前將張嬤嬤推開,脫下自己的外衣,給汐兒披上,心疼的將汐兒抱在懷裏,安撫道,“母妃,沒事了,文兒來遲了!”
汐兒做夢都沒有想到來救自己會是這個被自己養殘的少年!
汐兒看到樓文曜臉上的關心不似作假,心中頓時生出一計,索性撲到了樓文曜的懷裏,低聲哭泣道,“文兒,你若是來晚了,母妃可要被那個女人給整死了!”
樓文曜已然十三歲,通曉了男女之事,軟香溫玉在懷,不由得有些心猿意馬起來。
聽到汐兒的哭聲,樓文曜這才緩過神來,保證道,“母妃放心,隻要有文兒一天在,誰都別想欺負母妃!”
王妃看到自己的兒子不但不跟自己親近,還保護那個小賤人,臉上劃過一抹受傷,不過轉瞬即逝,教訓道,“樓文曜,你還有沒有廉恥之心?赤身裸體的抱著自己的庶母?你的聖賢書都讀到狗肚子去了?”
樓文曜冷笑一聲,看著王妃就像一個陌生人一樣,不屑的說道,“若不是你仗著自己是王妃如此欺辱於母妃,孩兒也不會這樣,這都是被你逼的!”
“反了天了,樓文曜,我可是你的親生母親,你抱著這個小賤人是想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