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從這塊玉佩開始吧,這麼好的成色並不多見,而且,那個人那年是去趕考,我想應該能從應試那查出什麼來。”
“真奇怪,這麼多線索,那個傻狐妖幹嘛一直在劉家等他?還嫁給那個老員外做妾。”
修緣盤著這塊玉佩,“很多妖不像人,沒有那麼多心智,她們認準什麼就是什麼,不會變通,那個人讓她等著,她也就等著了。”
逍遙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師傅,那件白衣服,是不是--叫不渝的那個狐妖的?”
逍遙這試探性的一問,修緣的心中最後那點防線被打破,他看著逍遙,逍遙意識到自己問的是否太過於直白了,他攤攤手,“我是不是問到不該問的了?”
修緣搖搖頭,“是,這衣服是不渝的。”
“她現在在哪?”
修緣搖搖頭,“不知道,我感受不到她了。”
“怎麼樣才能感受到對方的存在?”逍遙很是好奇。
修緣把那衣服收好,“慢慢來吧,這也是一種修行。”
小綠依舊被囚禁在這裏,她沒日沒夜的看著窗外,等待著,看日出再到日落。
“忘痕--”山澗中傳來克巴的聲音,忘痕從樹林中跳了出來,“克巴叔叔,我在這。”
克巴走過去,隻見忘痕一身土,“你這是幹什麼去了?”
“我剛才去樹頂上看了看。”忘痕指著那參天的大樹,克巴愣了一下,“多危險啊,誰讓你上去的,你怎麼上去的?”
忘痕愣了一下,“爬上去的啊,不是很難。”
克巴知道婆婆一直在壓製忘痕的妖性,但是隨著她年齡的增長,她還是在一些不經意的地方顯露出來一些超常的能力。
“讓婆婆知道你就完了。”
“那就不讓她知道唄。”忘痕笑了笑,和克巴一起回山洞,她邊走邊看著這周圍這是她生活了十七年的地方,她從來沒有離開過這裏一天,今天跳上樹,她看見了城鎮,和別的地方,那麼是不是那裏也和這裏一樣呢?
忘痕睡在婆婆身邊,婆婆已經酣然入睡,聽著她的鼾聲,忘痕慢慢轉過身看著婆婆的側臉想起了今天在樹林的遭遇。
那是一個傷重的男子,忘痕正撅著嘴學布穀鳥叫,忽而一轉身沒站穩摔倒了,蹬壞了地上一堆石塊,忘痕摔得很疼,她站起來摸摸流血的手心,正抱怨怎麼這裏有一堆石頭,順腳踢了一塊,那滾落的石頭下麵出現了一塊閃閃亮的東西。
忘痕撿了起來,竟然是一塊魚形的玉佩,上麵糊著一層浮泥,忘痕輕輕撣掉這層泥巴露出了玉佩本來的麵目。
不知道為什麼,一見到這塊玉佩,她就有莫名的好感,隨即將這塊玉佩收了起來,忘痕看看這石堆,她抿抿嘴唇欲離開,剛走出兩步,就覺得身後有一陣風吹了過來,忘痕回過頭,仍然是什麼都沒有,她便沒有在意,離開了這裏。
這玉佩很是奇怪,怎麼捂著都不能使它溫熱,都說玉石具有靈性,忘痕看著這塊玉佩,“你是從哪裏來的呢?”
玉佩在深夜中淡淡泛著光芒,忘痕看的癡了,似乎有一股神奇的魔力深深地吸引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