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道高成被花瓶砸了,他頭沒破,花瓶也沒有破,而是在地上翻了好幾個圈子才撞裂的,高成吃痛的捂著頭,沒流血,隻是有淤青,腫了一大塊。
他一瞬間像是火山爆發,憤怒的擰起了安可然闖開的頸領,欲伸手想狠狠扇她一巴掌!卻在手伸出去的那一時刻,接待室裏突然多了個人。
高成的手被狠狠的截住,“你敢動她試試?”
林寒,富二代,玩絝子弟一個。“是你!”高成雙眼火焰未被退去半分,反而更惱怒。“你怎麼會在這裏?”
林寒冷笑:“當然是程海東他兒子叫我來的!”
這句話聽在高成的耳裏,直接秒殺了他的神經,一瞬間臉上爆紅,羞惱成怒。仿似那個女人的話正讓他命中正招!
“我還有我兒子呢!你別看他年紀小,但我覺得,他比你聰明多了!你已經愚蠢到連一個孩子都不如!”
小雜種竟然真的搬來了救兵!
眸光更是腥紅而掙擰的瞪視著林寒:“今天的事,你最好別插手!該死的女人……”接著目光一轉,雙眼凶光的看向安可然,自己竟然著了她的道!恨不得扒了她的皮,喝了她的血!
隻見,說時遲那時快,林寒撿起地上碎裂的花瓶,一手抵在高成的脖子上,手上青筋跳動,高成的脖子瞬間便順著碎片緩緩滲出了血,泛著熠光的碎片頓時被染成了紅色。駭目不已。
“連我的女人你都敢碰?!該死的人是你!去死吧!”林寒手上再度加上力氣,高成脖子間的紅色血液再度以一種駭人的方式與碎片合成。
高成直到此時才看清了自己的境地,想起了驚恐。在死亡的生線之間,他才憶起了一個帶著迷惑的問題。
“這個女人,不是程海東的老婆嗎?不是他兒子的娘嗎?為什麼又變成了你的女人?”
林寒挑唇而笑,似乎很高興聽到高成提到的這個問題,蠢蛋終於突然開竅。他也終於明白,一個原有的聰穎腦核,在榮譽毀盡的那一刻,是有多麼的可怕!
“那就讓我回答你這個凝惑吧?隻有三個字!你真蠢!!!”
不給高成喘息的機會,再度在他精神上狠狠淩踩幾分,同時,也是做給現場,那位王一般的男人看的。
林寒說道:“高成,我現在鄭重的告訴你!被你欺辱的這個女人,是我林寒的!不是程海東的!聽明白了嗎?說你蠢你還不信!!連調查都不做!直接從表麵來認定她就是程海東的女人你說你有多白目?我清楚的知道!她是處女之身,幹淨的,第一次是屬於我林寒的!就算這兒子是她生的!那首先也得是我的吧?!現在,你還有什麼要說的?”
安可然此時已恢複最初的秀淨,一身的得體束裝,麵色漠然,聽聞林寒的話,她直接默笑的搖頭,心裏冷厭一方。同時,也發現了那位一直端雅坐於一邊的,如天生王者般高貴而冷漠的男人,神色冷峻如廝,清魅奪人的唇邊,是永遠的冷譏之意!
仿似這裏空無一人,所有的一切戰爭,在她眼裏化靜為無。從容端莊的,一步一步,在三個男人眼中,以一種無法言透的複雜,出了這個接待室。
也許她並不知道,就在剛才,這個男人,對她有了改變。可是從林寒的出現那一刻起,卻讓他,升起比之先前更加濃厚的譏涼。
“安然……”
“小朵……”
回到家,寧小朵就急不可切的撲抱到了安可然的身邊,“安然你沒事吧?沒事吧?”說著抬起滿是擔心與心疼的雙眼在安可然全身打量著。神情很拘謹肅亂。害怕她受到什麼傷害。
安可然輕笑著,搖頭,“別擔心小朵,我沒事。你呢?他們有沒有傷害你?”
“沒有!”寧小朵牙齒一咬,“一群該死的臭惡男!老娘怎麼可以輕易的就讓他們欺負我!”
“可是,安然,你真的沒事嗎?”小朵氣憤完畢,又不禁再次擔心起自己的好朋友,雙眼緊鎖她清澄的眼底,企圖看出什麼不適。除了一汪碧波,什麼也沒有。心這才慢慢的落下。
“我真的沒事。”安可然欣慰的握緊了寧小朵的手,想讓她徹底放心,同時看著她依舊如先前一般的神經大條,她釋然。挽著她,一起走進了屋內。
寧小朵驚慌擔心過後,這才開始想起了一個嚴重的問題。說嚴重也不算嚴重。她對著安可然說道:“安然,看來我們必須離開這座城市了!”